白银之王,阿道夫·威兹曼很不客气的吐槽这个装可怜的老头子。“为了逼我出来,让你的亲卫队坐在直升机上绕着我的天国号,用大喇叭日夜不停的放着让人崩溃的噪音,结果就是为了让我来给你家的小孩做保姆吗?”
天国号是白银之王的飞艇,年轻时他与当时还是中尉的国常路大觉一起研究石盘,意外让他的姐姐丧生,而觉醒了王之力的他对此无能为力,在极度伤心之下选择将自己关闭在飞艇之中,在天空盘旋,自我放逐长达半个世纪。
地上的事情他都交给了国常路大觉处理,对方无数次请求会面都被他拒绝了,而今天是上次一起更进石盘之后,二人第一次的会面。
国常路大觉摸了摸下巴的胡子,笑了笑:“小宫也一直这么说呢,说我的演技太糟糕了,但即使如此还是乖乖的接下我交过去的事务。抗议拒绝最后又忍不住心软的小模样,百看不腻。”
阿道夫翻了个白眼。“自从收养了那个孩子,你每次给我的通讯里有九成都是提到那孩子的事情,不用再说了,这世界上除了你之外,也就我最了解他了。”通过对方每天都要传过来的各种记录成长的视频和照片,附上长长的书信,简直就是个孙控,末期不治之症那种。
搞得阿道夫都有种自己也多了一个孙子的感觉。
说到孙子啊……
“宫时院未免也太任性了吧,你竟然还答应了他制定出的这种计划。”阿道夫头疼的扶着额头,“万一失败的话,那孩子就真的毁了。”
那种心理问题之下制定出来的计划,拥有浓浓的自毁性风格,为了一丝涅槃重生的生机,而将所有都赌上去。不成功便是死!
而黄金之王这个老家伙,明明知道这一点却还是答应了,还任由着那个小子在情绪极度不稳定,还失忆的状态下在外面乱跑。
国常路大觉对他的指责回以无奈的一笑。“嘴上说不会管他的事情,自己还不是先Cao心了吗?你还是老样子没变啊,在这方面一点都不坦诚。”
他低声道:“你如果当时在场的话,也是无法拒绝的那样的小宫以述说遗愿的口吻提出来的任何要求。”
……
“看来那边失败了。”从直升机上坠落,靠火焰落在一栋大楼天台的比水流,在没有如计划那般获得椎名飞羽的死讯后,如此说道。他的脸上并没有带着失望之色。“嘛,毕竟这种程度就死掉的话,就不是宫时院了吧。”
磐舟天鸡沉默的点了一根烟,含在嘴边。他知道比水流并不需要他的回答,转过身对着那扇与楼下相连的门,慢慢的吐了口烟雾,低声道:“来了。”
铁门被爆裂的火焰冲开,在被火焰充斥的楼梯口,从地狱之火中慢慢的走出来一个高挑的身影,红色的魔王漫不经心的踩着烈火,双手插兜走出来,而他的身后,吠舞罗的成员簇拥着王现身。
“哟,只有你们两个吗?”赤王周防尊,双指夹着含在嘴边,只吸了一半的香烟,随手将还没熄灭的烟向前弹出去,香烟在空中旋转了半周,化为火焰流弹以着rou眼难以识别的音速朝着比水流飞去。
被绿色的屏障挡住,周防尊对此并不意外。他嘴角勾起张狂的笑意,红色瞳孔里满是战意,摄人的气势如实质的火焰盘旋在他的周身。
随他轻轻的抬了下头,身后沉默着的氏族仿若被开启了开关的机械人一般,纷纷活跃起来。以突击队队长八田美咲为首,他们高声呼叫着独属于赤王氏族的口号。
“noblood!nobone!noash!”
这是绿王氏族与赤王氏族的交战,磐舟天鸡懒懒的看了一眼朝他们冲过来的吠舞罗,以一人之姿去抵挡整个赤王氏族的中坚力量。
“王,这个人交给我们。”草薙如此说着。
周防尊无可无不可的点头,看向了被束缚在椅子上的比水流,他神色莫名。对一边已经延伸到另一个大楼的氏族成员的战斗视而不见,对漫天的青色火焰与赤色火焰的交织视而不见,他此时的眼里就只有面前这名看似残疾的青年。
“还真是搞出了很大的仗势啊,你就是绿之王吧,jungle的创建者。”
绿之王笑了笑,他的笑容像是脸上僵化的死皮轻轻勾起,是虚假的不带丝毫情绪的假笑。“这也算是第一次见面吧,第十代赤王周防尊。我是第五王权者比水流。真是让人遗憾,初次见面就是敌人吗?”
“啊,之所以会变成敌人,你不是很清楚吗?在做下那么多恶事之后。”
比水流挑了挑眉,“看来不是我的错觉,从国常路大觉口中知道了很多情报啊。”
“比如你试图挟持当时还是我的氏族的伏见未果后,又利用诡计干扰他的神智逼至崩溃,让他退出吠舞罗。又比如,这几年不停煽动你的底层氏族挑衅吠舞罗,阻扰我的氏族的行动……又或者,你煽动无色之王让他去袭击宫时院,若是他成功占据了宫时院的身体,接下来就准备挑起我与青王的对立,让坠剑的悲剧重演……”
周防尊慢吞吞的说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