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所有正常男人的通病。
庄育秋在第七次痉挛时没有再喷水了,除了随之而来的爽叫声以外,双脚仍然有断续抽搐的现象,看来今天挑战者非常有机会取得[连续高潮、失禁痉挛十倍]高难度的人生成就。
「庄育秋,妳是什麽呢?」
学姊再度用颤抖的声音,迷茫的回答:「我是老公的性奴」
「说得真棒」我再将目标物转向她的屁股。
我一边摇晃着塞体,回想上一次她达到的成就,似乎是保持6次痉挛的纪录似的,在进入第7次之后她的身体就没了反应了。而现在她已经达成第七次了,不知道今天她有办法能够突破自己多少极限,再过一下也许就能知道了。
育秋学姊在达到第八次的下体痉挛抽搐的时间明显的拉长了,随之她的嘴裡也发出朦朦胧胧的碎唸,完全听不清楚她在讲什麽,看来差不多也到达极限,整个人呈现着失神恍惚的状态。
就在我试图想再勉强她一次的时候,还没有碰到塞体,她整个人侧身的倾倒在地上,我有点紧张的拿出手机打开灯光,稍微拿远些照向她的脸孔,她的眼珠子呈上吊模样,嘴裡伊呀伊呀的用无声的方式在碎念着,我试着检查她的瞳孔因为亮光而自然放大反应。这招当然是看电影学来的。
庄育秋又被我弄坏了。
我开始期待她醒过来时的反应,她的态度会不会变得比今天又更加的老实一点呢?我看了一下时间已经超过晚间7点钟了,要是这个时候她的手机突然响起来那可能就要换我慌张了。
我轻巧的将她维持着弯曲一阵子的脚还有手臂给拉直,我想这应该会
让她舒服一点,毕竟跪了这麽久,脚应该也麻了。然后我脱掉身上轻薄防风外套原先摺成一个枕头状,不过觉得厚度不大够,于是摊开来盖在她的身上,希望她不会因此而着凉。我现在才察觉到雨早就停了。
要是有把她的衣服一起拿过来就好了,我想。育秋等等要走回放衣服的地方的话应该会蛮吃力的吧。我陷入深度考虑该部该留她在这儿,然后快速的冲到这条走廊的另一头帮她把衣服拿过来呢?要是她在我离开后醒来,会不会以为我把她玩过玩完就任意的丢弃?
我见到她的脖子扭动了一下,脸上的表情也恢复到普通的睡脸,看样子她似乎想再多躺一会儿吧。于是我想到了一招,我把手机的背光显示时间调到10分钟,在萤幕上打了一组讯息:「我去帮妳拿衣服过来,这这裡乖乖的等我,我马上就回来。」,把手机摆在她也醒来就会注意的的地方,然后飞跃式的奔向另外一端的走廊。
等我回来她所在的位置时,已经看到学姊背靠牆的坐起身来了,她的双脚打直,手上抓着自己拔掉的狗尾巴,身上穿着我留给她的外套,感觉还是很虚弱的模样。我随便发出一声让她注意,学姊转头过来:「嗨」
「还好吗?」
「嗯,很可以」
我跨过学姊刚才喷发在地上的那摊液体,将她的衣服连同刚才遗放在洗手台上的随身小包递过去,学姊接过去之后「呼」的一声,摇摇晃晃的扶着牆站起来,她把衣物小包随意的丢在地上,只拿了直筒的长裙先套上,然后蹲下把用内裤把还没清洗的狗尾巴包住,跟着其他衣物一起塞进她的手提包裡,塞得饱饱的,学姊拎起小包站好,把我穿在她身上的轻薄外套拉鍊给拉到最上面。
「好了,你要先走吗?我想抽根烟」说完育秋学姊从烟盒里掏出一根ESSE刁在嘴裡。
就跟前几次一样,看起来彷彿没发生什麽事一样的随意心情。
既然她都主动的赶我离开了,我就没必要在假掰的说要留下来陪她,以她现在的态度来看,也许她不会领情。于是我跟她暂别过,提醒她到家的时候Line我一声,自行径直的离开。
(裸体抽烟的女孩4·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