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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次给了疯女人
放学的时候我又绕路回家,从这里走到家要多花十多分钟,但是谁都不会注
意到的,我心里想着,穿过狭窄的小巷,眼前一亮,就到了那片拆迁区,踩着地
上有些硌脚的破砖烂瓦,我却浑然不觉,心脏突突地猛跳着,还会看到吗?那个
让我彻夜难眠的赤裸女人。
我小心地放慢了脚步,身旁一块歪歪斜斜的木板上写着:正在施工,请勿靠
近!四周拆得七零八落的屋宇好像随时都会倒塌一般,我却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害
怕,而是把目光转向那间拆了一半屋顶和窗户的平房,心里等待着奇迹再次发生。
不知道从什幺时候开始,我有了一种强烈的欲望,每天清晨醒来我的鸡鸡都
会变得又硬又涨,那里面似乎有什幺东西想要喷薄而出,我留心起街边阳台上挂
着的花花绿绿的女人纤薄的内衣内裤,开始从能够找到的所有文字中寻找着Yin道,
ru房一类让我血脉喷张的字眼,甚至从字典中找到了对勃起的解释。
就在几天前,偶然路过这片拆迁区,听到一群孩子的哇哇乱叫声,我抬眼看
到了令我魂牵梦绕的一幕,就在那间拆了半截的房子里,透过没有了窗框的窗户,
我看到那个半裸的女人,她留着一头杂乱纠结的长发,脸上带着痴痴的笑容,对
着那些小孩噢噢叫唤,那些小孩都吓得远远躲开,有的还捡起了地上的残砖准备
向她投掷。
不知哪来的勇气,我连忙喝止了这些小孩,他们都是一些小学生,而我已经
是一名高二的学生,身材也比他们高大得多,一个小孩对我喊道:「她是个疯子,
为什幺不许我们打疯子。」
「不许就是不许。快走开!」我做出一副吓人的样子对这些小孩吼道。我才
不会准许他们破坏这道美丽的风景,那个疯女人还站在窗口,傻傻地笑着,嘴里
发着含糊不清的声音,她的上半身什幺都没有穿,胸前一对巨大的nai子微微下垂,
伴随着她的傻笑,那对漂亮的nai子左右摇摆着,粉红的nai头又大又圆,像是两颗
饱满的葡萄。她的肚皮上布满了泥垢,只有肚脐那一小片地方露出一点白皙的肌
肤。
等那些小孩不情不愿地离开后我足足呆了七八分钟,饥渴的双眼死死地盯着
那对nai子再也舍不得离开,直到那疯女人弯腰躬身离开了窗口。
回到家以后,我的头脑里就再也摆脱不开那对nai子,我在心里想象着它的柔
嫩光滑,渴望着能够紧紧地抓在手里搓揉,以至于最近几天,连上课的时候我都
在想象那肚脐往下的地方该是怎样的光景。
我想我也要疯了,再不做点什幺的话,我一定会发疯的。
经过几天的观察,我发现这片拆迁区不知什幺原因好像是停工了,工地上从
来没有见到过施工人员,只剩下一片残破的断垣残壁和一地的碎砖烂瓦,而那块
警示牌也让许多路人不敢靠近,只有我每天放学都特意经过这里,渴望从窗口再
一次见到那抹美丽的风景。
可惜有好几天了,我却再没有看见那个光着上身的女人,难道是她到了别的
地方,没有寄居在这里了吗?我的心里充满了失望的情绪,感觉到空落落的。
所以今天我打算再走进一些,或者靠近她所在的那道窗户。我小心地迈过残
留在地上的断壁,心跳发出的声音连我都可以听得到,完全忘记了这里的危险。
我终于走到窗前,一股柴火的味道混杂着淡淡的霉味扑面而来,越过窗口,
我看见房间的一角摆放着几扇拆下的木门窗框,屋子正中间有一个烧过了火的柴
火堆,在房间另一角的地上铺了好几件破破烂烂的衣物,而那个疯女人正躺在那
些衣服上面,她半闭着眼睛,大概是听到了我的脚步声,就抬头望着我。
她还是赤裸着上身,巨大的nai子软软地滑到身体的一边,看起来完全没有站
着的时候那样大,下身却只穿了一条内裤,是那种平角的花短裤,一双长而白皙
的大腿交叉着叠在一起。
我还从来没有见过穿短裤的女人,看着那双白生生的大长腿,我的心跳更快
了,胯下仿佛被点燃了一团火,涨得十分难受。我赶紧从书包里翻出早餐时只咬
过一口的面包,拿在手上,轻轻地跨进窗户,慢慢靠近疯女人,蹲下身子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