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会咬人的狗处理干净后,白承珏去找狗主。
他一脚踹开县令的卧房,看县令躺在床上抱着怀中的小妾大惊失色的模样,不慌不忙的倚在门边轻声道。
“麻烦县令让你的人尽快将账房周围的尸体收拾走,放久了味冲,本王闻着伤身。”
说完,白承珏转身离开。
看着白承珏离去的背影,气的县令将躺在身旁的温香软玉推倒在地,愤愤言:“废物,都是废物,不是让他们看准时机在动手吗?!”
地上的小妾见县令癫狂的模样吓得抓过衣物,瑟瑟的缩在床脚。
回到房中,白承珏漠然的绕过地上的尸体,走到书架后,见薛北望仍睡着,铁盔下脸色逐渐缓和,拿起账本和户籍册子坐在薛北望身边翻阅。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昨天睡前捉完虫才更新,但一觉醒来虫还是好多【捂脸】用脚打字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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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掌中蝴蝶
夜深, 薛北望醒来,见白承珏背身躺在他身边,脸上的铁面遮的一根头发丝都漏不出来, 薛北望叹了口气,抱着被褥往白承珏身旁挪近。
白承珏翻了个身, 薛北望呼吸一滞, 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铁面,安静的账房内,耳边是白承珏清晰的呼吸声。
那一声声通入耳膜, 撩拨心弦,他像是着了魔般指腹覆上铁盔所雕刻出的唇瓣,再度有了想取下铁面的冲动时。
抬眼却与之四目相对。
“绝…王爷……”
“恩, 你睡着那会,轩王与赈灾粮进城了,南闵县县令入狱,他们已经建好粥棚向灾民派发赈灾粮。”白承珏语调很轻,很柔。
“恩。”
白承珏缓缓合上眼眸:“再好好歇一会。”
这一歇, 从受伤挨到如今的身子彻底垮了, 紧接着一碗又一碗的汤药送到白承珏寝室, 走到屋外都能闻见药材的浓香。
没带铁面的白承珏,薛北望没机会见, 他只能睡醒便坐在屋外候着,在南闵县停留了五日, 白承珏的病情反复, 商量权衡下只能先将白承珏送回皇都医治。
同时秘密押送南闵县县令一道返回,对外称县令待灾情稳定后由轩王押送回京以此掩人耳目。
再度相见,自那日账房同眠后, 白承珏瘦了一圈,上马车时都靠香莲在旁搀扶才能站稳。
薛北望在下面看着不住张开手,生怕白承珏送马车上摔落。
之至见香莲搀着白承珏进入马车内,薛北望才缓缓收回手。
香莲安置好白承珏,下车对薛北望道:“为了掩人耳目,爷就交给你照顾了,马车内的药一日喝三回。”
薛北望担忧的看向车厢道:“他……”
香莲浅笑道:“放心,中途的伤已无大碍,大夫说了爷身体底子好,好好静养不日便能痊愈。”
想到账房内白承珏忽然气息衰弱,薛北望就觉得香莲的解释立不住脚:“不严重,又怎么会这样?”
“受伤和劳累是一部分原因,但有关这次病发的诱因回皇都会有专门的大夫为爷诊治。”
言下之意便是不能说。
薛北望不再追根问底,跳上马车,带着大部队驾车离去。
此时。
皇城内,关于因白承珏病重决定先行返京的消息,已送回白彦丘手中。
周围护卫被白彦丘一先支走,偌大的御书房内寒风萧瑟,独剩他一人坐在书房内翻看着书卷,目光时不时看向门外,剑眉深锁。
石子落地,黑衣人进入白彦丘房单膝跪地。
白彦丘详装看不见,足足让人在地跪了半个时辰,才抬眸故作一惊:“瞧孤这一时投入,竟不小心委屈了皇叔身边的人。”
叶归不语,仍在地上跪着。
白彦丘走到叶归身旁,急忙将人扶起,眼神审视了一番叶归的身形,‘啧’了一声,浅笑道:“真不愧是皇爷爷Jing挑细选的人,遮去鼻子与嘴和皇叔竟有八//九分相像。”
“卑职不敢与王爷比较。”
闻言,白彦丘扬手一巴掌打偏叶归的脸:“如此,为何不与皇叔同行!为何装作皇叔花魁的身份留在城中!”
他厉呵下,捏住叶归的下颚被迫叶归正视自己:“孤要你今日一字一句解释清楚。”
“卑职只是奉王爷命令行事,自猜不透王爷心中考量。”
“猜不透?!”白彦丘冷着脸抬脚踹向叶归小腹,看着眼前人忍痛的模样,他扬起唇角,掌心覆上叶归的侧脸,指尖贪恋的摩擦过叶归的耳廓。
看着这八、九分相似的身形,眼眸,白彦丘竟有些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