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冬天里好不容易拿到的桃子。
他想要吃一口,那不是太正常了。
夏怀星最后说:“等等,我还是尝一口。”
楚云渊一笑,把桃子递回来。
还是他啃过那里对准夏怀星。
夏怀星看了一眼桃子,挑了楚云渊啃过的旁边,小小咬了一口。
“好吃么?”楚云渊问。
“……一般吧。”
确实一般,这个桃子吃下去感觉有点“辣”,滚进夏怀星的肚子里,让他脸部温度都升高了。
“是么?”楚云渊一边问,一边拿回去,对准夏怀星咬的那里,咬了一口。
楚云渊抬头,正色道:“我觉得挺好吃的。”
夏怀星:“……”
夏怀星整个人都烫起来,他结巴道:“我……我去练舞了。你自己慢慢吃吧。”
说完这句话,夏怀星几乎是落荒而逃。
夏怀星感觉自己特别奇怪。
就吃了个桃子,怎么浑身一直烫着,练多久的舞,出多少汗都抵消不来那种烫。
而且他跳得越认真,楚云渊啃他吃过那里的画面,就出现得越清晰。
夏怀星忍无可忍,最终叹了口气,趴在把杆上。
“夏哥,你怎么了?”韩又明发现了夏怀星有点奇怪。
“我可能病了。”
不然怎么全身烫,脑子里面都是无关紧要的画面。
平时他都是一百分专注,心流随便进好么……
韩又明听他这么一说,吓了一跳。
这可是大事。
明天就是选曲直播了——接下来两个星期要全力准备一公舞台。
根本没空给他生病。
韩又明如临大敌,过去摸摸夏怀星的额头——还好,不烫。
“没病吧,我摸着不烫。”
“摸着准吗?”夏怀星质疑。
“也是。”韩又明说,“等会儿,我给你借个温度计。”
韩又明出去借了个体温枪,回来给夏怀星打——36.3,特别恰到好处的体温。
韩又明给夏怀星看:“也没发烧啊。”
夏怀星摸摸自己额头:“是么?”
韩又明:“夏哥,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了?跟我说说?”
夏怀星想了一下,说:“我要是想到某个人的行为,就会浑身烫,你觉得是为什么?”
“什么行为啊就不舒服?”
“……不好说。”
总不能说是自己啃过的桃子被别人啃了一口同款地方就不舒服吧?
这也太矫情了。
韩又明沉默一下,又问:“这个人那你就说,和你关系好还是差。”
“一般吧……”夏怀星想了想,“那个词叫什么来着,对家。”
韩又明恍然大悟:“你说楚神?”
夏怀星耳朵瞬间又红了一层,他嘴犟:“我没说是他好么?”
韩又明:“不是?但是基地能和你称之为对家的,不就楚神一个?”
夏怀星:“……”
“读过韩愈师说吗?”夏怀星想了想,问。
“啊,高中读过。”
“里面说,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大家肯定都有自己的优点,说不定有的优点比我强不少。你说我对家只能是楚云渊,太傲气了吧。”
韩又明被夏怀星这种“高风亮节”给shock到了。
被夏怀星直接忽悠瘸了。
韩又明仔细琢磨了一下,最后说:“那不管对家是谁,你也别把他的行为放心上了。”
夏怀星:“为什么?”
韩又明:“可能是应付你的战术,跟你打心理战呢。”
“战术?”
拿桃子啃过的地方给自己啃是心理战术?
确实——自己就是被搞得方寸大乱了啊!
这个楚云渊,心太脏了。
还好自己有韩又明这个智囊团。
夏怀星拍了一把韩又明肩膀,认真道:“你说得对,我不应该被战术影响。”
韩又明点头:“对。”
夏怀星:“那继续练舞?”
韩又明:“来!”
这段话要是被周清渝听到,他估计能气晕过去。
还好周清渝不在。
而在夏怀星继续练舞的时候,
夏嘉程那头,已经下飞机,坐上了航班空运回来的劳斯莱斯,回到他位于京郊山上的别墅。
夏嘉程劳斯莱斯停在家门口,车门刚开。
就有一个美丽的女人走了出来。
女人走到夏嘉程身边,殷切地绕到他身后,拿住了他脱下的衣服。
女人就是夏怀星离家出走那天看到的那位“出轨对象”。
她叫陈曦平,是一位女艺术家。
今日着一声旗袍,身材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