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宣娇一上岸,便大口大口地吐起水来,这时留在她喉口间的精液腥臭已经当然无存,只剩下一阵阵水草味。
「西王娘!」
掌朝仪哭喊着,爬到洪宣娇的身边,将她紧紧抱了起来,怒视着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萧三发骂道,「式王殿下,你,你怎能如此?」
洪宣娇感觉对方的身体也是冰冷的,也在不停地颤抖,没有丝毫暖意,但有个人能这样抱着她,还是让她有了些许安慰和依赖,把脸埋进掌朝仪湿漉漉的脖子里
,泪如泉涌。
她本不是一个会轻易哭泣的女人,但自从她落进叛徒和敌人的手中以来,短短的月余光景,哭的次数比她这辈子加起来的还多。
池塘本是池塘,是杏花楼的前身因是庵里的尼姑们欣赏春花秋月时的点缀,但被官服临时征用之后,杏花楼成了大员们狎妓玩乐的去处,现成的池塘变成了澡堂,每当那些大员们把女子玩弄得狼藉不堪后,便领来此处清洗。
就在洪宣娇正打算好好地大哭一场时,身边走来几名湘勇,将她和掌朝仪两人按在地上,好一顿擦洗,直到将她身上的血迹、体液和泥垢擦得干干净净,这才罢手。
被洗净后的洪宣娇容光焕发,虽然难掩周身耻辱的印迹,但看上去比刚刚蓬头垢面,秽液狼藉的样子好了许多,那荣维善等人何曾见过这般风韵犹存的成熟女子,看来别有一番风味,便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直瞧。
刘明珍看穿了他的想法,道:「你若是欢喜,便借你一宿如何?」
荣维善等人当然愿意,急忙道谢。
如此一来,萧三发有些急了,忙凑到刘明珍身边道:「将军,这,这……」
刘明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别急,到时候有的是机会!」
跟在荣维善身后的几名大汉,分别叫张宜道、黄润昌和邓子垣,这几个人的官职和杨明海一样,都是总兵,但由于荣维善颇得大帅席宝田的信任,便常常簇拥着他。
一听刘明珍的话,几个人也是喜笑颜开,不停道谢。
刘明珍神秘地笑着,拍着荣维善的胳膊道:「你还年轻,想必没有尝过那如狼似虎的中年美妇的滋味,我告诉你,你在这女人的身上便能得到最大的满足,她可是风骚得紧。不过……嘿嘿,你们精毅营马上就要去贵州打仗了,还得多注意些身子,莫要掏空了才行!」
杏花楼二进厢房内室都在后院相通,有时那些大员们在这里一住便是几日,故意把后院打通,是为了方便每个厢房之间互相交换女子享乐。
刘明珍虽然第一次到这里,但早就听说过杏花楼里的规矩,毫不犹豫地就把洪宣娇拿来和荣维善他们交换,顺便自己也能把玩把玩掌朝仪那个新鲜年轻的女子。
「不!不行!你不能这么做!」
洪宣娇的气还没有喘匀了,便开始大叫起来。
听到了这些人的对话,她忽然发现自己好像成了一件商品,可以被随意拿来交换。
而且,这么一来,也就意味着她要遭受另一波陌生人的凌辱,虽然前有黄朋厚、萧三发、谭家二兄弟,后有刘明珍、杨明海侵占了她,可作为女人,还是希望自己越少被男人染指越好。
她顿时羞耻和愤怒交加,苦于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又转变了恐惧,手脚并用地不停往后退去。
刘明珍把手里的铁链交给荣维善等人,道:「你抓着这根链子,便像捏住了她的七寸一般,由不得她不乖乖听从于你!」
荣维善虽已是精毅营里的千总,但毕竟年轻,还从没有尝试过把一个女人牲口一般对待的游戏,立时兴致大增,用力地一扯链子,大笑道:「贱人,你还想逃去何处?难道你能逃得出这杏花楼吗?」
洪宣娇的咽喉又被无情地一勒,软绵绵的手脚不禁一弯,整个人被扯得直挺挺的趴在了地上。
这时,张宜道、黄润昌、邓子垣那几位总兵一起拥了上来,七手八脚地把她翻了个面,又将她的四肢紧紧地摁在了地上。
「啊!放开我!」
洪宣娇一人之力,如何能敌得过这么多彪形大汉,当即动弹不得,只能仰面朝天,凄惨地大呼小叫。
夜空里仍在下着蒙蒙细雨,可是并不太大,细密的雨花洒在身上,令她浑身冰凉。
今夜看不到月光,正如她看不到自己的希望一般。
身材最为强壮的张宜道一人同时握住了洪宣娇的两个手腕,将她手臂举过头顶,一并按在地上,黄润昌和邓子垣两人分别捉着她的一条小腿,左右分开,也呈八字型按压着。
这时洪宣娇的身体看起来,就像一个巨大的「人」
字。
荣维善把铁链栓在池塘边的一棵灌木上,甩着赤条条的身子,二话不说,朝洪宣娇扑了过来。
他不仅脑袋长得巨大,跨间的肉棒也是粗壮无比,随着走路的姿势,不停地上下跳跃。
当他刚趴下来,洪宣娇便感觉到那根坚硬滚烫的巨物顶到了自己的双腿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