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之前,干王抱着洪天贵福,遵嘱他一旦落入敌手,便要装痴装呆,唯有如此,方有一线生机,可即便如此,他还是被沈葆桢下了处决之令,难逃一死。
大堂门口的差役见到刘明珍等人押着洪宣娇前来,急忙走了出来,小声说:「两位将军,主事很快就询问完毕,请到旁边屋子里稍候!」
「走!」
杨明海一挥手,带着洪宣娇和一帮兵丁,朝旁边的一间低矮厢房里走去。
说是厢房,其实不过就是拷问犯人的地方,和外面一样,这里的墙壁和地面都长满了青苔,一脚踩上去,有些滑熘熘的。
在屋子的正中间,放着一张寒气逼人的铁床,又宽又大,铁床的四个角上,都立着一根胳膊般粗细的铁柱,铁柱的末端
连着一根链子,仅有四五寸长短,链子的尽头,是一副沉重漆黑的铁铐。
湘勇们掏出钥匙,帮洪宣娇把枷锁打开,又押着她走到铁床边,一把将她按了上去。
「你们要干什么?」
洪宣娇大惊,本能地反抗着,但她此时的身体状况,哪里是那些身强体壮的湘勇们的对手,很快就被仰面朝天地按在了铁床上。
早已站在两侧床头的湘勇一左一右捉住了她的两条手臂,也朝两边分开,拉过床头两根铁柱上的链子,将她的手腕锁进了镣铐之中。
由于铁床宽大,像是专门给八尺大汉打造的,当洪宣娇的双手被左右镣铐锁起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的上身被一股巨力狠狠地拉扯着,彷佛肩关节都要被拉得脱臼般酸痛无比。
就在她以为湘勇们会顺势把她的双脚也锁到床尾两根铁柱上的镣铐里时,忍不住绷着脚尖,紧缩起双腿。
谁知,那两个湘勇凭空把手一捞,捉起她的双腿,使劲地往上扳起。
这时,另外两个湘勇把床尾铁柱上的铁链卸了下来,那到床头,缠在床头两侧的铁柱上,打开铁铐,帮着捉住洪宣娇双脚的湘勇们一起,将她的脚踝也塞进了铁铐里,咔嚓一声,紧紧地锁了起来。
洪宣娇仰卧着,身体却从腰部被折迭起来,手和脚同时被固定到了床头的四副铁铐之中。
宽大的床,让她的双腿难看得呈八字型张开,圆润结实的臀部高高地往上耸起,腿间的两个小穴尽露无遗。
「放开我!放开我!」
洪宣娇可不想自己以这种方式见到幼天王,大声地叫个不停,艰难地左右挪动着屁股,想要从束缚中挣脱。
可是坚硬的铁铐无情地硌在了她踝骨和腕骨上,娇嫩的皮肉被磨破了一层又一层,却依然无法改变此刻羞耻的姿势。
不一会儿,刑房的衙役前来禀报:「二位将军,幼逆带到了!」
刘明珍和杨明海微微一笑,让湘勇们退到屋外等候,又把洪天贵福放了进来。
已经沦为阶下囚的幼天王不再如往日那般骄纵风光,身上穿着一件破破烂烂的粗麻布衣,手上脚上戴着镣铐,走动起来,便发出咣当咣当的金属撞击声。
他的目光很快就停留在了一丝不挂,姿势屈辱的洪宣娇身上,无法置信的表情顿时充斥了他稚气未脱的面庞,失声叫了起来:「姑母!」
洪宣娇不知该如何面对自己的侄儿,紧闭双目,把脸转向了另一边,失魂落魄地呢喃道:「我,我不……我,啊,陛下!」
她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只但愿自己从来也没有见过洪天贵福。
「小子,」
杨明海无礼地摸着洪天贵福的脑袋,「你不是吵着嚷着要见你的姑母吗?现在我们帮你带来了!怎么,够不够惊喜?」
洪天贵福身在囹圄,绝望至极,想再看自己的姑母一眼,无非是希望她能想出什么脱身之法。
在太平天国,她是最令人敬服的女子,总有办法在战场上化险为夷,转败为胜,更多时候,比起那些诸王大臣,更有魄力,可见她这副羞耻屈辱的模样,哪有什么魄力可言,想必这几日,已被清妖屡番蹂躏,定是自顾不暇。
「呜呜,陛下,你不要看我……我,我好羞啊……」
洪宣娇带着哭腔哀求道。
虽然转过了脸,看不到此时洪天贵福脸上的神情,但他的目光彷佛带着灼热的温度,在她的皮肤上造成火辣辣的刺痛感。
洪天贵福既惊且惧,在他的印象中,洪宣娇一直是严厉威风的,这时竟然露出小女人的姿态来,在惶恐中,心跳不禁加速,咚咚地撞击着他的胸腔。
「听说,」
刘明珍爬上铁床,蹲在洪宣娇的屁股后面,探出两指,撑开那红肿充血的阴户,「你跟你的姑母最为亲近,今天就给你这个机会,让你们好生亲近一番!」
留在洪宣娇大腿间的体液已经在路上的寒风中被风干,此刻她布满乌青的皮肤上到处都是一层层结晶般的痕迹,可当小穴被刘明珍用手指撑开后,还是能看得到里面的一汪清水。
在不受风的肉洞里,精液和蜜汁仍保持着流状,只是变得更加粘稠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