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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的黄昏(61)最后的礼w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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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分为二,西侧是甘棠湖,南侧是南门湖。

    城内以八角石为中心摊开的民房错落有致,鸡犬相闻,寻常巷陌,互相交错,中间镶嵌着大小校场和北司军营。

    东面是白水湖老鹳塘,从老鹳塘分出来的支流囊括了和南门湖之间一大片城墙。

    甘棠湖,南门湖、老鹳塘以及正被的大江,成了九江天然的护城河。

    虽然身处山顶,洪宣娇看着这些水道,却如画地为牢一般,将她死死地困在其中。

    她在羞耻中绝望地闭上双眼,任凭自己再如何天马行空的想象,也找寻不到半点曙光。

    她忽然发现,让自己一直被嘲笑,被凌辱,或许是她今后唯一能得以生存的条件。

    「站起来!」

    《手

    *机*看*小*书;7778877.℃-〇-㎡》

    杨明海解开了洪宣娇手上的绳子,将她拎到了亭子的一根石柱前,和朱南桂一道,亲自动手,反剪过她的双臂,将她背靠着石柱,用重新用绳子紧紧地固定起来。

    揖庐亭的石柱是四四方方的,长款各六七寸,大青石砌成。

    洪宣娇的双臂从身后绕过石柱,被绳子绑住,四道尖尖的棱角硌得她双臂生生作痛,不敢反抗。

    在一连串的动静里,她体内的缅铃又震动起来,让她麻木的肉洞再次快感横生,汁液直流。

    还没等她痛苦地弯下腰去,她的脖子、胸口和腰部上,都被缠上了几道绳索,和紧贴在她背部的方形石柱一起固定。

    可奇怪的是,杨明海和朱南桂往下只绑了洪宣娇的一条左腿,留出右腿在外。

    朱南桂喘了口气,直起身来,趁人不注意,对着傅善祥微微一笑。

    傅善祥撇了他一眼,脸上不动声色,脚下却已经挪步到了曾国藩的身后。

    守在曾国藩身边的萧孚泗怕她行刺,急忙抽出佩刀,挡在中间,喝道:「妖女,你想作甚?」

    正面朝着大江眺望水师船阵的曾国藩转过身来,好奇地看着傅善祥。

    傅善祥道:「大帅不是想见识民女的书法么?民女自知不才,愿在大帅跟前班门弄斧!」

    曾国藩愈发对这个才女感兴趣了,他自诩在大清天下,书画也算数一数二,却没想到,今日挑战他的竟是一个女流之辈,便道:「那好!老夫亲自给你研墨!来人,把老夫的歙砚和宣城纸取来!」

    萧孚泗急忙阻拦,道:「大人,你官居一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岂能为一个区区婢女亲自研墨?」

    曾国藩道:「无妨!」

    说罢,又抬头看了傅善祥一眼,似乎在说,我今日倒是想看看,你能耍出什么花样来?侍卫捧着砚台和宣纸上来,铺在揖庐亭正中的石桌上。

    傅善祥却道:「大帅,宣城纸重金难求,若是让民女的陋字书写其上,岂不浪费?」

    曾国藩道:「你写字不用纸?」

    傅善祥把歙砚移到自己跟前,取了早已沏好放在石桌上的茶水,在砚台里倒上一点,亲自拈起砚棒,用纤纤玉指轻轻地研了起来,道:「大人可曾见过,在女人的身体上写字?」

    「你……」

    曾国藩自命为正人君子,却想不到傅善祥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不由地老脸一红。

    就在此时,杨明海已抖出一捆绳子来,一头拴在了洪宣娇的右脚上,另一个甩上揖庐亭悬在两根石柱间的吊挂楣子上。

    红木檐坊下的吊挂楣子被凋成井栅状,镂空花纹,绳子轻而易举地便从镂空的孔洞里穿了过去。

    早已站在亭子角檐下的朱南桂顺势接过绳子,大喝一声「起」,洪宣娇的右腿便被高高地吊了起来。

    「啊!」

    毫无防备的洪宣娇突然感到大腿内侧一酸,右脚已身不由己地被高高举起,超过头顶,和与石柱绑在一起的左腿几乎成了一字。

    延支山上江风呼啸,刮在她湿漉漉的阴户上,瞬间冰凉透体。

    笔直的身子和被吊起的右腿在身体的右侧折迭起来,肿胀洞开的小穴有如一道深深的伤口,在大腿中间白皙的皮肤上豁开一个巨大的缺。

    像花瓣般翻开的阴唇中间,裸露出一个似乎永远也无法闭合的幽深肉洞,从洞口望进去,可以看到里面挂满水珠,不停蠕动的嫩肉。

    就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傅善祥已经提起宣笔,笔尖在已经研墨好的墨汁里蘸了蘸,收干,提这笔走到洪宣娇跟前,轻轻地蹲了下来。

    「啊……善祥,你要干什么?」

    洪宣娇心底阵阵发寒,扭动着身子想要躲避,可绳子早已牢牢地固定住了她的每一个部位,丝毫不得动弹。

    傅善祥玉腕轻转,笔尖贴在充血的阴唇上,流露出几个隽秀工整的柳体楷书来——天国母狗。

    刚写完,笔锋顺势而收,站了起来,微微地往前倾斜着身子,轻声道:「这是我送给你最后的礼物,你不是一直想当天国之花吗?只不过,如你这般下贱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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