琰王没再开口,只是冷冷盯着他,叶清砚更是适时侧过身不去看三皇子,将姿态做足,今日不给个说法,这事是没法善了。
没多久,叶宝文就被三皇子派去的人给带了过来,叶宝文这时候还没发现自己身上的玉佩丢了,他自然不可能会将玉佩交出去,也是自信死士绝对不会将他供出去。
所以来到这里瞧见两个死士死了而这位阿淸姑娘安然无恙时,虽然遗憾没能将人杀了,却也淡定自若,朝三皇子以及琰王行礼过后,才装作不知:“王爷,不知怎么唤宝文过来可是有事?”
三皇子皱着眉,因为被心上人怀疑,语气也没平时那般耐心:“宝文,你且来说说看,你可认识这二人?”
叶宝文这才抬头看去,像是才见到这两具尸体,吓了一跳:“王、王爷这是何人?怎么死在这里?吓死我了。”
三皇子眉头稍缓,看向琰王:“大哥,宝文说不认识他们。”
叶清砚差点没气笑了,怪不得这琰王能认错叶宝文,被叶宝文利用隐瞒这么久,感情这智商也就这样,叶宝文说自己不认识那就不认识了?好在他的目的也并非是真的要让叶宝文承认,他的目的是想借着玉佩来让三皇子与叶宝文之间起了隔阂,让叶宝文惊慌之下用两人之间的这份恩情来故意提醒三皇子。
只要叶宝文敢说出来,他自然有办法让叶宝文后悔万分。
琰王冷笑一声:“老三,你莫不是被这位叶公子迷了心神不成?他说不是就不是?他既然是来贺寿的,这里是往女眷的方向去的,他一个男眷的玉佩为何会冒然出现在这里?叶公子,你不解释一下为何你的玉佩会出现在刺客的身上?”
“玉佩?什么玉佩?”叶宝文这时才终于察觉到不对劲,按理说府里出了刺客,怎么着也不该第一时间怀疑到他身上才对。
叶清砚将玉佩重新拿出来:“叶公子认识这个吗?据三皇子说这是你的,不知你可要解释一番?”
叶宝文瞧见玉佩瞳仁骤然一缩,猛地朝腰间摸去,发现摸了一个空:怎么可能?这绝不可能!
因为今日是三皇子的生辰,他才故意将这块玉佩戴上,可谁知道……可这玉佩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女人手里?
“这,我的玉佩怎么会出现在你手里?”叶宝文很快回过神,连忙去看三皇子,“王爷我不知这是怎么回事?定是有贼子想要陷害于我,我与这位阿淸姑娘不认识,怎么可能会害她?”
叶清砚却是笑了:“哦?不认识我?那你怎么知道我是阿淸姑娘?”
叶宝文被噎了一下,很快回过神:“是因为最近关于琰王的传言,如今王爷在这里,那……你必然是阿淸姑娘了。”
叶清砚却是笑了:“这事连我家王爷都没听过,看来叶公子对我与王爷打探的很清楚啊……”那怕是也听说过另外的传言了吧?
叶清砚后半句自然没说出口,却适时提醒了三皇子。
后半句自然就是三皇子与琰王同时倾心一女子,争风吃醋,却被琰王抢了先带回府。
这等同于告诉三皇子,他口中这位纯善的叶公子其实是知道他对所谓的阿淸姑娘上心,只要在意那就没有不吃醋的,一旦起了妒意,那出手想将人除掉也不是不可能的。
果然三皇子听了进去,瞧着叶宝文的眼神也变了,他欢喜叶宝文也是因为他的善心,也是因为当初他记忆里目光的小少年救他时的圣光,当时如同仙童般降临拯救他于危难,可如今有人告诉他,他心目中圣洁无暇的人其实也会因为妒意双手染血,这让三皇子生出一股不认同。
加上之前本来就因为对阿淸姑娘动心而偏心,一时间三皇子脸色黑了下来。
叶宝文认识三皇子这么久哪里不知他露出这眼神的意思,叶宝文终于慌了,心神不宁之下眼底泛红,知道如果今天他不能扭转局势让三皇子打消疑心,即使他今日洗脱嫌疑,那他也会失去三皇子的宠幸。
同样的,一旦没了三皇子的庇护,他在京中将寸步难行。
于是,叶宝文将这些年拿捏的最准也最为扯三皇子心窝的话拿了出来,他跪在地上,微仰着头,露出最像的模样,眼圈通红,声音带了哽咽:“王爷,你真的不信宝文吗?宝文怎么可能会生出害人的心思?十年前宝文在凉虞湖不顾自己的性命,也要将王爷您救出来,甚至后来为了不求报答甚至直接走了,我怎么可能如今对一个小姑娘下手?王爷,您就算不信旁人,难道还不信宝文的人品吗?”
叶宝文一番话语果然又勾起三皇子内心的柔软,他一时间又想起来当年那一幕,他濒临绝境时……
只是就在这时,突然只闻一声“咦”:“十年前?凉虞湖?怪不得我觉得三皇子你有些眼熟?你是不是被两个穿着黑衣腰间佩了尖刀扔进湖中的那个哭红了眼的小孩啊?”
叶清砚这话一出,三皇子猛地抬起头朝他看去,眼神里都是震惊难以置信。
叶宝文一开始没听懂,可等意识到什么脸色一白,不可能的,不可能这么凑巧的,他这些年以记不清为由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