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语只是听到外面有动静,还有人上了屋顶,但是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秦歌,你说憨憨怎么还没来找我呢?”乔语当初答应跳舞,也是因为秦歌说他站的高,憨憨肯定会看到他的。
秦歌笑着说道:“你之前不是说他要医病?可能伤还没好全,所以才没办法来找你,等到他好了,一定会站到你的面前,带你走的。”
“可是,已经好久了。”乔语低着头,有些惆怅的说道。
秦歌坐到乔语的身边,轻轻的说道:“会来的,不过乔语,最近外面有些乱,你这处也是有什么异响,就直接喊叫,外面都有丫鬟下人,很快就会来人的。”
“嗯,我知道了,谢谢你,秦歌。”乔语虽然看不见,但是还是抬着脸,认真的说道。
箫岐川从乔语的屋里出来,却没有直接回屋,而是把乔语住的院落周围转了一圈。
这个花魁肯定有些什么,院子周围的守卫很是森严,屋顶上的三人功夫底子也不弱,但是一个傻傻的,还没有任何身手的花魁,能有什么是他们图的呢?
身子?
想到这处箫岐川眯眼想了想,认真的说,其实有点值。
想了想刚才将人从床上抱到一边的手感,小腰细细的,小身子软软的,鼻尖也很好摸,虽然只是点了下额间,但也能感到他的皮有多嫩,最主要的就是,身上有股子甜却不腻的香味,就像......箫岐川歪头想了想,嗯,就像枣泥一般,有些好闻。
清倌......箫岐川又开始认真的想,是清倌不就是为了初夜卖个好价钱,自己又不是买不起,明天去打听打听什么时候卖,要不多留段时间,先把人睡了再说。
若是真的不错,就赎了身,带回去养着。
原来,箫岐川基本把自己整个人都交给了陵国,自从丝牵引的毒解了,他也反思了很多,那就是自己到底得到了什么?
花费了那么多,到头来只是属下的背叛,朝堂的不认可,和自己的痴傻。
只是看到陵国内忧,箫岐川只能继续前行。
这是第一次,在个人的情感上,出现了一样让自己很感兴趣的事情。不对,小花魁是人,是能陪在身边一辈子的存在。
箫岐川搓了搓手指,放到鼻尖闻了闻,开始了二十九年来的第一次思春,而对象居然还是个小花魁。
“主子,有人拿着您的画像出去打听了。”武易站在箫岐川的身后说道。
箫岐川被吓了一跳,而武易也被吓了一跳。难道主子没发觉自己出现了?这不应该啊?
“嗯,”箫岐川故作镇定的说道:“散布些消息出去,各行各业的各地各处的,让他们自己猜去,当然陵国的摄政王也丢出来,就看他们敢不敢信了。”
“会不会风险太高?”
各国都知道,想要瓜分陵国,摄政王是最大的阻碍,现在人在这里,若是他们群起而攻之,只怕不好脱身。
“高风险才有高收益,有高收益才有人会不计后果,没事的,我心里有数。”箫岐川转了下手上的扳指,微微的笑了下,“霄南的这锅粥,不搅乱了,我们可融不进来。”
“对了,摄政王的消息,让之前留在这边我们的人散布,这样才三分真七分假,够让他们忙一阵了。”箫岐川笑了下,继续说道。
“那批金子盯紧点,一定要做的不留痕迹。”箫岐川的眼睛暗了下去。
“属下明白,这就去安排。”武易点了点头说道。
等到武易走了,箫岐川直接吹熄了屋内的烛火,还是在想一会小花魁吧,也就他能让自己的心情好一些。
第三十一章 领着小花魁逛集市
箫岐川知道住在南湘院,秦歌就不可能不盯着自己,自己就是要让这房里一刻都不安宁,让你们急的抓耳挠腮,却什么消息都得不到。
果然秦歌那边只知道箫岐川的屋里不断有人进出,但是却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得到。
“你们的意思是他暗处还有人,你们压根没法靠近?”秦歌眯了下眼睛说道。
“老板,他若真的是冲着金子来得,其实也说得通。”一名属下思量了一下说道。
秦歌抬了抬手示意他们下去,说得通和没问题可不是一件事,最近陵国动态不明,冀北本来就很是担心,怎么都不能节外生枝。
谁知道第二天一早,又来了一帮人,说是找人的。秦歌还没来得及询问,箫岐川大方的出来,把人迎了进去,又给了秦歌一个银袋,希望他给自己安排个院子,方便自己人居住。
秦歌知道,这是请神容易送神难,现在想让他走,只怕是不可能了。
“公子,我们这处单独的院子可不好找,只能和别人挤一挤了。”这时候再给个院子给他,明天他再来些歌姬,这南湘院是不是就得送给他了?
“嗯,也行,和谁挤都行,我们能住得下就行。”箫岐川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
“那公子随我来,对了,一直还没问过公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