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逗你了,事从权宜。”箫岐川松开了乔语,转身坐在了床边:“后面我们要赶路回陵国,秦歌可能还会一路追击,有些触碰无法避免,但这肯定不是为了欺负你,明白吗?”
乔语抿了下唇,没有说话。
“你现在需要做的就是信我,一起睡是信任我的第一步。”箫岐川说道。
“那……”
“你要是选择不信,我现在就把你丢出去,信任都没有,剩下也就不用再说了。”
这个小混蛋,用着自己的人,别说便宜了,连个信任都不准备给?
乔语委屈的低着头,似乎在想应该怎么办。
“这张床很大,躺在一起都碰不到。”箫岐川继续哄着他。
说实话,若是早几天乔语,肯定就点头了,但是今天所有的事情,都出乎了他的意料,让他没有办法,再随意的相信别人。
就算爷现在救了他也一样,毕竟曾经的秦歌也是救过的昵。
箫岐川看乔语这个样子,就知道这件事估计没得商量了,直接出手点了乔语的睡xue,接住了倒下来的人。
点都不听话。”
说要一起睡也不算是骗他,今晚压根没有准备,这处院子是之前买下来的,但是小,房间不多,箫岐川总不能和别人住一间。
箫岐川将乔语抱到了怀里,看着他紧闭的眼角,轻轻笑了下,缓缓的将他的衣襟拽开,露出了半边的肩膀。
“爷舍不得欺负你,但是利息总是要给的吧?”箫岐川低下头深深的吸口气,然后在他的锁骨处落下了一个轻吻。
“灵叔,拿药进来。”箫岐川还惦记着乔语身上的伤。
灵叔一进来就看到昏过去的乔语,“爷,这是?”
“他抵死不从,我只能成全他了。”箫岐川笑了下,“放下吧,我来就好。”
灵叔将药放下就退出去了。
箫岐川本想直接拉开衣服,但觉得乔语知道了只怕能哭死自己,便只是将衣袖和裤腿掀幵,细心的擦了药,才把人塞回了被子里,抱进了怀里。
不是不怕乔语明天闹,而是明天他醒了只怕已经上路了,这小傻子只要还有点脑子,应该都不会闹的。
心满意足的把人搂的紧紧的,箫岐川低头在乔语的脸上轻轻的触碰了下,这是对乔语的尊重,更是对自己的。
虽然心有不甘,觉得这人被别人碰过了,但是却又真的很喜欢,那何必再去纠结那些呢,明明就是自己出现的太迟了。
乔语,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还是早点忘了你的什么夫君吧。
第二日,乔语是在摇摇晃晃的感觉里睁开的眼睛,眼前一片黑暗,摇晃的感觉,却让乔语浑身打了个冷战,脑海中出现的是那一日的记忆。
唯一不同的只有,现在是一片黑暗,而那日是一片雪白。
乔语紧张的咽了下口水,试图动动自己的手脚,发现自己并没有被限制活动,仓皇的坐起身子,乔语就准备跑。
箫岐川正在想事情,毕竟这次来霄南想要做的事情,都还没有落实,但现在却只能先行离开了。
而且和南湘院有了正面冲突,后面的一些事情可能也不会很好推进了。
乔语醒了,他自然是看出来了,没有第一时间说话,也是因为觉得没有必要,大概率估计又要哭一哭。谁知道却没有,他随意的动了两下之后,直接就开跑了。
不用说,又是一头撞在了车壁上。
真的,一个瞎子,总是觉得自己能跑掉的自信,到底是哪来的?
“疼吗?”箫岐川凉凉的幵口问道。
“爷?”乔语捂着额头委屈巴巴的转过头,似乎有些疑惑。
“不是我,还能是谁?”箫岐川叹了口气:“我还能让别人把你抢走?我像是那么无能的人吗?”
“我......”乔语压根没想那么多,刚睁眼时的恐惧,让他压根忘记了之前发生了什么。
“我昨晚睡着了?”乔语眼盲,压根就不知道自己被点了xue道,只知道自己刚醒。
“估计是哭累了,还在和你说话呢,闭着眼睛就睡了。”箫岐川一本正经的说道。
“那......”乔语咬了下唇,委屈的抓着衣领,后面的话也不知道应该怎么问。
“没,没一起睡,昨晚出了些事情,我去处理了。”箫岐川其实也不算说谎。
昨晚躺下没多久,城中就闹起来了,秦歌确实不敢一家一户的搜,但是却能散布谣言,让城里乱起来。
毕竟南湘院突然失火了,能造的谣太多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一时之间霄南人心惶惶,每处地方基本都亮起了灯。
箫岐川直接让小院里的人都动了起来,毕竟不动才奇怪不是吗?
然后浑水摸鱼,把物资什么的都采买了,顺便还把欺负了乔语的人给审了。
果然是冀北的人,官职还不低,是南疆王的人。
冀北现在皇室分为几股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