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年,两三年,看恢复都是可能的,也可能十年二十年的。”骆川柏收拾的药箱说道。
“想要什么说。”箫岐川眯着眼睛看着骆川柏说道。
“您知道我要什么,等到兑现了,着眼睛三月之内定然能好。”骆川柏笑着说道。
“爷,我看不见也没什么的。”
“哎呀,小公子,你就让老夫赚点东西怎么了?”骆川柏赶紧打岔到。
“那个,我没有银子,花爷的不好。”乔语乖乖的说道。
“他什么都有,就是没人帮他花,现在不是正好,你帮他花不是挺好的,看眼睛又能医好,他昵,又有人帮他花银子,一举两得啊。”骆川柏认真的说道。
乔语还是第一次听说银子需要别人帮着花的,正好说话,就感觉自己的脸颊被捏了下:“他没说错,爷什么都有。”
乔语抿着唇不再说话,心里偷偷的计算着,这一路上自己大概花了爷多少银子,到底怎么才能都还给爷呢?
骆川柏摇着头推开门,也不知道这么乖的孩子,王爷在哪骗的,以后只怕脸骨头渣都剩不下来。
“骆老看完了?”灵叔上前问道。
“嗯,那孩子,可怜啊。”骆川柏摇了摇头说道。
“身子骨差的很,还要劳烦骆老多上上心。”灵叔笑着说道。
“我悄悄问一句,王爷动真格的?”骆川柏凑到灵叔的耳边悄悄问道。
“这个我们哪里管得着,王爷现在喜欢不就行了。”灵叔笑着说道。
“少给我打哈哈,王爷那性子谁不知道,还现在喜欢?他什么时候喜欢过人?原来每天那脸都和刚从冰窖拿出来的一样。
也就是后来回府之后才有了些活气,要我说,那个什么小甜枣绝对是功臣,也就王爷自己想不清楚,找的也不上心。”骆川柏撇着嘴说道。
灵叔摇了摇头,“不是找不到了吗,既然这样有乔公子不也一样?”
“他那身子还生过孩子,也不知道原来跟的是什么人,到底安全不安全啊?”骆川柏嘀嘀咕咕的说道。
灵叔微微的愣了下,生过孩子这件事情自己是不知道的,看是看骆川柏这个样子,王爷定然是知道的,而且不在意。
“咳,有些事老奴不知道,骆老也小心点嘴上......”灵叔做了个封口的动作,骆川柏立刻就明白了。
“当没听见,当没听见啊。”骆川柏挥了挥手,就像要把之前说的话,赶走一样。
江梅笑着走了过来:“骆老,这是诊治完了?”
“嗯。”骆川柏垂搭着眼睛,从嗓子眼里哼了一声。
对于江梅他一直不喜,觉得这个丫头心思太多,对王爷好那是毋庸置疑的,可用在别处的心思就有点歹毒了。
“不知道乔公子的身子怎么样啊?”江梅依旧还是笑着问道。
“该怎么样不就怎么样吗?带老夫去书房写方子,按我这方子用,要是后面回诊的时候,我发现半点不对,你猜,王爷那里会怎么样?”骆川柏抬着下巴问道。
江梅依旧还是笑着说道:“王爷看重的人,奴婢自然是小心服侍,骆老的方子不会有半分差错的。”
说着就转身,在前面带路了。
“看看,这就是笑面虎。”骆川柏用胳膊肘顶了顶灵叔的腰间,说道。
灵叔笑着摇了摇头,让他快点跟上。
“灵叔。”箫岐川出声喊道。
“主子。”灵叔弯腰推门进屋。
“乔语这块,你有空也多来看看,他和你熟些,要是有什么需要的,跟你他可能更能说的出口。”箫岐川交代道。
“爷,是要走了吗?”乔语慢慢的站起身问道。
“嗯,还有挺多的事情要处理的,我就是过来看看你的身子要怎么医治,现在就准备回去了。”箫岐川又伸手捏了下乔语的脸颊:“都瘦了,还是要好好养一养。”
乔语心里是希望箫岐川能多陪陪自己,但也知道这样的要求有些逾规,便也没有再开口,只是乖乖的站在那处,等着箫岐川离去。
箫岐川想走吗?定然是不想的,但是最近挤压的政务太多,就算有朝中的老臣顶着,还是有很多事情没有做决策,这些都等着自己去处理,而且再有十五日,是每年出去狩猎的时节了。
陵国的狩猎季一直定的很迟,近乎入冬才开始狩猎,猎物少了,不好猎了,这才更能证明自己的能力。
狩猎只怕又要离京一个月左右,到时候乔语只能自己待在这里,箫岐川皱眉看着这么乖的乔语,还没走,已经开始满心的牵绊了。
但是带着人去,还是太危险了,他眼睛看不见,不熟悉的环境,若是有人动什么心思,就是自己都不容易能防得住。
乔语站了半天,都没听到箫岐川离开的脚步声,轻轻的晈了下唇说道:“我不怕的,爷去忙吧,小曼对我也很好,我什么都不缺。”
“乖,你的夫君我已经在让人找来,但是不会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