篝火明亮,姜寰与常语兮坐在上首与众臣饮酒,君臣相得,好一片热闹景象。
唯有一处帐子,灯火昏暗,悄无声息。
凤瑾合衣躺在床上,双眸紧闭,深埋于梦魇之中不得脱出。
“不,不要……”
一片虚无,他似乎站在一个高台上,四肢被紧紧束缚住,朦胧的双眼看到高台下站着的人,全都是熟悉的面孔,一个个对着他指指点点,脸上都带了些厌恶。
“不……”
“我不是……”
我不是人尽可夫的妖孽,我不是……
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滴落,没入发间。
“父皇,爹爹,小九,我不是,你们信我……我是被逼的。”
小乐子守在帐篷外面抹泪,主子自从强撑着从大帐回来之后就把他赶了出来,到现在已有三个多时辰了,可到现在也不曾召唤他进去,实在是令他担心的紧。
“小乐子,怎么不去照顾你家主子?”
姜瑶一身红衣,如同烈烈骄阳,站在小乐子面前,他不禁感慨,同样是一个人生出来的两个孩子,人生却走上了两个不同的分岔口。原本,一个仅有父皇照顾的公主应是小心翼翼,一个天赐之子应是受尽万千宠爱。奈何,苏斐早亡,凤国国破,作为姜寰与苏斐唯一牵系的长公主姜瑶便受尽荣宠,而熠熠生辉的明珠却就此蒙尘,甚至受尽侮辱。
命运,可真是不公啊……
“回长公主的话,主子身体不适,已经歇下了。”
姜瑶眉头微皱:“可请了太医来看?”
“并未。”
“那还在愣着做什么?”姜瑶掀起帘帐径直走过去,榻上的人,身体单薄,可光洁的额头上却布满了冷汗,“去传太医。”
姜瑶坐在榻上将凤瑾扶起来,摸了摸他滚烫的额头,尝试着叫醒他:“阿瑾,醒来吧,阿瑾。”
凤瑾睁开迷蒙的双眼,高烧使他的嗓子发不出什么声音:“公主?”姜瑶喂给他一杯水,他这才清醒一些:“我怎么了?”
姜瑶看了他一眼,眼神中满是悲哀,劝他道:“阿瑾,你走吧,我让人送你离开,凤国之人我会照顾他们的,你离开这里,离开父皇,我实在是不忍心你这样受折辱。”
“不。”凤瑾伸出自己的双手看了看,苦笑道,“如今我身体孱弱,也不知道还能活多长时间,与其一走了之,倒不如留下来,用我还有的东西,创造一些价值。”
“凤瑾!”
他挣扎着起身,两人四目相对,他哀求道:“姐姐,阿瑾求你,我如今已经这样了,还能再差到哪去呢。”
“主子,公主,太医到了。”
太医诊脉时暗自观察着,心里啧啧称奇,皇帝的男宠竟然和他的女儿搞到一起了,这皇室还真是乱啊。
“公子染了伤寒,还有些高烧,待臣写一个方子,煎药服下便好。”太医顿了顿,小心问道,“臣斗胆,敢问公子身上可有外伤?”
凤瑾似是掩饰似的拢了拢自己的衣裳,冷淡答道:“没有。”
太医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退了出去,小乐子跟着出去煎药。却不想,太医转头便去禀报了姜寰。
“朕知道了,你先下去。”太医走到门口,又被姜寰叫住了,“送些上好的外伤药过来。”
夜已深沉,静谧的大营中仅有皇帝的大帐中还亮着灯,太医来禀报后,姜寰便将已经有些昏迷的凤瑾接到了大帐中。
凤瑾凤眸低垂,无力地倚在姜寰怀里,闻着苦涩的药味别过头去不喝药,姜寰还是好声好气地哄着:“瑾儿,喝药,喝完药就不烧了。”
凤瑾皱着眉头乖乖地把药喝了,苦涩的味道不止在口中蔓延,还渗到了心中。忍,一定要忍,他告诫自己,身上背负的责任由不得他任性。
一碗药下肚,凤瑾有些困乏,姜寰拿出一个小巧的玉瓶揽着凤瑾要褪他的内衫:“你倒是乖巧,不让太医看你的伤,可身上有了伤就要敷药,怎么不让朕来帮你。”
“陛下日理万机,凤瑾不过区区一个玩物,怎么能劳烦陛下呢?”凤瑾撑着身子跪在榻上,脱去了自己全身的衣衫,雪白的皮肤上交织着青紫的鞭痕,他抬头露出一个笑容,慵懒地趴伏在榻上,“不过,作为陛下的人,臣的身子自然也是属于陛下的,那就只能劳烦陛下为臣敷药了。”
这话本是姜寰最乐意听到的,可如今从凤瑾的口中说出来却让他的心中扎了一根刺似的,他按耐住自己的烦躁,取了药为他涂抹。
那药膏果然是最好的,涂抹不过一刻钟,背上的伤痕便消肿了,只是那青紫的痕迹还未消失,还有些红肿的tunrou被姜寰摸过两遍,凤瑾轻呼一声,翻过身仰面与他对视,缓缓地张开双腿,股间还有一丝白浊顺着流下来:“这里也要,陛下那马鞭刺破了瑾儿的小xue,陛下为瑾儿上些药么?”
姜寰看着玉体横陈,大敞着双腿引诱他的美人,顺势覆上凤瑾的身子,这样的人真是令他欲罢不能。
“朕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