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起伏:那么
,你希望我如何?是苦苦哀求还是自荐枕席任你玩辱?
玄婴,你还真是随心所欲的性子,只做自己高兴的事,无论是前世还是这辈子,你都是如此,旁人只道你是性情铿奇,道心自然,而我却知你只是因为任性到了简直歇斯底里的地步罢了师映川在季玄婴耳边轻缓
说着,仿佛是洞察了对方的想法一样,猩红的舌尖舔逗着对方的耳rou,季玄婴虽不似师映川容光绝世,但生得也是清俊绝俗,姿容似皎皎玉人一般,又是宗师之身,自有无秽之体,将这样的人物揽于怀中亲近狎昵,自有别样
的极致享受,师映川虽是如今身体不曾成熟,做不成事,但这并不妨碍他做点别的,他的手从对方领口伸进去,轻车熟路地摸上了那光滑白腻的胸膛,目光之中透露出一丝古怪的兴致,与之同时,季玄婴只觉得一股完全无法
形容的感受在心头猛地一下冲过,激起了全身的血ye都突然一凝,整个人情不自禁地一激灵,毛孔都随之张开,那只手明明柔软温腻到了极点,但在他的感觉中,却像是一条冰凉的蛇在胸口缓缓爬行,季玄婴压住那种毛骨悚
然的异样之感,伸手抓住了师映川在他怀中放肆的手,微微蹙眉,似乎对此有些不悦,说道:你若是要折腾我,便直接命我脱衣去床上就是,要做就爽快些,又何必如此挑逗,你知道我一向不耐这个。
师映川闻言,微微一笑,仿佛只是在**,但下一刻,却突然低头在季玄婴肩上猛地咬下,他咬得绝对不轻,透过衣裳将皮rou都咬破了,薄薄的浅色衣衫上随之透出血渍,季玄婴吃痛,虽未出声,但好看的眉尖也是微微一
动,只听师映川冷笑道:之前看起来还算顺从伏低,现在却摆出这个样子来,怎么,我这段时间不大理会你,就让你渐渐忘了本分,张狂起来了么?这点疼痛会不容置疑地提醒着你一些事,提醒你现在的处境以及你究竟应
该怎么做。
他说着,轻轻一抖手,便反掌抓住了季玄婴白净的手腕:别忘了你自己早就为我生了两个儿子,这身子里里外外都被我玩弄得通透,不然平琰、倾涯他们兄弟俩又是哪里来的?眼下却偏偏做出这么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
来,不觉得可笑?师映川看着季玄婴,皱了皱眉,嘴里字字句句都是尖锐无比,他突然一把扯开了季玄婴身上的袍子,冷冷道:现在,宝相也在这里,那么,就让你兄长看看你是怎么为自己所做的事情赎罪的,想必你没
有意见罢?
说话间,季玄婴的衣裳被扯开,眼见着就要遭受一番折腾,若是平时,他必是不甚在意的样子,但眼下听了师映川的话,终究还是眉心微跳,他应该说不的,因为师映川的话侵犯了他心中的某个地方,他但又知道自己没
有拒绝的权力,不过未等他有所动作,露在外面的胸口已被人一口含住,那等异样的感觉令季玄婴忍不住腹部猛地一绷,紧接着那粒软rou就被对方大力嘬了几下,这才放开,就见师映川一手捏住那被嘬得微红的地方,懒懒哂
道:这里应该只有我一个人碰过罢,就算是两个儿子,你又不能哺ru,自然也是不会让他们碰过
师映川说着,眼神淡漠,没有太多情绪波动,但嘴角却已挑起异样的笑容,目视着季玄婴,恍惚间,极Yin毒与极温和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在他的面孔上不断地转换交替,给人一种极其诡异之感,只听他说道:你的身体
真的非常美,美得让人很想犯罪,你应该庆幸的,如果你不是生了平琰和倾涯他们兄弟两个的话,那么我也许真的可能会让其他男人享用你这漂亮的身子玄婴,你真该庆幸,如果不是孩子们的存在,让我必须照顾他们的
尊严和立场,不能让他们的生父被那些卑贱之人玷污,否则的话,你真的很有可能遭受到那种噩梦一样的下场不要怀疑我的决心和冷酷心肠,这种事情我完全做得出来,作为对你背叛的惩罚。
师映川的语气也不见得就格外的冷酷,但这些话从他嘴里一一说出来,却带着几分迫使人全身如坠冰窟一般的可怖气势,季玄婴终于微微变色,他纵然可以做到无视自己的生命,但自身若是真的受到这样的侮辱,被其他
人碰触,这是他不能接受的,想一想都是恶心无比,师映川见他神色,知道自己的话起到了作用,遂笑道:所以说,你实在是应该好好感谢我,没有像我刚才说的那么做师映川边说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季玄婴有
些僵硬地与他对视,师映川的脸蛋在淡淡光线中显得不可思议地柔和,因为身体还稚嫩的缘故,这张脸还没有丝毫冷硬坚毅的线条,只是极度的Jing致,鲜红如火的双眼给这张面容带来了更多的灵气,但有时却也会化作让人绝
望的肃杀,只听师映川命令道:放松点,别僵得像根木头似的。
师映川一面说,一面从容地解开了季玄婴的裤带,将一只手毫不犹豫地伸了进去,季玄婴有些皱眉,做好了忍耐的准备,但出乎他的意料,对方没有做任何令他觉得疼痛的粗鲁玩弄,只是捉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