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疯狂的男人扭打了足足有半个晚上,除了澄然睡的那张床,俩人几乎把房间里的一切东西都打移了位,澄然好不容易才压下欲念,还要被迫听两个疯子的打架声,吵的他睡也睡不好,最后干脆的一穿裤子,朝打的正乱的俩人一挥手,“你们慢慢打,再见。”
说着就快步走了出去,一甩门,留下两个怒目而视的男人。
澄然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刚才那两个打的像傻子一样的男人是他爸爸?蒋兆川从来都是冷静的,严肃的,就连做爱的时候都没什么表情。可这段时间以来,自从那个蒋兆川出现之后,他们就都变了调,变的神经又急色。难道是因为多了一个自己,就不用掩饰了,把骨子里的劣根性都释放出来了?
澄然气的直摇头,随便选了个房间,锁上门,抱个枕头就想继续睡觉,只是
澄然喘了两口粗气,想到刚才还被蒋兆川压在身下逞欲,现在却要独自一个人跑来睡冷床。他身体还残留着被抽插的热欲,哪有那么快就能恢复平静。
躺在床上,却没有那具熟悉的体温。澄然辗转反侧了半夜,不时的看向房间门口,心里又是希望两个人来找自己,又希望能让他安静会,想来想去,想的他脑瓜都疼,一直翻来覆去的到了凌晨,他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同时“咔嚓”一声,门锁从外面被钥匙打开。
天刚擦亮,澄然是在四只手的抚摸下醒过来的。
澄然刚开始先舒服的喘yin了几声,他左右扭动,躲避着那几只手的sao扰。但片刻后,他倏地的瞪眼醒了过来。
盖因这种感觉太过熟悉,多少次,他就是在这样的抚摸下醒来,接下来就是不提也罢。
澄然红了脸,一睁眼才发现自己已经不着寸缕,胸前两点被人掐着,两条腿也被打开,两柄生机勃勃的硬物都顶着他的后tun。
“你们!”澄然气的直扭,刚要从床上下来,肩膀和腰部都被人按住,一句话还没说完,刚张了嘴,一根Yinjing就顺势顶到了他的嘴里。
“呜呜!”澄然想踢腿挣扎,连腿也被人抬起,老蒋在手上吐了一口口水,就着撸动了两下Yinjing,然后一分澄然的菊xue,就这么蛮横的顶了进去。
“嗯嗯!疼!”澄然含糊不清的喊着,他越张嘴,嘴里的Yinjing就挺的越深,两个男人同时开始了抽插动作。
蒋兆川一边cao着澄然的嘴,一边拍拍他的脸颊,“宝宝,昨天是爸爸先的,今天只能排后,马上再干宝宝。”
澄然心里都快冒火了,谁问你这个。
蒋兆川则是好不生气,他拍打起澄然挺翘的屁股,“宝宝,真是爸爸把你宠坏了,竟然不说一声就跑掉。”他又一捏澄然红彤彤的ru头,“看到爸爸打架,很高兴是不是。”
经过一夜的折腾,两个人虽然谁都没打赢,但谁也没占到便宜。俩人英俊的脸上都有大小不一的淤青,因为伤口并没有发肿,反而给这张脸增添了一股威猛的煞气,教人看了就害怕。就算澄然知道蒋兆川疼他入骨,看到他们俩的样子,都生出一股胆寒来。
何况,他们眼里都带着要把他拆吃入肚的欲念和野心。
这么多天的经验已经告诉他,挣扎下去,这两只野兽只会把他折腾的更狠。
所以只能认命的乖乖躺好,张大嘴,也尽力放松菊xue,好让两个男人进入的更深。只有他们满意了才能放过他。
他只能“嗯嗯”的呜咽着,嘴巴,菊xue,ru头,都让男人cao着。好不容易等他们先射了一次,连口喘气的时间都没有,又被人翻了过去,就着四肢趴地的姿势,俩人换了一下位置,这次换蒋兆川干xue。
而接下来的几天,澄然就在这仿佛耗不尽的欲望中度过。两个男人跟不知餍足的野兽一样侵干着他,除了来到别墅的第一晚,从第二天起,澄然就再也没有碰过自己的衣服,哪怕是连一条底裤都穿不上。他只能随着男人们的动作而摆成各种各样的姿势,或者趴着,或者躺着,或者站着被抬高一条腿,或者坐在男人身上摆动。他辗转在两具强壮的身体里,一个刚cao完,接着又是另一个。整整一个星期,他都没有踏出门一步,就连参观这个别墅都是被男人们抱在身上,一步一cao的走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透明的肠ye和粘稠的Jingye,都随着rou棒的进出滴在地板,瓷砖,和楼梯上。
这一个星期里,澄然唯一要做的,就是敞开身体任男人们侵犯。他的意识永远处在模糊状态,渴了,就有一双唇凑过来把水渡给他,饿了,就有人把食物嚼碎了喂到他嘴里。一个星期以来,他的鼻尖只有男人胯下的腥膻味,嘴里都是温热的浓稠Jingye。他的嘴除了呼吸,就是用来含男人的rou棒。他从来不知道,同为男性,竟然会有这么多黑暗疯狂的欲望,更不知道男人可以野兽到这种程度。他也喜欢性爱,享受性爱,可原来,性爱真的可以让人疯狂到这种地步吗?
“嗯嗯,爸爸,轻一点。”连日来的呻yin已经让澄然的声音变得沙哑无力,他趴在老蒋的身上,嘴对嘴的和他亲密的激吻,屁股却被后面的男人抬起,塞着蒋兆川的硬物,被他插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