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潢华丽的大厅内,交际会悠闲的气氛被慌慌忙忙冲进来的人撞破一角。
“董先生,您的车被顾先生砸了!”冲进来的男人是酒店的经理,他也不管风度,或者什么其他的,就像他报告的是天塌下来的大事——这对他也确实如此。
被称作董先生的那个男人,董于,他暂停了与宾客的交谈,看向前来通风报信的人,冷冷地问:“为什么不拦着他?”
“这”酒店经理额角渗出几滴冷汗,脊背压得更底了。他神色惶恐,唯唯诺诺地说:“顾先生说如果拦着他,他明天就让酒店关门”
那个姓顾的,说到做到。
董于听罢,也没有责备经理什么,礼貌地与来客告辞后,被经理领着走到停车场。他远远地就能听见轿车的报警声,呜呜作响,十分刺耳。走到近处,还能听见玻璃碎裂时清脆的声响。不得不说,这种干净利落的音色还是让董于很享受的,当然,前提是碎裂的不是他爱车的车窗。
前座的两扇车窗已经全部碎裂了,后面的车窗也正在遭受棍棒的残害,已经有一些开始小幅度地碎裂掉落。碎玻璃洒落一地,整个情景看上去颇为凄惨。董于这个时候开始非常认真地思考,下次要不要换个防弹的,比较耐砸。
然后他大步迈上前,一把扯住正在砸车窗的人的衣领,将那人生生拽退几步。他问:“顾绍钧,你玩够没有?”
这被叫顾绍钧的人喘着粗气,手里紧紧握着一根不知从哪弄来的长棍,已经被打到磨损。他看向董于,眼神狠狠的,却在笑,这笑容如果摆在公共场合,不知能迷倒多少异性,甚至同性。但董于是例外,这儿也不是公众场合。
这人说:“好玩。”
酒店经理已经悄悄地跑出去了,他可不想当那个被两人的怒火波及到的倒霉蛋——他俩他一个都得罪不起。
“好玩?”董于觉得自己也有点被惹气了。被其他人称为笑面虎的他,此刻也绷不住自己的表情。只是他并没有怒目圆睁,事实上,即使是生气,他也只是眯起眼,抿紧唇——这样已经让人感到足够危险。
他一把夺过顾绍钧手中的长棍扔到远处,长棍与地面撞击发出哐当巨响,在车库里久久回荡。董于接着打开车门,直接把顾绍钧面朝里扔了进去,真皮座椅发出嘭的一声闷响。顾绍钧体型明明和董于不相上下,只是比董于稍稍矮了几厘米,现在却似乎丝毫没有还手之力。之前砸碎车窗,大概也消耗了他不少的体力。
“你想要什么?”董于问。
顾绍钧勉强撑起身子,背对着董于,一时没有回答,这留给董于一个说话的空当:
“顾家大少爷,要钱有钱,要权有权,就连想要被谁上了,勾勾手指就有那么多人多来,闲得无聊了跑来我这撒野?”董于已经习惯了这种状况下的沉默,照例毫不留情地嘲讽几句,贴身靠近顾绍钧,咔哒一声,就把对方的皮带解了下来。然后董于重新把顾绍钧按倒在座位上,用皮带紧紧绑住他的手腕,连同内裤一起扯下他的西裤。
“我不......!”顾绍钧终于回过神来,开始反抗。他的腿向后蹬,其结果就是整个人失去支撑点又倒下,显得更加弱势。
董于挑挑眉,顾绍钧这回又想再玩什么?他掰开对方的雪白tun瓣,看tun缝间瑟瑟的rou菊。
那处清洁得很干净,连润滑都做好了。rou褶不时地挤出一股股透明的润滑ye,像是邀请人进入。“自己做的润滑,都shi成这样了,”董于拿手指挑弄了一下那rouxue,见它瑟缩得更厉害,“还说你不是想被人上的家伙?还是说你来这其实是为了见情夫,来砸我的车只是一时兴起?”
被压着的人开始抖,抖得厉害,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
董于看顾绍钧不说话,自己也懒得多发表什么言论,既然顾绍钧想被Cao,那他就随他的愿。反正顾绍钧和他的身体契合度已经很高,做着也不会有什么不舒服。
连一点顾虑都不用有。如果不是对方爆烈的性子,大概就是董于心中的完美炮友——别误会,董于并不是个滥情的人,甚至算个Jing神洁癖。
只有顾绍钧,他是特殊的,特殊得让人厌恶。
董于把自己的性器掏出来,顶入顾绍钧xue内。顾绍钧的裤子已经被褪到膝盖以下,董于注意到对方的小腿已经压在了微小的玻璃碎片上。因为疼痛,这个被压在董于身下的男人开始挣扎,大声喊:
“董于你他妈的放开我......”
他却又被死死按着不能真正动弹,只是因为活动了的缘故,玻璃碎片嵌入肌rou,渗出血珠,染红了座位。虽然没有真正造成大伤口,也足够疼。
董于像听到了顾绍钧的喊叫,腰间动作没有停止,只是冷冷地说了句:“想被人发现,尽管叫。”
顾绍钧就噤了声。只是因被皮带缠住不能动弹的手握成拳,指节凸显,无声地抗议。
疼痛和快感——更多的是疼痛,让顾绍钧的汗浸透了白衬衫,布料透出rou色,配合着他被褪下的西裤和劲瘦的腰身,整个场景显得十分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