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嘬住一个卵蛋吮吸,那处被弄其实没甚快感,不过见了武宁的骚样,确实教人兴奋不已。
他本是恁高大的一个雄子,自家鸡巴的也不小,平日里英武有力,行事也不忸怩娇气,本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却偏偏爱伺候别个,将自家欢乐系在别个身上,不可谓不淫贱了。
武宁津津有味的吮吸了一会儿,换了另一个吸。将两个卵蛋舔弄的似龟头般光亮,他便压住三郎鸡巴。将脸埋在他耻毛里粗喘。
三郎只觉根处湿润润的,知道武宁在替自家舔阴毛,武宁还是头一回舔这处,只觉鼻间全是三郎的腥臊气,登时情动难忍,下身前后两处一齐冒水。
这般吃了一回,两人的肉棒都直挺挺的了,武宁终于放开三郎,老实跪了,兴奋的直喘气,等着三郎的下一个指令。
三郎此时教武宁弄的淫性勃发,直待插穴,押着武宁平躺下,教他手臂上举,自家握住自家脚踝,扶着鸡巴便去攻他后穴。
那肛口湿润润的,附近生了些粗黑的肛毛,硬热龟头一顶在那处,肛口便迫不及待的张开,含住了那肉块。只看这口肛便可知武宁是个淫的,后穴才这般松软好插。
武宁浑身抖如筛糠,三郎不退只进,不一时便齐根插入了,就着这个老汉推车的姿势操弄起来。这般操弄虽碰不着武宁的精囊,却可戳弄他穴里的雄腺。
武宁一时雄汁不住的流,不一会儿,又被弄射了。将自家胸腹弄的湿淋淋一片。
三郎不饶他,仍不疾不徐的操他,武宁咬着嘴唇受着,生怕一张嘴便叫起主人来。三郎虽然不认,但武宁已把他认作夫主,既然三郎想看自家被操的出精的样子,武宁便不求饶,也不延精,若被弄的有了出精意,便自出。这般硬生生被干射了数轮,肉根半软下去,龟头软绵绵的,尿道也生痛。
武宁觉出后穴里阳物涨了两分,便知三郎快到了。果然,三郎俯下身子抱住他,武宁酸软敏感的鸡巴头抵住了三郎腹肌磨蹭,武宁忍不住淫叫起来。
“哦、哦、三哥,不行了、嗯嗯、要干死了、好大、胀满了、”
三郎瞧着他的淫样笑起来:“怎的比往日骚多了?上回干到你昏过去,也不听你这般叫唤。或许你合该是个双儿才是。”
武宁顿时更激动,肉棒里又喷出一股稀薄的精水。三郎抱定他,下头噗滋噗滋狂干起来,淫水四流,肉棒反复按压武宁的雄腺,武宁连连出精。
他后头一直又热又湿,且越插越紧,故三郎爱插他。这回子湿热热的肠道含紧了铁棍一般的大肉棒,三郎在里头横冲直撞,马眼里有头发顺着进去勾住精囊一般,三郎攻愈急,如狂风暴雨般插了几百回,终于忍不住,一边插一边丝丝缕缕的射了,待射完,三郎仍插了数回,肉棒慢慢软了,才不动了。
再去看武宁,两眼翻白,全身一点子力气也无,原先勾住三郎后腰的蜜色小腿早已滑落,大张着好让三郎泄欲,前头一根半软了,马眼处粘着些近乎透明的精水。三郎摸他卵蛋,里头空空如也,抓住软嫩鲜红的龟头揉搓挤弄,武宁一阵哆嗦,又淌出些清液。
三郎抱住武宁,与他亲了一回嘴儿,道:“骚货,你下头精水射空了,在弄你只能淌尿了,可餍足了?”
武宁软软的偎住三郎,他体力流失过多,神智已有些不大清了:“尿、尿、嗯、嗯、”下头一缩一缩的吃他鸡巴。
三郎多少晓得他的意思,叹了一回,他幼时也被弄的射空过,后来只能出尿,只觉酸痛无比,十分难受,武宁却爱这般做耍,只得依他。
便挺腰插干起来,啪啪水声大作,两人一时缠绵不休。武宁的肉棒彻底软了,他忍不住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含含糊糊叫主人。三郎怜惜的吻他的泪水,下头却毫不留情的贯穿他,那处软肉越来越热,成了一处不逊于喉管的宝地。
三郎的肉棒一次次破开后穴,慢慢涨开、变硬,前头马眼也张大了,欲出精。还不待出来,不料武宁先自尿了,淡黄色的液体徐徐淌出,淅沥沥淌了两人身上。
那软成一团的东西十分可怜,三郎还不放过他,压着他后穴插弄,武宁便哭着又尿,这尿断断续续的,像是被插出来的一般。
武宁已是成年男人,精囊比少年大得多,被弄到出尿可知是泄了许多,十分酸痛了。武宁常常自己在家耍,少有能喷尿时候,此时教三郎带着攀上巅峰,卵蛋、尿道、龟头无一不痛,无一不爽。
三郎捉住他那处来回揉搓,马眼鲜红欲血,一张一张的,却交不出任何可射的东西。三郎终于满意,草草插了一回,射了他一肚子精液,这才放过武宁。
两人挨在一处躺着,武宁疲倦的睡了,三郎捡起衣裳卷成团,胡乱替两人擦了擦,忽见一个人影凑过来,道:“可完事了?”
原来是白闲。这人长得不坏,功夫也拔尖,便人缘不好,盖因他有个恶习,爱弄旁人刚弄过的穴。
三郎没好气道:“去、去、这个是我老婆,你且找别个去。”
白闲不走,旁的人不似这两个急色,还自徐徐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