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听黑暗里有几声粗喘。三郎伸手去摸他脐下三寸,一条肉棍直挺挺撅了起来,裤裆叫顶湿了一块。这两个就站在街心行起这回事来。
这句话说的极轻。三郎不禁回想起许多往日快活时光,心里热热的,眼下罗锦棠去了京都,白甘、白甘又早早的去了,只留下他和邱凤乾两个也是日渐疏远,又有些酸楚。他的手不老实的摸向邱凤乾的腰股。不知不觉这小子竟多了许多肌肉,比往日有力多了。
邱凤乾使手握着三郎手腕,若三郎弄到要紧处,他便攥紧三郎腕子。两个一时如鱼水,紧贴在一处。弄了一回,邱凤乾只是不泄,来剥三郎裤子,裤儿方扯下来,一根狰狞巨物弹出,三郎将两根粗黑肉棒并在一处,双手竟握不住,更是可怖。
出了麒麟堂大门,两兄弟才相对大笑起来。邱凤乾边笑边摇头:“早听说这是个色中饿狼,今儿算是见着了。”
“那你待怎的?我须不是罗锦棠那禽兽变得,何时强迫过你?”
“你若真依我,就在这里弄一回,咱们才舒爽。”
白隽荷面色不变,似没骨头般半躺在床上,拿手支着脑袋,道:“好没情义的男人,奴当年怎么就看上你这木头了?罢了,到底是夫妻一场。有一句好话告诉你,西北边传了战报,说是北厥又作乱了,可小心着些儿罢。”
兄弟主意,邱二可不是好性儿的。”
赵奎在地上转来转起,蒲扇大的手在身子两侧来回呼扇,半晌立住了,问道:“这可咋办?”
“都依你就是了。”
邱凤乾这才回转过一些:“你也晓得那是小时候。如今怎么好那般行事?你是出了名的风流,自然不在乎,我可不行。”说完这几句,彷佛觉得口气太生硬,又描补道,“若得了轻薄名儿,怎么镇得住那帮小的?”
白隽荷得意的笑了,他将一根丹寇指甲放在翘起的红唇上,赵奎扑过去亲他,白隽荷拿一双白腻腻腿儿夹住他腰侧,两人滚过一团。
一边拿迷魂汤灌他,三郎一边抱着他往墙边挪。邱凤乾半推半就的随着他挪,冷嘲道:“你当我是罗大那混惯了的?”
“我不爱做下头那个,你又不是不知道。”
三郎有些惊奇的瞧他,便见邱凤乾羞的扭过头去,只露出一只红红的耳朵,手仍轻轻拉着三郎。
那物越弄越热,三郎只握着来回慢慢的搓,不一会儿邱凤乾急了,扭着腰在三郎身上蹭。他是极擅长忍耐的,即便在这时也只是喘息快了些罢了。
邱凤乾好似被咬住后颈的小猫一般,僵着身子靠在三郎身上,三郎隔着衣服替他弄那根东西,两人啧啧的亲嘴。
此时天色已全黑,雨又停了,可月亮还没上来,阴云厚厚的。一座座石狮子黑沉沉的蹲在一边,另一边是昏暗的官府后墙。武安路好似比白日里更窄、更长似的。
邱凤乾勃然变色:“你当我是你那堆小老婆么?好不好,两下里欢喜,你若要拿乔,便当我没提过这回事。”
再看邱凤乾,便见他俊脸红扑扑、凤眼水汪汪的,一对剑眉也和软许多。三郎本来只想逗逗他,可瞧了他这副骚样,心里不禁痒痒的,贴住他耳朵轻轻吻他:“这鬼天气,怎么会有人出来?好哥哥,就依弟弟一回罢。”
两条直挺挺孽根夹在小腹中间,抵着厮磨,邱凤乾双手越摸越靠下,简直要伸进他股缝里。教三郎猛地咬了一口舌头,这才醒转过来。
“奴何曾骗过你?”白隽荷媚眼如丝,“李家小子巴巴儿的跑来,你猜他是为了什么来?”
杨三郎生怕吃了亏,遂将他翻了个个儿,使他面向墙,背向三郎。一根肉棒挤入邱凤乾并紧的大腿根,像操穴一样操他的腿,那颗坚硬的龟头不时重重戳到邱凤乾的卵袋,使邱凤乾痛苦的哼了一声,不得不
三郎慌忙搂住他:“我的性子你还不知道?最良善不过的,你肯来找我,我只有高兴,再没别的。只不过想起小时候咱们那些无法无天的快活日子,有些想念罢了。”
三郎因道:“不是说都依我么?这会子就在我身上蹭,我可不敢信你了。”
三郎沉默着把手伸进他裤子里玩他那根,邱凤乾大约多日没泄身,卵蛋摸着浑圆坚硬,不一时大龟头变得热腾腾的,只是浸不出雄汁。
三郎晓得他性子孤拐,再不和他争口舌长短,只是顺着他的话头应和,手下更殷勤的把着他那处男根。黑布裤子一时退了半截下来,一根昂然巨物全露出来,一根粗大的阳筋盘在上头。
不一会儿,邱凤乾背上一冰,原来两人已挤到墙边。三郎双手撑在他两侧,身子紧紧压在他身上,便来亲他。邱凤乾原本直挺挺站着,觉着一双热唇含住自己嘴唇,不由微微张开嘴,伸出舌头去亲三郎,双手也钻进三郎衣裳,摸他脊梁。
“三儿、、、”他似有若无的叹息,喉结不自然的滚动了一回。
这两个许久未见的好友并着肩慢慢走,邱凤乾轻轻拉住三郎的手:“今晚来我家么?正好有坛芍药露还没开。来吧?嗯?”
“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