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鹭丝夫人没有半点执拗,扬起带泪的玉脸,任他饱览秀色。
峭魃君虞幽黑的眼眸凝视着她美艳的面孔,沉声道:「既然如此,今后你忘
掉自己曾经的身份,做我身边的鹭姬吧。」
鹭丝夫人俯身叩首,「是。」
峭魃君虞放开手,「宽衣吧。」
鹭丝夫人脸上一红,她直起腰,拢了拢秀发,然后将那张白虎皮铺在地上,
垂首跪下,缓缓解开亵衣。虽然已经甘心作这个男人的侍姬,但从未被外人见过
身子的鹭丝夫人,还是禁不住玉颊生晕,羞涩地不敢举目。
不多时,鹭丝夫人除去亵衣。她赤条条跪在虎皮上,含羞垂下柔颈。她背对
着峭魃君虞,光洁的玉体宛如玉树琼枝,莹润白滑,令人心动。
峭魃君虞怫然道:「这样如对大宾,有何兴致。你是做我的侍姬,又不是做
客。伏下身,让主人观赏你的羞处。」
鹭丝夫人晕生双颊,她偷偷看了一眼旁边沉睡的女儿,然后红着脸伏下身子,
抬起白美的雪臀。
流水声淙淙响起,这是一个高大的溶洞,洞口是一块大石。一弯清泉从洞口
淌出,绕石而过,流出洞去。那个明艳的妇人就伏在水湾处,洁白的玉体一丝不
挂。鹭丝夫人虽然年逾三十,但艳质天成,周身肌肤白滑如脂,那只雪嫩的美臀
丰腻肥滑,充满迷人的光泽。
这位失去权势的领主夫人,在峭魃君虞眼中不过是一具玩物,他伸手探入美
妇臀间,摸住那团柔腻的蜜肉,毫不怜惜地揉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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鹭丝夫人身子犹如触电般微微轻颤,她两手按在地上,酡红的玉脸娇艳欲滴。
鹭丝夫人阴户比寻常女子生得低,一团红艳的腻肉彷佛嵌在臀间,软软张开。她
在申服君营帐中被逼服下春酒,股间一片湿滑,腹下那两片嫩肉红艳无比,触手
炽热。饱满的阴户犹如一只水蜜桃,略一拨弄就蜜汁四溢。随着手指的动作,美
妇白腻的臀间传来蜜肉湿淋淋滑动的腻响。
峭魃君虞道:「渠受人自称是鹳鸟后裔,渠受女子是不是都如你般阴户生得
甚低?」
鹭丝夫人娇喘道:「贱妾不知……」
「像你这样阴户生得较低,只有从臀后进入才能尽兴。」峭魃君虞玩弄着她
柔艳的蜜穴,说道:「如此妙物,申服君那老狗用过之后,定会让你与猪犬相交
取乐。」
南荒蛮瘴之地,诸族多有人与异类相交蕃衍部族的传说。时至今日,一些南
荒的贵族还豢养女奴与禽兽相奸取乐。但渠受族质朴耿实,从未有过这样荒淫的
举动,鹭丝夫人颤声道:「人非禽兽,贱妾不知,这样无耻的淫事有何乐处……」
峭魃君虞大笑道:「申服君这样的权贵,早已尝尽美色,若要他们快意,莫
过于斩下仇人的头颅,辱其妻女。越是高贵的女子,淫玩时越有兴味。宾朋齐至,
觥筹交错之际,让你这荣宠尊贵的渠受王后委身犬兽,才遂了仇人的快意。」
鹭丝夫人惊羞交加,良久才道:「贱妾与申服君怎会有如此仇怨?」
峭魃君虞冷笑一声,「日后便知。鹭姬,用心服侍吧。」
鹭丝夫人知道终于要失去贞洁,含羞轻声道:「求主人垂怜。」
鹭丝夫人对峭魃君虞满怀感激,又不免有些惧怕,她本是婚育过的成熟妇人,
又服过瑰珀春,那只蜜穴湿滑无比,此时曲意侍奉自己的新主人,鹭丝夫人柔柔
举起雪臀,任他插弄。谁知那根肉棒分外巨大,下体传来处子破体般紧胀的痛楚,
直干得她花容失色,只叫了半声,喉头便被哽住。
峭魃君虞两手握住美妇的纤腰,挺起巨大的阳物,在她白嫩的臀间肆意插弄。
那只雪臀圆润滑嫩,丰满的臀肉与月映雪有几分相似,但更加柔软,就像一团白
腻的油脂般,随着肉棒的进出不住摇摆,荡起波浪般的肉感。
鹭丝夫人蹙住眉头,洁白的牙齿不住咬紧红唇,勉强承受着他强猛的奸淫。
粗大的肉棒彷佛撑裂了她的蜜穴,每一次插入,龟头就像一只粗暴的拳头撞
住花心,干得她浑身酸麻。
若非服过春酒,鹭丝夫人此刻就该连声告饶,那春酒使她下体淫液泉涌,无
形中减轻了进入的痛楚。而主人粗大的肉棒借着淫液的润滑,顺利地占据了她整
只蜜穴。不多时,鹭丝夫人便脸色绯红地两手抓住虎皮,白嫩的雪臀高高翘起,
一边尖叫,剧烈地颤抖着,艳穴中滚出股股蜜汁。
呼啸的山风从洞口掠过,带来潮湿的寒意。山洞内却是春光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