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琪被姐姐嘱咐在家休息静养。
别墅外面阳光明媚,春暖花开,铁栅栏上生出的爬山虎长得十分茂盛,花园Jing心打理过的蔷薇上的水珠在暖光下折射出晶莹剔透的光,经过暴雨洗礼后的花朵别有一种残缺的风情。
罗琪回来后就不愿说话,对着罗婉的挂问也只有一两句回答,他被送回来时有点脱水,现在坐在床上刚挂完挂点滴。“别担心我了,有事你先去忙吧。”言语中满是客气疏离。
罗婉听出罗琪的意思,她有点伤心难过,只能握着罗琪的手对他说:“学校我帮你请了假,我今天哪都不去,需要姐姐陪吗?还是想一个人静静?我买了点游戏的碟,放电视旁边的在柜子上,想玩就自己玩一会。你想和姐姐聊聊的时候,拨我的电话我就过来了,姐姐一直在书房处理点公司上的事。等下唐哥哥也会过来看你。”
印象中的姐姐话从不多,罗琪惊讶了一会,只好点头。不知怎么他想起以前和他最好的朋友凌冬锋的聊天。
他从小是个活泼的孩子,作为家里的独子,父母亲戚有什么都愿意依着他,久而久之,他就养出一点傲慢跋扈的气质,结果一上小学就被大家孤立了,直到五六年级他才慢慢融入这个班级。但从小到大都有一个人陪伴他,那便是凌冬锋。无论罗琪有没有朋友,他都一直在他身边,沉默的陪伴他。
在小学毕业的暑假他们两家约在一起自驾游,他们一起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假期。然后一天寂静的夜里,或许是因为太过寂静,又或许是他觉得自己的这位朋友是可以交心的。
他问凌冬锋:“你知道吗?其实每个人都戴着面具。就像我,其实我有时候不喜欢一个人,但是为了让其他人喜欢我,我还要假装去喜欢那个人。“问出这些话,他其实是有点忐忑的,他也不知道说完这些话,对方以后会怎么看他,会害怕他?会远离他?
然后他就在黑暗中听到凌冬锋说:“我相信,有的人是不戴面具的。别人戴不戴面具,这不重要,只要你自己问心无愧。“
就是在凌冬锋搬家,二人没有联系以后,罗琪也依然记得凛冬锋这句话。
罗婉的手机响了,一看是公司的助手,她不急着先接起电话,摸了摸罗琪的头发
“有什么想吃的和我说,我叫阿姨做。有什么想看的电影就让唐哥和你去楼下放映厅看。姐姐现在有点事先走了。”
和姐姐道别后,罗琪躺回床上。
罗琪低头看着地下,看着窗外的阳光强硬地照入昏暗的房间。撕裂黑暗的伤口一次又一次。
他不喜欢别人提他的身体,但谁在乎呢。
他窝进床上,被子盖过头顶,打算在睡一会。可思绪却飘到之前两天。每次交合时男人总强迫他看他在自己异于xue腔内进进出出。
罗琪想到那个像狮子一样凶猛的男人,还有那根像打桩机一样的巨大灼热阳具。
他下面的裤子早就被不由自主而流出的水给打shi了。罗琪脱下裤子,看着那毛发稀疏的粉嫩的下身,试探性地一手生涩地抚慰着前方的玉柱,一手打开两瓣大Yin唇,罗琪咬住下唇,回忆着男人之前的动作,先往那个已经有黄豆粒般大小的Yin蒂碾压掐弄着,罗琪的动作很生涩他动作太轻了,反而弄得自己欲求不满。
自小学到的经验中隐隐感到这样做是不对的,但是
“还是好难受嗯啊”
他狠下心,使劲掐住Yin蒂搓揉。
“啊——”他赶紧吞下自己来不及出口的惊呼,一大股蜜ye从下体流出,把整个股间弄得泥泞不堪。
姐姐虽然不在家,但家里还是有佣人进出,对了,唐哥哥也在,他听到了一定会过来的,要是被看到了,告诉姐姐他就死定了。
罗琪想到这里吓得魂飞魄散,赶紧穿好衣服裤子。然后蹑手蹑脚地把房门关好,窗户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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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好了吧,罗琪暗暗地想。
做完这些,他又脱下衣服裤子。站在镜子前,看着全身光裸的少年。
纤细柔顺的头发,混血的天蓝色的眼睛,一脸紧张羞涩却不由自主认真严肃的表情。
胸前粉嫩的小粒因为暴露在空气中变硬挺立,高高翘起的粉柱上的马眼处流出清亮的前列腺ye,下体稀疏的毛发被流出的水打shi得一片狼藉。
罗琪坐到床上去,两腿大开,他探头到股间,看着自己比别人多出来的两瓣娇嫩的花瓣,因为之前接近两天的性爱,那里还是深粉色,罗琪越看越觉得全身燥热心脏深处的灼热感蔓延至全身,最隐秘的地方瘙痒不堪,渴望被玩弄填满的那条小缝正在羞羞答答地吐着花ye。
罗琪伸出一根手指,舔了舔,在自己的注视下慢慢探了进去。
自己手指进到一个又shi又热的地方,层层叠叠xuerou不断收缩吮吸着手指,空虚感不断从深处传来,下面小嘴贪婪地把手指吸入到更深处。但手指的长度有限,如何也只能堪堪擦过那块软rou。
他又迫不及待地加了一根手指,两根指头在里面不断抠挖着yIn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