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被两条银链连接着的,由一根细长胶质软柱与一个可调节大小的扣式银环组成的东西。
“还记得在巨型树菇上那次吗?”白无常握着白宋硬胀的roujing,嘴巴贴在对方耳边问道。
白宋听着他的话音又想起被干得射尿的那次疯狂,整个人瑟缩了一下,回过头拿shi漉漉的眼睛瞅他:“那个好脏呀。”
“我的宝贝怎么会脏。”白无常咬着他的耳朵说完,将银环套上白宋的roujing,然后捏着软柱缓缓推进对方窄小的铃口之中。
怀中人抓着他的手腕颤抖着,嘴里发出混杂着痛苦与快活的呻yin,软软的小屁股紧贴着他胯下的巨物。
他将银环卡在白宋Yinjing根部,软塞堵住溢着腺ye的小孔,然后放开这根被装饰得极美的东西,直起身子拍了拍身下肥软的屁股。
尿道被塞住让白宋觉得酸胀得不行,他今天一大早起来就忙着绑白无常,并未如厕,现在被刺激得尿意上涌,只觉得连小腹也升起了些许坠痛感。
于是他伸手试图去解开银环上的暗扣,被察觉到他意图的白无常一把拦住,抓着他的一双手反控在身后,顺势将人提了起来,摆成跪立的姿势。
大幅度的动作让白宋胸前的两颗铃铛发出清脆而连续的响声,被锁住的Yinjing仍然翘得老高,雄赳赳气昂昂地展示着主人的兴奋之情。
“宝贝,我们来让铃声更响一点。”白无常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硬胀紫红的阳物,冲撞着对方饥渴得不断翕张的xue口,话音未落便已插进去半个圆润的柱头。
白宋好不容易终于被真东西插入,肠道蠕动着想将这硬烫的柱体全部吞吃进去,可对方却恶劣地在插进一半的时候又握着jing身撤了出去,冠状倒钩极轻地刮过shi软的肠rou,留下一道更深的痒意。
如此反复几次,白宋甚至觉得体内的sao点都已经感受到了rou棒上炽热的气息,可事实却是每每在即将触到敏感处前rou棒就及时退了出去。
“嗯啊啊再进去一点哈啊一点就好”他小声哀求着,努力晃着小屁股,肠rou尽力夹裹吸吮着挽留对方粗大的孽物。
可魔王仍然不为所动,甚至还有闲心握着胀痛得不行的Yinjing绕着他xue口的褶皱画圈圈,shi滑的yInye将那处染得一塌糊涂,最后在白宋忍不住直起身子往后靠偏头看他的时候,突然尽根插入!
“啊啊啊干什嗯啊”白宋毫无防备地被人完全侵入身体内部,接踵而来的就是一顿又凶又狠的狂浪抽插,被惊吓的尖叫声还没来得及发出来就转成了被撞得支离破碎的甜腻的呻yin,rouxue紧张地收缩接纳野蛮的怒龙,胸前两颗红润的ru头上夹着的东西叮当作响,被锁住的欲根胀得通红。
四重奏的铃铛声混着白宋婉转的yin叫声让白无常极其满意,rou棒被裹在紧窄的肠道内享受着无比热情的吸吮挤压,而身下的美人儿正温顺地承受着自己蛮横的开拓。
他快速撞击着对方又白又软的tunrou,yIn水混着肠ye从交合处满溢出来,又被拍击得四处乱溅,沾得那肥嫩的屁股蛋水光晶莹。
仿佛肠道内所有的敏感点都在他人的掌控之中,白宋就如同一根无依无靠的野草,在对方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中飘摇,除了不断的呻yin尖叫再无其他方式发泄自己体内汹涌澎湃的快意。
白无常松开控制着白宋的手,转而握紧对方纤细柔软的腰身将人压向自己。
白宋被Cao控着,背部贴向对方厚实温暖的胸膛,他仰头枕在人肩窝处,与转头看向他的白无常接吻,脆弱的脖子完全暴露在人眼前,喉结微微凸起,青色的血管在几乎透明的表皮之下清晰可见。
白无常忍不住伸出一只大手覆上对方那似乎随时可以被自己轻易捏断的脖子,慢慢收紧,感受着对方因为窒息而加倍绞紧的rouxue。
白宋被人掐住脖子也不挣扎,身心俱是完全敞开的姿态,不自主伸出的舌头被对方叼进嘴里不断啃咬吸吮,让他以为对方几乎要将这块软rou咬断再囫囵吞下去。
他因为窒息缺氧而眼前发黑,下身的感觉却更加明晰,本应已经失禁的地方被异物堵住,尿ye流向尿道又被软柱挡回去,倒灌膀胱并且不时挤压着豆状腺体,而身后的白无常也凶狠又有针对性的从另一头撞着这肠道浅处的腺体。
极强烈的快感从这一处小豆发散开来蔓延至整个肠道,而后攀升至跳动的心脏,在白宋无法自控的战栗中化作满身鸡皮疙瘩,最后直冲头顶。
白无常被极其狭窄的扭曲痉挛的肠道夹得欲仙欲死,感受到手下的身躯已经到了濒死的极致边缘才倏然将人放开。
白宋甫一得了自由便大张着嘴喘息,因为过于急切的吸入冷空气甚至还打起了气嗝。
而失去了对方健壮的手臂依托的他,再也无法支撑直立的身体,只能捂着正沉重跳动的几乎要炸裂的胸口瘫软在床铺上,唯有嵌着坚硬粗大的rou棒的小屁股还挺翘着,内里因为高chao而痉挛的肠rou还在尽职尽责地吸绞,试图榨取rou棒内的每一滴Jing水。
白无常在这几乎要将自己夹断的极致紧xue中开始了最后的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