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客厅里,灯光昏黄。
红酒杯里ye体摇晃,边缘还有朦胧的唇印。
沙发边缘挂着一件雪白的运动外套,与卧室里传来的呻yin声交织在一起,明显透露出属于青春的暧昧气息。
我把外套折叠好放在沙发上,又把自己的文件先送回阁楼,再解开领带,不急不慢地下楼。
林飞扬勾引原来对我感性趣的大学生,不就等于直接把耳光扇在了我的脸上。
我Yin着脸推开半掩的卧室门。
门把上的狮子扶手不怒自威,上面已经刻满了属于时光的痕迹。
一双市面上随处可见的运动鞋和一双米兰工坊里手工匠人亲手打制的皮鞋,两双阶级分明的产物正随意地散落在那不勒斯地毯的四周。
所有的一切意象,都在指示着室内正在进行的一地春光,尽管现在是令人烦闷的夏季午夜。
鞋子虽然可以分开,但是鞋子的主人是万万不能分开的,否则我还大动肝火地下楼干什么。
别误会,我自然是没有兴趣来捉jian。
捉林飞扬的jian,搞笑!
卧室的巴洛克风情大床上,我作为骑士或者王子将要拯救的“公主”——被林飞扬称呼为“”的男大学生,正背对着我伏在柔软的羽绒枕头上,两脚朝天。
在他尚且算得上白净肥嫩的屁股,林飞扬那根十分不雅观的外生殖器正在根据一定频率在往复运动。
床头还有已经打开的润滑剂,林飞扬已经套好安全套,正用双手有力地将的双腿抬起,推向自己的身体,把自己那不甚雅观的外生殖器捅向的两腿之间。
有点奇怪,林飞扬并没有直接进行插入的行为,可能是他今晚良心发现,顾忌到对方还是个雏儿,所以极有耐心地在进行漫长的前戏。
的双腿夹着林飞扬的不甚雅观。以我从小到大收到的教育熏陶,一旦身处有超过两个人的场合,我实在是难以启齿那些直白的生物学名词。
性爱本来应该是两个心意相通之人私密的享受,不应该有第三人在场。
可是今夜林飞扬的所作所为,令我不得不出面。
林飞扬就算没有什么文化,也该明白兔子不吃窝边草的道理。
何况他即便饿急了,也该有点自觉先开始吃自己的窝边草,吃我的窝边草又算怎么回事!
林飞扬倒是一幅悠哉悠哉的模样,拉住的双腿,使不得不夹住他尺寸可观的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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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背对着我,我从手机屏幕里看到他正对着床头“他”的油画得意地笑,趁着的竭力配合向上耸动他尚且得以一观的腰。
这并不是我第一次围观林飞扬,我法律上的配偶,和别人做爱。
别人眼里的林飞扬外表斯文衣冠楚楚,看上去一表人才,家庭出身又与我门当户对,已经堪称良配。
只有我这个名义上需要和林飞扬在同一屋檐下日夜相对的人才知道,他在长辈们面前是热情开朗、可堪大用的好孩子,而在那些清纯可爱的小美人面前则一秒变身成花丛游弋的小蜜蜂,最大的嗜好就是劝婊子从良诱良家下海,每次他成功把一个温顺矜持的处子调教成一个风流放荡的荡妇后,那种Yin恻恻的笑容真是令我如芒在背。
我与林飞扬名义上的婚姻生活中,他其实一直是自由的。他明显很满意这种生活状态,一个与他门当户对并且完全无意于管束他的配偶,简直就是他梦寐以求的神仙生活。
我自然是无意于参与林飞扬的生活,爱情是自私的,是充满占有欲的激素产物,我对林飞扬,只有相处多年从内心深处燃烧的不齿与不屑。
但是今天,由于林飞扬动了我身边的人,使我不得不出面,收拾眼前的一片狼藉。
明显对男人之间的性爱一无所知,却不影响他的身体正在享受肌肤相亲的本能。林飞扬兴奋地挺身在小腹与双腿之间摩擦摩擦,虽然没有似魔鬼的步伐那么鬼畜,但是能从小可爱的表情里看出来他已经被林飞扬炽热的动作缠绕的又兴奋又慌张。
他们两个人的下肢像是长在一起的连体婴儿,在磨蹭中燃烧欲望,下身可爱而青涩的二两软rou早已经勃起,在挤压中体会着加倍的快感。
“怎么样?小sao货,哥哥没骗你吧。”林飞扬用力挺身顶住小可爱的rou体,在已经shi漉漉的耻毛间不断抽插,“是不是爽上天了!”他的肥屁股抖成了一团浪花,把双腿间也弄得水光淋漓,两团毛茸茸的卵蛋时不时拍打在的下Yin,传出一阵阵富有节奏感的律动声。
乱石穿空,惊涛拍岸。
卷起千堆雪。
我听到林飞扬得意的笑声,也听到急促的喘息,在心想林飞扬这个人真是粗俗到极点之后却也情不自禁地心跳加速,发出了浓重的喘气声。
林飞扬察觉到我这位最熟悉的陌生人已经到来,扭过头,翘起来他碍眼的肥屁股,尺寸可观的外生殖器和油津津的gui头直白地暴露在我眼前,仿佛示威一般。
然后,林飞扬对着门边的我一个飞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