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里面胀的很难受,明明已经过了哺ru期,可每一晚每一晚,这具被瘾药改造过的身体都会发作着。
手指大力抓揉着胸部,闭上眼不去看床上散落的器材玩具,淡漠的面上看不出任何神情。耻辱的也好,悲愤的也好,平静的仿佛平日里在看报告一般,只是鼻间的喘息变得愈发急促而香黏。
在胸脯上作乱的拇指和食指大力揉掐着,小小的纯洁的淡色蓓蕾很快就被指甲折磨的肿立起来,透着诱人的热度和色彩,林英士将两根手指伸入口中翻搅着。
模仿着舔吮性器的姿态,细致而认真的将唾ye涂满每一根手指,那激烈的仿佛要将手指捅入喉咙的姿态显得艳情无比。
大开的落地窗外狂风阵阵,Yin霾的天空中开始打起闪电。
——快下雨了!
沉浸在欲望中的男人缓缓睁开眼,感受着来自窗外的凉意,汗水一颗颗从光洁的皮肤上滚落下来。
炽热而喧嚣的夜晚,欲望不断累积。蓄满的nai水依然堵塞在那小小的ru孔内没有出来的迹象,胸口已经胀满到疼痛的地步。
俊帅的男人难耐的咬紧了自己花瓣一般薄嫩的下唇,他知道自己真正要的是什么,可那实在太羞人了,他总是拒绝着这种行为,可每次不过是将自己折磨到痛苦不堪的境地,最后还是不得已沉浸在滚烫而又刺痛的欲望中。
失去童贞只是那场噩梦的开始,连男人的尊严也被彻底践踏,如同女人一般受孕、生下父不详的孩子,如哺ru的雌兽一般产ru。
他并不讨厌孩子,他只是无法原谅自己过去愚蠢的错误和选择。
他始终无法介怀那不堪的过去。
未鸣凤对他的背叛,所爱之人对他一再的背叛,令他的爱也如崩塌的信仰,势不可挡的尽数毁灭,悲痛总是伴随着夜晚降临的欲望一同折磨着他。
挺立的性器开始分泌出粘腻的腺ye,将内裤的裆部弄shi,那ye体从内里开始渗透逐渐在西装裤的布料上显现出来。
想要更多,想要被更多的填满,贪婪的喘息几乎要将理智燃烧殆尽。
咬住衬衫的一角不让自己再叫出来,手指还是颤抖的摸向了撑起的西装裤裆。拉下裤子拉链,隔着shi透的内裤抚慰着那膨胀滚烫的地方,但最渴望的,是蓄满了蜜汁的囊袋下方那贪婪的酥痒着的似乎永远也填不满的小洞。
闹着脾气的就是不去摸那,不断开开合合的花xue可怜的吐出晶莹的蜜汁,绽放成美艳的花蕾渴求着抚慰。
“唔···”
不,不要!这种事···很讨厌!
林英士排斥着,却还是在胸口胀痛的折磨下屈服了。拉下早已被打shi的黑色内裤,下面的小洞也已shi润泥泞不堪,不需特别润滑便能轻易吞下三颗跳蛋。
从身体内部传来阵阵冶艳的清冷的宛如水仙花一般的香味,林英士自己没有感觉,他不知道此刻的他浑身上下散发着何等惑人的色香。
从床头柜里翻出一根黑色的硅胶阳具,颤抖的用口腔包裹住温暖那冷冰冰的东西。
此刻即使不用照镜子他也知道自己有多yIn乱下流,染上媚色的眼角略带无奈的看向口中吞含的巨物。
其实如果可以,他不想要这种无趣的玩具,他渴望有着生命热度的真家伙。
然而就是过不了自己那关的英士怎么可能去随便找个男人来做,他只能独自苦闷的忍耐着,借用玩具来舒缓瘾药诱发的情欲。
滋滋的水声伴随着卖力的舌头舔弄的声音,直到那冷冰冰的玩具变得足够温暖,他才以双手握着那硅胶玩具,焦急的将他抵在自己雪白的tun缝间。
短促的哭泣着将那东西一点点推进,漂亮的花蕾褶皱也被一点点撑开,林英士握着玩具艰难的全部吞吃入内,硅胶阳具的顶端抵在体内的跳蛋上,推动着那三个震动的小球朝更深处推进。
扬起脖子发出满意的吐息,手指扣着那玩具开始缓慢抽插。
伴随着急促的水声,林英士单手握着硅胶阳具的顶端让它自由在自己的rouxue内进出,而空出的手指则大力揪着那不争气的ru头,指甲陷入rou缝中用力掐刮,可丝毫不能缓解胸口的胀痛。
摸到跳蛋的控制器,一口气调节到最大,林英士屈起一条腿手指也从ru头上滑倒自己的分身上。
前后方遭到共同的夹击,男人压抑颤抖的喘息在房间内回响。他仰着脖子背靠在床上,漂亮的眼睛淡漠的看着惨白的天花板。
手掌控着那玩具进出的更快,寻找着敏感点拼命进攻,在快感不断的累积下,ru头的孔终于舒张开来,缓缓渗透出淡黄色的ru汁。
必须得全部挤出来,如果因为害羞而不弄干净的话明天吃苦头的就是自己。吃过太多次的苦头的林英士学乖了,抓起一旁的真空吸ru器,已经做过很多次,可还是很羞耻的将那东西紧紧贴着自己的ru头、ru晕。
他皱着眉头,总觉得这种行为仿佛某种色情。
设备运作起来,开始吸吮的时候那巨大的真空吸力让他有些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