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之后再次受孕,野外强jian,Cao进子宫!
初夏的正午,日头已经炙烈,山坳间一条幽静的小路,夹在两座锦绣的青山之间,两边郁郁葱葱的树林将小路挡个密不透风,阳光斑驳的洒在弯弯曲曲的土路上。
远远走来一人一马,那人瘦弱的身形半伏在马背上,弓着身子,双手紧握住缰绳,山路不太平坦,马打了个趔趄,瘦弱的身子晃了两晃,险些从马背上跌落下来。
这人正是产娘,产娘从施家逃出来已有数月,逃出来后,用夫人给他的银子,买了一匹马,一身男子的罩衫,挽起一头长发,用个木簪将头发挽成简单的发髻,固定在头顶,再搭上朴素的月白色长衫,看起来活脱脱一个清秀少年。
产娘在村子时惯穿男装,脱下襦裙,换回长衫,让产娘的心情畅快了不少,为了躲避施家人的追捕,产娘避开大路,专走那风景秀美的小路,见山游山,见湖游湖,玩的好不惬意。
此时虽是初夏,产娘体内却腾起一团燥热,汗水黏腻,粘着衣服,恍惚间见路边有一个林荫小路,鲜有人迹,产娘强打Jing神,抽动缰绳,调转方向往小路走去。
小路更加崎岖,马背颠簸,产娘的状况越加糟糕,他一只手捂着小腹,腿间的亵裤尿了一般,有一大片水渍,脸色通红,喘着粗气,汗水从额头留下,顺着鬓角,淌到shi津津的衣领,衣服也shi了大片。
行了一阵,哗啦啦的水声从密林尽头传来,小路尽头豁然开朗,走过去,原来是山间的一方瀑布,瀑布下是一座水潭,潭水清澈幽深,产娘几乎是跌下马来,三步并两步朝潭水奔去,胡乱扯开身上宽大的衣袍,随手扔在草地上。
不着片缕的赤裸身体白晃晃的暴露在阳光下,绸缎般细腻的白皙皮肤折射出珍珠般的柔光,尖尖的双ru翘立在白花花的胸脯上,光滑的小腹匀称平坦,完全看不出三个月前这里如小山一样高高隆起,纤长白净的大腿拨开清澈见底的潭水。
边往水深处走,产娘边抬手抽出发髻里的发簪,一头柔软的黑发瞬间散下来,落在纤细紧致的腰间。
产娘一头扎进水潭里,不见了身影,过了一会,水面上哗啦啦一道白色的身影闪出,蛟龙出水一般,水花在正午的阳光下,波光闪闪。
如此这般浸洗几次,浑身的汗渍都冲刷干净了,产娘从水里爬到岸边的草地上,他挨着一大块光滑的石头坐下,后背靠着青石,shi漉漉的乌青长发像一条黑蛇盘踞着,鼓溜溜的胸脯上下起伏,喘了一阵。
浑身清爽了许多,光着身子在阳光下晒了一会,暖烘烘的,水珠顺着身体紧实的线条滑落,像小蚂蚁爬过,有些痒。
产娘岔开大腿,白嫩嫩的脚尖踏着毛茸茸的草地,双手摸向shi透了的下身,下身的粉色小rou棒早就挺立起来,只消用手指上下套弄几下,嘴角立即挤出微弱的呻yin。
将另一只手伸向Yinjing的下方,一条隐蔽而狭小的窄缝,恢复弹性的两瓣Yin唇依旧挤在一起,保护住身体里面狭窄的Yin道和鲜嫩的子宫。
生产过胎儿的Yin唇经过三个月的修养生息,恢复成原来rou嘟嘟饱满的形状,只是颜色略有沉积,比原来的嫩粉色暗了些。
产娘一只手掰开Yin唇,另一只手不再套弄Yinjing,将食指和中指伸进炙热的rou洞里去,噗嗤一声,饥渴难耐的yInrou快速的蠕动,紧紧裹住两根手指,不停的挤压,咕叽咕叽溅起一片水花。
两根手指在shi哒哒的yInxue里扣搅,左右乱捅,进进出出,小腹鼓起又憋下收缩,用力挤压Yin道,像是分娩胎儿一般向外推排。
shi呼呼亮晶晶的Yin道口翻绞一阵之后,一个白莹莹的圆柱体从血红的rou洞里露了头。
原来产娘从施家逃离时走的匆忙,施老爷送他的首饰衣服一概没拿,只随身带了这一件玉势出来。
出了月子后的产娘身体恢复,性欲也一并涌上来,被cao熟的身体常常饥渴,双ru鼓胀,yInxue空旷寂寞,瘙痒难耐,渴望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插进身子。
产娘把玉势塞进下体安抚空虚的yInxue,起初只是塞一阵,越发不过瘾,索性便一直塞在体内,连骑马的时候也含着。
这次玉势已在体内呆了三天,陷得很深,骑马时已经顶到宫口了,yIn水流了一马背,亵裤shi了大片,山路颠簸,高chao迭起,手腿发软,还差点从马上摔下来。
产娘废了好大力气,才把玉势扣出个头,只排出这短短的一截,其余粗长的部分仍然埋在蠕动的yInxue深处,rou嘟嘟的粉色Yin唇紧紧钳住玉棒,玉势通身shi漉漉黏糊糊。?,
“唔嗯”?
黏腻的手指沾满yInye,怎么也抓不住这shi滑的玉势,捏住向外一拉,缩进的Yin道便紧紧吸住玉壁,无论怎么扣捏,玉势仍紧扒住rou壁,扯着rou壁进出,嵌在rou里纹丝不动。
产娘有些着急,如若拿不出来,一直留在体内,高chao不断,还如何赶路。]
这当口,突然有脚步声走近,来人在产娘面前停住,高高的身影挡住了产娘头顶的阳光,神情恍惚的产娘这才注意到有人,抬起头,向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