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隅从梦中惊醒时,正睡在魔教中自己的屋里。他想不起方才究竟梦见了什么,却仿佛还感受到梦中那种心悸的感觉。他擦了擦自己额角冒出的冷汗,抬眼透过大开的窗子看见了浓墨般的夜色。微风吹散大片聚在一起的白云,一抹弯月慢慢从云后冒出了个头。月色温柔而婉约。
沈安隅瞳孔骤然放大,他明明记着自己睡前已差人将窗子关好,此刻窗户为何又开了?他眼神一动,手立刻往自己床垫下方摸去。
软垫之下空空如也,原本放在那处的长剑不知缘何没了踪影。沈安隅眉头一皱,立刻翻身坐起,警惕地打量着自己的房间。
漆黑一片的房中央坐着一个黑影,他手中正把玩着沈安隅放在床垫之下的长剑。长剑脱鞘,银白的剑刃折射着月光,泛起冰冷的光泽。“安隅可是再找这把剑?”
那是萧风行的声音。
沈安隅浑身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他像是一只炸毛了的猫般浑身紧绷,“萧风行?!你如何进得来我房内?!”
萧风行轻笑一声,放下了长剑,迎着月光走到了沈安隅的面前。“只要我想,有什么地方是去不得的?”
沈安隅眼神一冷,出其不意地朝萧风行击出一掌。论掌法,这世间怕是没有人是萧风行的对手。萧风行轻易地按住了沈安隅的手腕,两人瞬息之间过了不下百招,以沈安隅被萧风行按在房柱之上告终。
沈安隅双手被钳在身后,脸被按在冰冷的房柱上,表情都有些扭曲,“萧风行!你要做什么!?”
“嘘”萧风行凑到沈安隅脸旁,含住了他的耳垂,舔弄起沈安隅的耳廓,“安隅一会把人叫来了,就不好了”
清晰的口水声在沈安隅耳边响起,他的身体从尾椎处开始,感受到一阵酥麻。顺着他的背脊一点点往上,最后引燃在他的脑中。沈安隅恨恨地咬牙,“萧风行,这里可是魔教!你既然来了,就别想走了!”
萧风行轻轻哼笑一声,刻意地误读了沈安隅话中的意味,“没想到小安隅这么舍不得我”他将沈安隅翻了个身,两人直接面贴面地靠在房柱之上。“我自然会在你身体里,呆的再久一点”
沈安隅勃然,他想提膝朝萧风行踹去,却发觉自己突然浑身发软,一点力气也没有,好不容易重新回到自己身体里的内劲再次荡然无存。沈安隅大惊,怒道,“萧风行,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做,”萧风行声音无辜,手上却毫不留情地扯开了沈安隅的衣带,大片的白皙皮肤顿时裸露在了空气之中。“你该问问自己,安隅,你做了什么?”
“你在说什么?!”沈安隅莫名其妙,他想挣扎,却只能像个无法Cao纵自己的木偶一般,任由萧风行动作。
“你会知道的。”萧风行沉沉地看了沈安隅一眼。
沈安隅看着萧风行的眼睛,一瞬间有种自己要被吸进去的感觉。他还想说话,刚一张嘴便被萧风行低头吻住。“唔”
萧风行含住沈安隅的下唇,熟练地往他口中顶进自己的舌头。沈安隅被迫地与他纠缠,仰着脑袋被侵占了口腔。兜不住的口水从沈安隅的嘴角滑落,扯出长长银丝。
沈安隅的亵裤被萧风行从中撕开,像是孩童的开裆裤一般从中扯开一个大口。萧风行直接地拎起沈安隅的一条腿,将不知何时掏出的硕大顶在他的xue口不断摩擦。
“安隅喜欢我粗暴一点,还是温柔一点?”萧风行挺着腰,性器不停刮擦着肥厚的花唇。
沈安隅许久未见萧风行,身体依旧敏感的不行,不过是几下触碰便涌出大量的汁ye。听了萧风行的话,沈安隅愣了愣神,发现自己竟然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后有些又羞又恼。他刚想说些什么反击,萧风行等不到答案,便直接地将性器顶入花xue,猛地挺到了深处。
“啊”沈安隅绷起身子,却并没有感受到预想中撕裂的疼痛。他只觉得身体仿佛从灵魂深处被一下填满,他竟很好地适应了萧风行的硕大。
随着萧风行的挤入,花xue内泛滥的汁水被不断地挤出。萧风行挺弄着腰身,扛着沈安隅的一条腿,大开大合地将人cao弄起来。
“看来安隅就喜欢被我这般粗暴的而对待呢”萧风行吻着沈安隅的颈部,另一手不停在他细腻的肌肤上流连,抚摸过了他纤细又饱含力量的腰身,滑至他线条优美的脊背,又往前摸上了胸前的一点殷红。萧风行使劲一拧,惹得沈安隅不住惊呼,“安隅下面含的我好紧”
“别说了啊”沈安隅身子被他顶弄的不住发软,背脊靠着房柱慢慢往下滑,又被萧风行兜着腿往上提了提,“慢点啊”
柔软的xuerou被不停顶撞,汁水不住往外飞溅,沈安隅随着律动的频率微微晃动着脑袋,眼角眉梢都是泛滥的媚意。
屋内只剩下yIn靡声声。
“啊!!”沈安隅另一条站立着的腿也被萧风行抱起,屁股突然往下掉,他有些惊慌失措地用腿夹住了萧风行,双手也勾住了萧风行的脖子。“唔啊哈”因着突然改变的姿势,萧风行将沈安隅进入的更深,沈安隅仿佛濒临窒息一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