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兆觑她一眼,“Cao场的板报花了,去补了几个字。”
秦风月喔了一声。
见秦风月迷瞪,江兆主动问怎么了。
秦风月神游天外,三魂七魄只回来了一半,心里很想祭奠自己失去的挂件,呐呐问:“江兆,咱们是好朋友吗?”
上课铃响了,厕所内外空无一人,全都抓紧考试,江兆抽纸擦手,嗯了一声。
“我看看你那个吧。”
江兆冷静自若:“那个?”
“就是——”秦风月垂下眼,目光游移在她下三路。
江兆的表情空白了一秒,很快她抓到秦风月嘴角一抹坏笑,缓了缓神,笑道:“好。”
这下换秦风月懵逼了。
江兆扔了纸作势要解裤绳,她神情淡然,动作优雅不紧不慢,还有兴致问:“怎么突然想看这个?”
秦风月还在反省自己是不是耍流氓,闻言回答,“刚才沈梦她们就在互相看。”
江兆抽掉裤子上的蝴蝶结,随口问:“你看了她们的?”
秦风月摇头,眼睛盯着江兆被黑绳缠着的手有点发直。
江兆:“你怎么不脱?”
秦风月抬头,“啊?”
江兆眨眼,丹凤眼微弯,促狭之意浓厚,“不是互相看吗?你想白嫖?”
秦风月手往腰上一放,表情窘迫:“喔……我,我不看了。”
秦大小姐差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江兆挑眉,十指圈着绳重新打好结。
见秦风月还在看,她挑眉,“真那么想看?”
秦风月脸皮再厚也经不起她这么折腾了,耳根蓄着丁点热意,干巴巴解释,“你蝴蝶结打的不错。”
说完,江兆似乎是一笑,双手掰过秦风月的双肩,手从她身前往下。
“!”
勾住绳结、拆掉,重系,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秦风月:“……”
“好了。”
江兆重新站直。
秦风月顶着和江兆的同款蝴蝶结呆滞在原地,被搓了一下脑袋才回过神。
她似乎闻到了海风的味道。
两人结伴往外走,江兆安慰她:“别自卑,你不是说还会长?”
她没直说,但秦风月就是莫名读懂了几分,“……我不自卑。”
江兆:“那为什么不看了?alpha和alpha互相看看不是很正常吗?”
秦风月:“…………我自己有为什么要看别人的!我,我觉得辣眼睛!”
一声低笑,江兆再次确认:“还看吗?”
秦风月恼羞成怒,“我不看了!再也不看了!谁爱看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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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从早自习开始,一直考到晚上九点半,第二天老师就把随堂测试的卷子挑重点讲了讲,周末再布置一堆卷子,力争丰富学生的所有假期。
教室哀鸿遍野,好几个人表示周末不回家留在学校写作业。
秦风月收拾了行李在教室等家长,秦栋没让司机来接秦风月,自己亲自跑了一趟,和陈方在办公室聊了一个小时,秦风月在教室写完两张卷子,等秦栋忙完,她一个疾步扑过去,“爸!手机!”
换来秦栋一顿胖揍。
回家之后秦风月按着额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方怡给她剥鸡蛋揉额头,柔声问:“还疼吗?”
“疼,妈妈——”
“哎哟。”方怡顺势把她揽进怀里拍背,按流程骂了几句秦栋。
秦栋乌青着脸教训,“陈方说你三天两头旷课,你还好意思哭?”
秦风月睁眼说瞎话:“我吃不饱睡不饱,逃课都是为了吃饱喝足,睡个好觉。”
方怡多拍了她两下背,安慰:“寄宿不习惯就读走校吧,你们学校也不是全寄宿。”
秦风月去看秦栋的脸色。
秦栋冷脸,决定红脸一唱到底:“看你下个月表现,表现好就回来住。”
还要下个月?
秦风月又跟方怡撒娇,“呜呜,妈,我好难受。”
方怡宝贝长宝贝短,说完问她饿不饿,要不要吃什么。
秦风月嘟囔:“已经难过到没什么胃口了,只能吃两碗饭,一盘红烧rou。”
方怡站起来要去厨房,被秦栋喊住,“行了,交给阿姨弄吧,你别惯着她,都分化了还这么矫情,以后谁愿意结婚给她当老妈子。”
方怡没忍住笑出来。
秦风月挣脱怀抱,也不是好惹的,“行吧,意思意思哄我几句得了,我还不稀罕呢!”
说完怕秦栋动手,带着狗蹭蹭跑回楼上。
秦风月在家呆了一夜一白天,第二天傍晚接到王潇的电话,说组了一个轰趴,让她去玩。
秦风月和玫瑰在院子里玩飞盘,用力一甩,飞盘插在了树上,玫瑰急得围着秦风月打转,汪汪之声绕梁不绝。
王潇只听见一阵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