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坐定,祁云浩就追着问了好些个问题,祁云琅一一回答后,祁云浩这才信心满满的跟着小厮进了后台。
再见面的时候,祁云浩信誓旦旦,显然是信心满满。
很快,小厮就将绸带递到简时的面前,这一桌只有他还未曾去过,简时瞬间愣住了,摇着头婉拒道:“算了,我就不参加了,我可是未带分文,这不大合适。”
这越王这么信誓旦旦,且封地富可敌国,给的报价定然不菲,他还去凑什么热闹?
小厮为难道:“这位爷,您就莫要为难小的了,这今晚的规矩就是如此,您就当玩个乐子,稍后就让您出来就是。”
简时见他神色惶恐,无奈道:“行吧,将绸带给我系上。”
“哎,好咧。”
小厮点头哈腰正要上前,蓦的旁边伸出一只骨节分明,带着冻人寒意的手掌,“我来。”
小厮抬头对上一双深邃的眼睛,忍不住打了寒颤往后面躲了躲。
简时:???
大兄弟你咋回事?都什么身份还来给我系绸带?
扭头看了眼冷冰冰的齐王,简时正要开口推辞,眼前却是一黑,那红色的绸带直接被系上了。
艳丽的大红将那双清润干净的眸子遮挡住,祁邪甚至还能感受到如鸦羽般的睫毛在他手心微微颤抖的触感,轻轻的,带着一丝撩拨意味。
喉咙不受控制的上下轻滚两下,祁邪这才松开手淡淡道:“系好了。”
“谢谢哈。”
简时道了谢,在众人的瞩目下被一众小厮迎着进了台后。
见那人走远了,安静的氛围才被祁云琅打破:“五弟可真是大度,就不担心那雅儿若是看上你那心上人,直接被人带走了怎么办?”
祁邪淡然的端着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四哥刚才也听见了,他可是未带分文,又能出什么价?再说了,三哥刚才那意气风发的模样,怕是差不多成了吧?”
祁云浩朗声笑道:“哈哈,五弟还是这般快人快语。的确,刚才我出的价位可比往年的头牌最高价格的双倍。”说起拼银钱,祁云浩可是半点不怕,这会儿说起这事还故作神秘的小声道:“而且啊,刚才在后头,雅儿还让我摸了小手呢,哈哈哈!”
祁邪微勾唇角:“那弟弟就提前祝四哥芙蓉帐暖度春宵。”
祁云浩咧着嘴说:“那就谢谢五弟的祝福了,不过你也得抓紧时间,我看那简公子好像还未曾知道你的情意呢。”
说起这个,祁云琅仿佛是找到了什么好玩的乐子,开始明里暗里讽刺,见几人都不曾搭话,也倍感无趣,但一想起那双天真无邪的眼睛,不禁问道:“对了,还未曾问过简公子是何处人士,我见他谈吐可不似齐国本土人士。”说是世家出来的贵公子他都不信。
就算再清贵的家族,养出来的人身上也带了些对权贵的畏惧,可简时那样的,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祁邪没理他,商鞅却是站出来解释是他的族人,一道下山历练,偶然遇到齐王,这才一路跟随的。
“咦?您和简公子是同族?”祁云琅疑惑道:“不知二位从何处而来?”
商鞅笑道:“本是青州大山深处一与世隔绝的村落而来,村子数年前避世不出,如今世道稳定,我们兄弟俩便一道出了山,四处游历一番。”
祁云轩震惊道:“青州大山深处?”
商鞅颔首道:“确实如此。”
看着在座皆是一脸震惊的模样,商鞅和祁邪便知这谎言他们信了一大半。众诸侯国皆知那青州大山最深处有蹊跷,各路传闻不知其数,他们敢扯上这面大旗,就是让他们心存敬畏,不敢随意动歪心思,就连祁邪身边最信任的几个亲卫都未曾知道简时商鞅的来历。
之后的一段时间完全就成了商鞅的个人秀时间,带着一大帮子人打太极,将自己的身份塑造的愈发神秘起来。
另一头,简时则在小厮的带领下,踉踉跄跄的进了房间。
因眼睛被蒙上的原因,听觉和嗅觉变得愈发灵敏起来,又因修炼功法的缘故,简时陡然发现房间里并不像小厮所说只有一个人的样子。
听这唿吸,房间里明明有三个人嘛。
难道早就定好入幕之宾了?
简时心中乱七八糟的想着,直到被人稍微摁了下,这才摸索着坐了下去。
而屋内,雅儿惊讶的望着桌上已经更加耀眼了几分的灵珠,看着面前的人,满怀着希冀点上了旁边的熏香。
国师可是特意嘱咐过,见到灵珠出现了异样才点香。
鼻尖冷冽的香薰吸引了简时所有的心神,可真好闻啊……
简时不禁露出痴迷的神色,身子也微微朝那边前倾。
雅儿见他这般模样,便知对方已然入迷,这才禀退小厮们,对着简时轻声问道:“请问公子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简时。”
“那公子可否告知您的生辰为何时?”
“生、生辰?”简时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