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季侯琰将怀疏寒打横抱起,往自己的主院走去。
楚锦南亦步亦趋跟上,他没什么眼色,心思单纯,问道:“他怎么不舒服了?”
季侯琰心底里冷笑,不答反问:“你找他做什么?”
楚锦南转着眼咕噜:“表哥,我不能找他吗?”
季侯琰一点也没客气,甚至对楚锦南突然的打扰态度极为冷淡:“你改日再过来。”
主院就在眼前,楚锦南要跟着季侯琰踏进去时被眼疾手快的常进拦住了。
“楚公子,王爷要照顾怀公子。”
“我也可以照顾他啊。”楚锦南没听明白“照顾”两个的意思,他单纯的认为季侯琰就是要去照顾怀疏寒。
常进也不好与他明说,只道:“小公子还是请回吧。”
楚锦南好不容易跑出来,怎么会这么快回去,他撇了撇嘴道:“那我去姑姑那里。”
他并不知道季侯琰道貌岸然下是怎样一颗龌龊的心思,也并未注意到季侯琰抱着怀疏寒的时候死掐着他的腰,更没有注意到怀疏寒凶狠咬着季侯琰的胸口。
他想着等晚一点再过来看看怀疏寒,虽然对常进拦下他颇有微词。
季侯琰把怀疏寒放在床上,二话不说找了一条缎带捆住怀疏寒的两只手,这才解开自己的衣服。
胸膛上靠近心口的地方有一处淤青,怀疏寒咬他可是下狠口。季侯琰都能看到一点血迹。
“很好,现在会咬人了。”
怀疏寒舔了舔自己的唇,失望的发现没有血腥味。他应该再咬深一点,咬的季侯琰鲜血淋漓,再吸一点他的血。
怀疏寒这么想着,从他第一次舔到血,他就有点渴望血的味道。但他还知道控制自己,吸的越多就会变成恶鬼厉鬼,再难回头。
怀疏寒没有发现季侯琰变深的双眸,染着谷欠火盯着他的双唇。
季侯琰声音嘶哑:“你应该喝点东西。”
他卧房内有酒,季侯琰直接拿了过来——这是他收藏的好酒,是从西域带回来,只有一小瓶,但足够烈。
季侯琰掰着怀疏寒的下颚,不容他拒绝将酒灌入他嘴里。灌的太猛,怀疏寒挣扎推拒的也激烈,有一大半的酒倒了出来,淋了两人一身。
季侯琰丝毫不在意,抱着他的腰,对准他的嘴唇亲了上去。
“唔。”骤然的吻让怀疏寒有些猝不及防,心底里油然而生了反感,他挣扎了一下,男人抱的特别紧,他根本挣扎不开,反倒被灌了酒,整个人都有些微醺。
季侯琰吻技娴熟,用唇瓣磨蹭着他柔软的唇瓣,撬开他的牙齿,将灵活的舌头钻进他的口腔里,扫弄着他的上颚。他带着侵略一般,吻也显得霸道无比,让怀疏寒几乎没有反击的可能,只能被动的接受他的拥吻。
怀疏寒的眼尾都是红的,微醺间依旧不忘恶狠狠盯着季侯琰,像是一只受了伤的猫,即便落难不容许别人的侵犯。
季侯琰被看得心痒难耐,吻了吻怀疏寒小巧的耳垂,邪佞笑道:“你心心念念的昀哥知道你在床上的这副模样吗?他可知道你在别人身下又是什么模样?”
他滚烫的气息喷在怀疏寒的耳边,身上的龙涎香将他完完全全的包裹住。怀疏寒不禁打了颤,之前对付书砚和墨轩轻而易举,到了季侯琰这里,却诡异的被扼制。
怀疏寒视线落在季侯琰的喉咙上,想咬他,咬死他。
“他可没有来救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季侯琰看出他的心思,恶毒道:“他不会来救你的。”
怀疏寒痛苦反驳:“你不配说他,你不配。”
这话完全激怒了季侯琰,他在宁绯送来的那些东西里随便捡了一件,是一个外观小铜珠状的勉铃,状如蚕豆。内部空心,装有滚动物品,尾部挂着大红的穗子。季侯琰将勉铃握入手中,稍得暖气,勉铃就能自己动了。
怀疏寒还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用处,但看着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等季侯琰把这玩意推入他体内时,那东西竟然自己滚动起来,怀疏寒回过味怒不可遏望着季侯琰。
他一双琉璃眸圆睁,但眼角绯红,兴许喝了酒,双眸水光潋滟,愤怒时倒有几分像嗔怨。
季侯琰喉咙发紧:“这东西可比上次玉柱好。”
宁绯送过来的东西有一枚含在口中的铜球,也有玉环,各种各种有些甚至叫不出名来,也不知从何处得来。
但他看到一条纤细的脚环,脚环上挂了几个铃铛。
季侯琰把脚环戴在了怀疏寒的脚上,拨动了铃铛就发出一阵轻响。
显然这玩意是为在做那事时候增加一点情趣。
但季侯琰也没有打算解下,金色小巧玲珑的铃铛和他白皙的脚相辉映。
“疏寒,戴着这个,别解开。”
怀疏寒缩回脚,那脚环就发出一声轻响,声音清脆。他眼圈发红,要爬起来又软倒下去,因为醉酒,只能软软骂着:“畜生。”
到了这时候怀疏寒依旧不忘骂季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