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早就在床.上时被榨.取,而在方才又被某个无良的资本主义家用一个称呼随随便便就榨干吸食,再也找不到一滴。
见沈决不说话,路勒斯便撑着车子俯身,整个人彻底堵在了车门前,让沈决根本就没有地方可以逃避:“不是想见我么?”
他伸手,轻而易举的就触碰到了沈决。
怎么会有人这么会演戏?
沈决不明白。
路勒斯的眼神是瘆人的、是带着真正的狠劲和戾气,几乎是恨不得当场将他撕碎吞.咽.下.腹,让他与他永远融为一体的。
可他的语气却轻柔的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仿佛他只是一个来接自己的爱人回家的人:“我说过的,你想见我,我就会在。”
他温柔的摸着沈决的长发,目光落在他没有完全遮掩住的纤细脖子上,手也跟着一点点往下,抚在他的颈线上,轻点沈决白皙的肌肤上留下的血瘀印和牙.印:“你喊我,我就出现了。”
“不高兴么?”
沈决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是很开心,能见到路勒斯当然是让人愉悦的事情,可他妈也要分场合啊!!!
他拔x无情,睡过一代帝王、星球之主就裹着人家的衣服走了,关键他还喂了路勒斯迷.药,这不得等个几个月再见那就是——
沈决微微睁大了眼睛,眼里满是不可思议。
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偏头想要去看窗外,却被路勒斯微微用力,用虎口和手指钳住了他的下颌,迫使他只能看他。
“嗯?”
路勒斯的声音都染上些许危险:“阿决,你不回答,还真是叫我伤心。”
沈决:“……”
他勉强道:“你松手……”
他声音本就沙哑的可怕了,还被这样制住,出来的话都是模糊不清的,偏偏路勒斯就是能明白。
他松开手,却又单手将沈决从车里捞出来,轻而易举的就将人抱在怀里:“你总是不听话。”
沈决这才瞧见这里是什么地方。
林荫小道的确荒芜。
背后遮着的是一座独栋的别墅。
而放眼望去这四周除了这座别墅外,再也没有别的建筑物。
沈决双眼一黑。
他真的没有想到事情会进展到这个地步。
抱着他的路勒斯姿态优雅而又轻松,没有半点中了迷药的模样,一步步朝着那间独栋别墅走去。
沈决知道挣扎无能,只能说:“陛下…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猜。”路勒斯的眼神都那么恐怖了,语气还能带笑,甚至展露出了随意散漫的姿态:“猜对有奖。”
沈决:“……”
他是真的猜不到。
但他知道他可以让暴风雨来的没有那么猛.烈。
沈决轻轻的勾住路勒斯的脖子,祈求之后的一切不要太过脱节。
可他忘了一件事。
他曾经、他自己亲口跟路勒斯说了无数遍,许诺了无数次——
当路勒斯抱着沈决踏足在没有开灯的别墅里时,沈决没有嗅到任何人的气味,沈决就知道今日这事没有办法善了了。
更别说本该暴怒的野兽完全没有展露出一点生气的模样,还好整以暇的吻了吻他的额头,在最不经意间问出最致命的问题:“现在我们来谈谈吧。”
他弯着眼看沈决:“阿决,你为什么要离开我呢?”
沈决顿时窒息。
他张了张唇,只来得及说出一个“我”字,剩下的话就全部淹没在了风暴中。
真正的血腥弥漫开来,野兽终于撕碎了自己早已岌岌可危的表皮假相,将所有的利齿尖牙暴露在欺骗他的神明面前。
泪水和血混在一起,骨头像是被车轮仿佛碾压一轮又一轮。
疼痛和旁的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再一次袭来时,沈决下意识的想要推开路勒斯,可那只大手轻而易举的就将被当做女性养着的他制服住。
随后而来的是清脆的什么铁制品的碰撞声。
叮当咣啷的。
冰冷的东西也覆在了沈决的手腕上,代替了那只温暖的大手。
是沉重的,也宣判了沈决的死刑。
不再是虚无的束缚,也不再是言语的警告,那是真正的枷锁。
而更令沈决慌乱的,是其后被路勒斯用白绫蒙住的双眼。
他陷入了一片黑暗中,只感觉到有shi热的东西隔着白绫落在上头。
路勒斯喑哑的声音带着疯执和癫狂还有与之相悖的温柔低沉一同响起——
像是在向他的神明祈求。
又像是不管不顾的信徒做出了最令人不可饶恕的事情。
让沈决的心都沉浸在了那片大海里,被冰冷咸shi的海水吞没,再也无法捞上来。
路勒斯说:“别这样看我。”
“阿决,我会心疼的。”
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