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解释清楚,要真回了“娘家”还不知道多久才能哄回来。
最近年关了确实很忙,账务等很多事情他都要亲自把关。
他昨天其实也没多生气,更多的是自责。
这段时间他确实因为公司而疏忽了白锦一,毕竟孩子玩性都大,他会回公司是因为想提前完成工作好好陪白锦一去外面玩。
只是...“这跟君子禾有什么关系?”
白锦一猛的一僵,仍由张祖淙将眼泪擦去,却是怎么都没有勇气质问出口。
张祖淙耐着性子:“说话。”
“你,”白锦一垂下了眼睑,“她们告诉我你和他约会去了。”
白锦一说完后张祖淙没有反应,他局促的卷了卷手指:“我不是要质问你,我也很相信你,只是......我很怕,很怕你不再喜欢我了。”
白锦一的声音带着一丝丝的恐惧,这一段感情里虽然他们两个是相互的,可他主动的部分要多得多,所以在某些时候改不掉患得患失的习惯。
张祖淙又怎么听不出来白锦一的小心,只是有些惊讶谁会和白锦一这么说。
他捧着白锦一的脸,拧着眉道:“别乱想,君秘书只是秘书,我不知道是谁和你说了这些,你不要去听,你只要信我的就好。”
张祖淙把白锦一的手放在胸口上,白锦一愣住了,眼泪还挂在睫毛上,看上去好不可怜。
张祖淙按着他手,道:“感觉到了吗?”
白锦一按在他胸膛上,感觉到心脏强而有力的跳动着,频率很快。
“你以为我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喜欢的么?”张袓淙白锦一的手拿下来,“你别小看我自己也要多自信点,我就是那么喜欢你。”
明晃晃的表白让白锦一的脸色红了起来,他闷声道:“那既然这样为什么我给你打电话你却不接?”
张祖淙愣了一下,他并不知道还有这一出。
“你什么时候给我电话了?”
白锦一愣了_下:“就是沈九洲不见了的那一天。”
张祖淙当天并没有看到未接电话,而那天经手他手机的人就只有君子禾。
张祖淙的眼神泛冷,抱抱白锦一:“我没注意到,是我的错。”
张祖淙坦坦荡荡,白锦一反而扭捏了起来,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你真的不喜欢他?他长得挺好的,又还是高学历工作上又能帮你,而我......什么都做不了。”
张祖淙刮了刮他的鼻子,义正严词的说了不喜欢君子禾之后才突然坏笑了一下,把白锦一按得在腰腹上:“是不是我最近没有好好满足你?”
白锦一还想说什么,可是下一秒嘴巴就被堵住了。
很快两人摸进了休息间里,这儿并没有润滑,张祖淙找到一瓶护手霜抹了上去,身子一沉:“小点儿声,外边的人可不少。”
白锦一被欺负得眼尾直泛红,颤颤巍巍的点点头。
张祖淙的休息室有个很大的落地窗,外边看不到里面可是里面却能轻而易举的看到外边的人。
白锦一被顶上去的时候惊呼了一声,挣扎了起来,哭着求饶:“淙叔叔......不要在这......”虽然他们在二十几楼高的地方,可还是让白锦一感到各种羞耻感。
张祖淙却坏心眼:“让他们都看看你,不好么?”
“晤......你......”白锦一那一处直接软了。
张祖淙知道人吓坏了,贴近他:“好了,逗你呢,他们瞧不见你。”
说完动作便猛了起来,很快在玻璃上留下了一行水渍。
或许是在公共场所两人的兴致只高不下,一次接着一次,白锦一最后直接瘫软睡在了休息室里。
倒是张祖淙神清气爽的走了出去。
他一出去所有人见他换了一身衣服心里都清楚发生了什么。
知道张祖淙心上的人是那个白白净净的少年后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生怕不小心火就烧到了自己身上。只有君子禾黑着脸欲言又止。
张祖淙沉声道:“君秘书和李秘书进来。”
方才接待白锦一的女秘书快哭了出来,抖着腿进了办公室,随便把桌子上的保温盒也带了进去,希望能保住自己死得不那么难看。
张祖淙坐在椅子上,钢笔敲了敲桌面,看着君子禾,道:“是你把我的通话记录删了的?”
君子禾浑身一僵,他拽紧了手指:“我只是不小心点到了。”
张祖淙冷哼一声:“谁给你的胆子?”
张祖淙的语气锋利,全然没有了之前那种桀骜不驯什么都无所谓的模样。
君子禾抿着唇瓣:“张总,我真的是不小心点到了......”“不小心点到那你没有嘴?”张祖淙冷道,“你还是回家把嘴巴长好再出来吧。”
君子禾猛的抬起头:“张总,我下次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去办离职手续。”
君子禾眼中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