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们以前的调查结果可能确实有误,不过线索断了,我已经派人过去,让他们仔细调查了,不过需要时间”。
阮无城听到调查结果有误,微微迷离眯眼睛,不知为何心中舒服了不少。他喝了口茶又道:“可有灵珊的消息?”。
黑衣男子叹了口气道:“没有,一直在找,但是还没有那丫头的消息”。
阮无城脸色变了变,眼前划过那丫头的身影,仿佛听到她叫自己哥哥。阮无城闭上眼睛,把心中酸楚与难过压下,道:“必须找到她,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黑衣男子可能心里也不好受,没有说话,只是坚定的点了点头。
两个时辰后,阮无城确实出现在宋祁渊房里,宋祁渊看见他,立马跑过来,把他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确认他没有受伤,这才放下心,天知道他又多担心,虽然知道阮无城厉害,但是还是免不了担心他的安慰。
“还好你没有受伤,没受伤就好,来,先坐下来,休息会儿”。
阮无城看着眼前的人儿,看着他好看的脸庞,温柔的眼神,忍不住想抱抱他,感受感受他的温暖,阮无城没有犹豫,抱住了宋祁渊,底底叫了声:“殿下”。
宋祁渊原本有些发愣,不知道该怎么做,突然听见阮无城的的声音,又低又沙哑,感觉似乎阮无城此刻心情不好,需要自己的拥抱。
他抬起手,把手放在阮无城腰上,慢慢收紧:“我在呢”。
阮无城就那么抱了着宋祁渊,宋祁渊看他没有放开的意思也没动,问道:“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儿了吗?”。
阮无城底底道:“没,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心里有些难受”。
宋祁渊松了口气,他以为阮无城遇见了什么事情,还好不是,但是既然想起来就难受,那么那件事肯定非常不好,他不打算继续问了,宋祁渊从来都不喜欢挖别人的痛处,他一边拍阮无城的背,一边儿轻声道:“没事儿了,不管是什么事情,都过去了不是,别想了啊,没事儿了”。
阮无城什么都没说,又抱了一会儿,才松开宋祁渊,看着宋祁渊微微笑了笑:“谢谢殿下,属下现在好多了,不难受了”。
宋祁渊也笑了笑道:“那就好,来坐下吧”。
两人坐在桌子边上,刚刚的拥抱就像没有发生过一样,他们谁都没提。
阮无城拿出几个信件,递给宋祁渊,宋祁渊拿过信,越看脸色难看几分,最后他把信放下,愤怒道:“这个韩旭既然以朝廷的名义在潭州,宜州等地方收购粮食,私自涨粮食价格,难怪皇兄上次赈灾,在粮食问题是周旋那么久,我就不信他手上真的有朝廷文书,父皇再怎么糊涂,但是也绝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看来潭州和宜州地方官员也不干净,不然这么大的事情朝廷上下怎么可能不知道?现在好了,有了这些书信来往,韩旭是跑不了了”。
私自收购粮食,私自涨价在大庆可是杀头的大罪,大庆对粮食的买卖控制的较严,每个地方都有朝廷专门设立的店铺,由朝廷官员负责管理,防的就是jian商作乱,没想到韩旭既然胆大道做出这种事情,他背后定是宰相在支持他,什么文书大概也是宰相给搞出来的,至于地方官员,堵住他们的嘴可太简单了。
这次宰相就算为了那些粮食,不在意儿子的死,报下韩旭,怕是也报不了。况且宰相也不可能真的不在意楚云,毕竟他是宰相唯一的儿子。
宋祁渊把信件收好,道:“我明日就去贤王府,和皇兄商量,这次必定把韩旭拉下马”。
阮无城微微一笑:“我现在才发现,原来殿下的目标一直都是韩旭”。
宋祁渊轻笑一声道:“这么说也不错,只是我现在没有办法把宰相拉下来,他在朝多年,女儿又是宠妃,根基很深,除非有确切的证据,不然一时半会儿我们动不了他,不过嘛我们可以一个一个除掉他身边的那些人,让宰相大人也尝一尝这痛苦和焦虑的滋味儿”。
阮无城看着宋祁渊没有说话,宋祁渊发现他的视线道:“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脸上有东西?”。
阮无城回过神,戏谑一笑道:“没,只是觉得殿下长得很好看,属下移不开眼”。
宋祁渊听这话耳朵一下子就红了起来,他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耳朵,道:“那什么,我要睡了,困,困了”说完还装模作样的打了个哈欠。
阮无城看着眼前的人,心里想这人脸皮怎么就那么薄,明明刚认识那天想调戏自己来着,阮无城忍住继续逗宋祁渊的心思,站起来道:“那殿下休息吧,属下告退”。
宋祁渊没有抬头看他,底底的嗯了一声。
阮无城看他那样子,摇头笑了一声,出去了。
第19章 子时到了,该行动了
第二日,宋祁渊以调查案子为由没有上早朝,因为他知道自己去了少不了和那些人周旋,他实没那闲工夫,而且他相信宋祁晔在,那些人也不敢给自己身上泼脏水。
吃完早膳,宋祁渊就带着昨日的信封来到了贤王府,直接在贤王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