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免辞不想再让小师尊这副样子被别人看到,所以他们自从半年前的宗门会议之后都没有再下过山。
两个人的小日子过得也不错,就像现在,他半靠在软榻上看着功法,师尊跪在地上给他洗脚。
虽然一个清洁术就能解决一切,但他还是更喜欢这样享受着师尊的伺候。
沈惜在盆里倒的是上等品质的灵ye,可以巩固仙体,一小瓶就能引起多方抢夺,更别提一盆了,还是这种用法。
没办法,原主身为仙界第一剑尊,实在是过于富有了,奢侈一点也没什么。
更何况,她面对的是男主,统一三界的男主,有什么没见过的。
唐免辞感觉到她的走神,踢了踢脚边的脸。
在盆中泛起一阵涟漪。
沈惜吓了一跳,补救似的张嘴舔砥着男主的脚趾,更是时不时的含住吸吮讨好着。
灵ye随着脚趾一并被吞入口中,吸入的同时微甜的灵ye也下了肚,让她觉得,男主这样的人连脚趾都是甜的。
沈惜不知为何开心起来,小舌在脚背上舔的越发卖力。
房门突的被打开,唐免辞猛的从床上坐起来,随着动作脚踢开了盆,水撒了一地。
来人穿着一袭白衣,腰间别着一根毛笔,身上带着浓重的墨水味。
是赤蓝宗的宗主,小师尊的……大哥。
沈澈是一个画修,以毛笔作为自己的武器,擅长画幻为实。
他们两兄妹来自凡界一个出门的家族,可惜遭遇变故,家破人亡,只剩下这两人一同走上了修仙之路,一个成为了仙界第一宗的宗主,一个成为了名满天下的剑尊。
沈澈也不像外界传的那般正直,他帮亲不帮理,十分宠溺自己的妹妹,如果说上一世师尊对着自己明明白白的下手,他的话就是在旁边递刀的拍手叫好的那个人。
而这个人最宠溺的妹妹,现在跪在自己脚下。
他们两人对视着,唐免辞能闻到墨水味在空气中,开始浮动,带上了血气和很深的敌意。
唐免辞察觉出敌意,微眯着眼。
对于这个宗主,自己上一世是怎么做的来着。
好像是挑断了他的经脉,然后当着他的面,砍断了师尊的四肢,看着他活生生的道心崩溃,然后割喉送走。
沈惜当然也能感觉到有人来了,但她现在并没有这个心思转头去看,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天大地大都不如男主最大。
见男主突然坐起来踢翻了盆,脚要踩在地上了,赶忙在触地前帮他抬起来放到了自己的大腿上踩着。
我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她在心里对着自己来了个wink。
刚洗干净的脚,放到地上的话一会又得洗一次,休想用这个借口找茬!
所以她旁若无人的取出丝帕,一手拖着男主的脚,一手细细的为他擦拭脚上的水珠。
擦拭完毕,还小心的把擦干净的脚放在自己肩膀上,才去服侍另外一只。
另一只脚也恭敬的服侍完之后,放在了另一边的肩膀上,她便把头低了下去,额头贴着地面,匍匐在男主面前,让他以更舒适的角度放脚。
而自己安静的就像一个没有生命的脚踏。
沈澈在一旁看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他的手在空中尴尬的颤抖着,好半天没憋出一句话出来。
还是唐免辞低头看了小师尊一眼,叹了口气,替她迎客,“宗主今日来栾灵峰可有事?”
兄妹感情虽好,但师尊向来为人处事都比较冷淡,通常都是沈澈单方面的示好。
这次来十有八九,又是发现了什么稀奇的法器或者罕见的功法吧。
想着想着,唐免辞习惯性的把脚移到了沈惜的头顶,下意识碾了碾了,感受着柔软的发丝争先恐后的挤入脚缝间。
沈澈握了握腰间的毛笔又松开,右手成拳放在嘴边,故作镇静的咳了咳。
唐免辞愣了愣,想到还有人在,就把两只脚收到软榻上盘起了腿,伸手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示意师尊坐上来。
他没忽略掉,沈澈刚刚动了杀心,想要杀掉他。
听到男主的动静,沈惜才从地上爬起来,坐到男主旁边,撒掉的灵ye打shi了法衣,她也没时间用灵力清洁,抬起双手就开始给男主捏着肩膀。
唐免辞无奈扶额,拍开了她的手。
师尊啊师尊,你看看情况啊,现在是伺候的时候吗?
被拍开手,沈惜跪坐在软榻上,一脸委屈的看着唐免辞。
什么情况,男主是又生气了吗?
她已经半年没见过这样喜怒无常的男主了,这是又受了什么刺激?
怎么捏肩都不要了?
沈惜只能小心的捧起男主的手,放在自己的胸部上。
男主功法没修炼好的时候,就喜欢这样一手罩着她的ru房,大力揉捏着发泄。
唐免辞触碰到熟悉的柔软,下意识捏了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