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杨槐吓的一声惊呼:“这蛇大的要成Jing了吧,诚哥你太厉害了。”我滴个天爷!他竟然能把这东西整死。”
季诚心道,我也快差点被它整死。
它是蛇Jing,它是白娘子,你娶回家吧。
“我滴个娘嗳,这东西得活多少年啊,”杨槐围着巨蟒来回打转,称奇道:“诚哥你是怎么把他弄死的啊?”
“行了,别叨叨了,我记得你怀里好像还有个饼子,拿来!”季诚伸手道:“这一片好像就是这长虫的地盘,也是咱们倒霉撞到了人家的窝里,一会去看看鹿还在不在了,然后赶紧回家。”
吃完饼子修整了一会,季诚和杨槐动了身,麋鹿还老老实实的栓在原来的位置,季诚的衣服蒙在它头上,麋鹿折着前蹄窝在地上心大的睡着了。
最后季诚把原主的那件sao绿色衣裳撕成布条,寻了块木头把蛇绑在上面,固定在麋鹿身上。
那大蟒少说也得三白多斤,累死他俩也拿不动,只能拿鹿当骡子用了。原本那雌鹿总是不老实,这回对于他来说最危险的天敌就在背上,老实的不行,衣服拿下来了也是牵着就走,听话的很。
下山的时候,杨槐找到了跑丢了的背篓,里面的东西还都在。陷阱里戳死了一只野狐狸,还有一只野鸡。
他们俩猎的东西太扎眼了,回家的时候绕了段路,直接从季诚家后山下去的。
远远的就看见,村里面家家户户都升起了炊烟,俩人归心似箭,这一天过的堪比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季诚家前院的围墙全倒了,后院的也没好到哪去,从豁口进院,麋鹿就拴在了大枣树底下。
刚到前院就看见林哥儿坐在小板凳上,双手托腮看着门口的路出神,这是在等他吗?
本来累透了的季诚,三步两步就跑到了林哥儿面前,板凳上的人听见动静吓了一跳,赶紧回头,看见是季诚很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你回来啦!”下一秒林哥儿就变了语气,他惊道:“怎么搞成这样啊,受了这么多伤。”
林哥儿的手刚要摸到季诚的脖子,就被他躲了过去,他打哈哈道:“树枝刮的,没什么受伤。”
散乱的头发,从脖颈到脸颊全是擦伤,后背的中衣上还透着血,裤子被刮开了好几个大口子,里面的皮rou也都有伤。
可能季诚自己不知道,他现在这幅样子,怎叫一个惨字能够形容,比当初从豫州城里出来能惨上一百倍。
“都不是什么大伤,”他们俩差点忘了身后还站着一个人,季诚转头对杨槐道:“这是我夫郎林哥儿,这是前院的杨槐昨天的羊nai就是他送来的。”
“嫂子好,”杨槐老老实实行了个礼。
眼前的这个哥儿面庞清丽干净,脸白白的还挺好看,要是原来的季诚...这么好看的人嫁给他都算白瞎了。
现在看季诚站直了身子,个子挺好长的也挺好,俩人站在一块还挺般配。
林哥儿礼貌的回礼道:“你也好。”
“怎么能弄成这样呢,以后不要再上山了,”连和羌人对战都没受伤的人,却伤成这样林哥儿心疼的不行,实在不行,他们就去城里打工,洗个碗跑个堂浆洗衣裳都能赚钱的,他拉着季诚的衣角道:“快坐下歇着。”
要是搁往常季诚肯定会嘚瑟一番,这会他实在是没力气了,“我先歇一会,杨槐野鸡你拿回去,做一碗送来就成,狐狸怎么办晚上咱俩再研究。”
“嗯,行那我再带两个饼子吧,”杨槐也累的腿脚发软,可让哥夫郎来做饭这话他到底是没说出口。
“煮点饭或者米粥什么的吧,”可别再吃饼子了,从传过来净吃这玩意了,他可是真吃腻了,难吃不说再吃下去肚子里没油水,他都怕他拉不出屎便秘了。
“成。”
杨槐走后林哥儿用手指戳了戳季诚的肩膀,道:“你是不是很累啊。”
“怎么了?”季诚看着林哥儿表情凝重,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问道。
“还是进屋歇着吧,”林哥儿又戳了戳。
“我不想动了,累,”季诚瘫软着身子故意道。
林哥儿急的直跺脚,“你赶紧进屋,我在院子里守了你一天了,你要再不回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季诚好奇的看着林哥儿,这孩子平时看着挺有主意的,到底是什么事能让他急成这样。他跟着林哥儿进了卧室,林哥儿却绕过他把堂屋的大门关上,又把卧室的门关上。
这么大的架势把季诚都弄紧张了,“到底怎么了?”
林哥儿抻着脖子看了眼窗外,确定连路上都没有人,才神神秘秘的从箱子里拿出一个包裹,这不是哪天齐王让张勋交给他的吗?
这两天忙来忙去他就给把这茬给往了,难道里面装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你快看,”林哥儿把包裹打开,他紧张的看着季诚欲言又止道:“阿诚哥,这里的钱...要是犯了律法的事咱们是千万不能做的。”
“实在不行,咱们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