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月光下泛着水光,像一匹无鞍的母马,而她面前的杨桃子萎靡得像一个被晒蔫了的茄子。
白色的母马抓住了杨桃子的领子,像抓住了一头驴子,母马迫切这希望着……
她急切地撕扯着那个小男人身上的衣服,像一个落水后渴望救生圈的落水者。
杨桃子身上的衣服被撕扯了个Jing光,他干瘪的身板被按在柏油路面上,女人裸身跪在他旁边,急切地用手抓住他下身的一样东西,用力地上下撸动。
男人无助的躺在地上,双眼无神的看着天空,当一直困扰他的梦魇变成了现实时,他只能双手抱着肩瑟瑟发抖。
冰凉的雨水没有让女人变得清醒,男人的身体忠实的回应着女人的努力,那根黑色的小东西在女人的手疯狂的上下捋动中变直,再慢慢地变长,像一个渐渐被拉长的影子。
当那熟悉的快乐再次出现在面前时,林茜的手变得缓慢起来,力量却开始慢慢变大了很多,撸动着那根变长的棍子,一下一下的像在挤牙膏。
男人发出了痛苦的呻yin,棍子的顶端变得越来越大,像被挤出的一个包,再越挤越大,最后变得像一个鸭蛋……女人停下手中的动作,站起了身体叉开双腿,扎马步一样跨在杨桃子瘦小的身体两边,那雪白的rou体因为角度逆光变成了一个黑色的剪影,跟下面的杨桃子比起来像一座黑色的山。
她双手向后伸--修长的手指有种慢舞的节奏,慢慢地扒住了自己两边圆润的屁股,双手慢慢向两边分开……慢慢地把屁股向下放……两腿之间的两片东西最终抵压在那个鸭蛋一样圆形的顶部上。
圆润的tun部用力向下压,女人咬紧嘴唇漏出了“嗯~~”的一声长哼,那声音中似乎满是痛苦,虽然如此,但是她的身体却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那扒着屁股的两只手似乎更用力地抓紧tunrou向两边分开……下降仍持续着,伴着她痛苦的鼻音,一点点的下降这,那久违的充实感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在小男人的喘息中,女人的身体猛地向下用力,动作果决得像一个剑术高手全力捅出的一刀。
失去了鸭蛋的阻力,圆润的屁股伴着轻微的声音,急速下降撞到小男人胯上发出“噗”的一声,小男人像被刺穿了一样发出了尖叫。
女人没有顾忌,在小男人的尖叫中,她的屁股像滚珠一样慢慢碾动,碾死蚂蚁一样的伴着小男人的痛苦呻yin,那呻yin声彷彿是一道下酒的菜。
树的叶子在风中轻轻摇动,发出“沙沙”的声音,小雨打在他们的身上,女人自顾自地疯狂,起伏着、陶醉着、尖叫着,美丽得像个天使,行为却像个野兽。
小男人就这样被她压着,在林茜反覆的把他当作自慰工具一样的疯狂的起伏中发出痛苦的呻yin……
风似乎变大了,黑暗中有落叶在雨中划进月光中,掉在她的旁边,甚至能听到一些“呼呼”的风声和更多树叶在下落的声音。
女人在疯狂的继续中……这时发生了让人吃惊的事:小男人忽然像抽筋一样的坐了起来,眼睛直直地瞪着那个骑在他身上的女人,他的眼神怨毒得像个地狱里的小鬼。
林茜被他的动作惊了一下,停住了,静止了……安静,有风声,树叶落下的声音……似乎意识到眼前小男人的不满,她慢慢伸出手扶住杨桃子骨瘦如柴的背,很讨好的抚摸他的脊背。
女人的讨好似乎让小男人十分的享受,男人怨恨的目光最终从女人的脸上移开,滑落在她赤裸饱满的胸部上。
杨桃子以前一直不敢直接玩弄她的胸部,而之前的举动也不过是又怕又恨中一种失去理智的行为,不过对于林茜现在的反应,他有些吃惊以及欣喜……
他犹豫地伸出双手,一齐从下面托着女人饱满得像椰子一样的ru房,他试探的看着林茜的反应,手一边从下向上慢慢托起。
他的手太小了,而ru房又太大,ru房从他黑色的小手上举中滑落下来,抖动得像两个大白免。
林茜其实很讨厌别人碰她的胸部,因为那个地方是她为数不多的敏感点,但是对于小男人的放肆,她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温柔的抚摸着男人那枝节凸起的脊柱。
小男人黑色的干枯的小手开始仔细地揉捏那对白色的兔子,很快,他的胆子似乎变大了,那洁白的胸部被那双干瘦的小黑手故意的从各种部位抓进去,ru房鼓起来像被恶意掐住的气球。
林茜的手一直抚摸着小男人干瘦的背,随着男人的玩弄,她的手顺着他畸形的脊骨慢慢抚摸,再向上轻抚他的秃头,她的身体开始微微颤动起来,她此时似乎有些动情。
小男人努力把头朝林茜的ru房处凑去,他干瘪开裂的嘴在白色的ru房前面晃来晃去,时不时蹭一下女人那已经翘起的ru头,这样作弄了一会儿,当看到女人没有反应的时候,那干瘪的嘴猛地凑近面前圆滚的ru房开始吮吸起来,就像婴儿吮吸母ru一般……
林茜的身体随着男人的突袭明显的僵直了一下,但很快便软了下来,看着那个正在吮吸她ru房的古怪婴儿,她的眼中忽然泛起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