羿文台平日里有些大男子主义,虽然他以前在国外念书,有了很多外国人的生活习惯,但是婚姻的观念他还很是保守,他认为婚姻中就应该alpha主外,omega主内,作为妻子应该服侍自己的丈夫,例如做饭,收拾屋子,回家帮先生脱掉外套,每日帮先生提前准备出当日要出门的的衣服,这都是作为一个妻子应做的,所以结婚这三年来,杨文轩一直都是照着羿文台心目中标准的合格太太来做了。
自己刚才帮他脱鞋,羿文台没有阻止,这就说明羿文台还当自己是他的妻子。
帮羿文台脱下了鞋后,杨文轩又小声的说:“文台,我帮你把衣服也都脱下来把,你的衣服上沾满了灰尘,还有,还有血渍。”
杨文轩替羿文台将他的衣服都脱了下来后,他看着这些脱下来的衣裤,裤子还好,只是沾了一些灰尘,洗洗就好了,可是上衣袖子上全是血,特别的白衬衫,血渍特别的明显,不知道还能不能洗出来。
这时杨文轩听到羿文台冰冷的声音传来,“扔了吧。”
杨文轩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什,什么扔了。”
“这些衣裤都扔了吧,”羿文台说到。
杨文轩听后有些不太确定的问道,“这些都扔了么?裤子也是么?”
“对,”羿文台说完后,便只穿着一条内,裤直奔浴室去了,很快浴室内就想起了花洒落下水滴的声音。
杨文轩看着这一身刚买不久,价格昂贵,还没穿几次的衣服感觉有些可惜,但是羿文台说扔了他也不敢不扔,就算自己洗完了,羿文台也不会再穿,他只好把这些衣服装到一个兜子里,准备明天下楼时扔掉。
趁羿文台洗澡时,杨文轩便将羿文台明早要穿的内裤,衣服什么的都提前准备了出来,待一切都准备完,杨文轩便也听到浴室内的花洒停止了流水,不一会羿文台便从浴室里出来了,出来后他也直奔卧室,没有再和杨文轩说一句话,也没有看他一眼。
看到羿文台这样就把自己当空气一样,杨文轩的眼神暗了暗,尽管知道羿文台不在追究此事,也还是把自己当做他的妻子,但看到羿文台现在对待自己态度,杨文轩还是心里不太舒服。
羿文台进了卧室,杨文轩也脱了衣服,进入浴室准备冲一下,当他打开花洒,花洒的水流到自己身上时,他突然感觉肩膀脖子那有些火辣辣的疼,他赶忙走到镜子前查看,是挠痕,可能是当时那个恶心的男人要拖自己衣服,自己在挣扎时无意中抓伤的。
之前没有发现,并且心里也一直担心羿文台会怎么对待自己,心里有别的事一直没有发觉,现在察觉到了,加上伤口上又沾了水,杨文轩便感觉一阵阵的疼。
洗澡时他尽量让水流不沾到伤口,简单冲洗一下,在浴室内将头发吹干后他也出了浴室。
出了浴室,杨文轩便也进入卧室准备躺下,当他推开卧室的门时,发现里面漆黑一片,也不知道是羿文台进入卧室后没有开灯直接就上床了,还是他开了灯躺到床上后又把灯关了。
这是以前从来不会的,以前的羿文台知道只要他躺下,杨文轩便也会很快的躺下,所以他躺下时都不会关灯,会等到杨文轩躺下时自己关灯。
看到漆黑一片的屋子杨文轩的眼神再次暗了暗,看来羿文台虽然嘴上不再说什么,但心里还是对于这件事在恼自己。
羿文台躺下了,杨文轩也不敢开灯,他借着月光摸索着走到了床边轻轻掀起被子躺了下来,当他身体都进入被窝以后他感觉哪里不对,他尝试着用手顺着被子的边沿一直摸去,果然最后摸到了被子的另一个边角没有摸到羿文台,怎么回事,羿文台没有盖被子么,杨文轩心里想到。
此时的他已经适应了屋里的突然黑暗,接着月光,他轻轻的起身,看到羿文台盖着被子,看到此景,他心里不但没有放松,反而咯噔一下,因为羿文台并不是盖着他俩平时睡觉一起盖的杯子,而是在盖一条新的被子。
结婚三年以来,二人都是盖着一条被子,虽然不是相拥而眠,但就算各睡各的,二人也都是盖着同一条被子,想到此,本就没有多少睡意的杨文轩更加没有了睡意。
他想问羿文台为什么要找出一条新的被子来盖,是打算以后就这样了么,可是他又不敢,
就这么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接着月光,杨文轩看着羿文台正背对着自己睡,可能是屋子里很热,羿文台并没有将被子全部盖在身上,他只盖到了腰部往上一些,看着羿文台那借着月光隐约可见的健硕的后背,杨文轩有一种冲动,想和羿文台睡在一起,和他盖着一个被子,感受着他的体温。
看着羿文台的背影,杨文轩又想到了最近,想到了最近,羿文台总会搂着自己入睡,每当自己睡觉不老实乱动时他总会皱着眉严厉的说:“别乱动。”
每当听到他这么说自己都会从熟睡中醒来,以至于最近自己的睡眠质量都不是很好,但自己却依旧很是喜欢在他的怀里入睡。
第20章 早晨
早上四点多还不到五点时,睡不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