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南。”沈夜赫喊他。
景南：“？”
沈夜赫说，“今晚带小布去打疫苗，一起去？”
景南眼底浮现温柔的笑意，“好。”
他喜欢和沈夜赫一起照顾小布，感觉就像在照顾小儿子，加深了他和沈夜赫之间的羁绊。
朱骁松说，“我也想去，顺便当叔叔的再给小布买点罐头。”
吴德激动，“还有我！我经常关注的美食主播也推荐了一些猫粮罐头，我也要给小侄子买点。”
景南垮起个P脸。
吴德：“三白眼，你平时训练谁都不搭理，有次小布拱你蹭你，你一动也不动，后来是我发现它饿了，赶紧给它喂了罐头，你不配做它爸爸！！”
沈夜赫在场，景南不想被误会，他咬牙解释，“我韩服小号还差64分上Rank榜第五，那局逆风，还差一点就能翻盘。”
吴德：“说白了你就是不在乎小布，你满脑子都是Rank！！……”
“哎？”吴德忽然发现不对，“你小号都上Rank第五了？！！！”
景南目光沉沉，“目前第六，差一点。”
吴德开始反思自己，“我大号国服前一百，韩服前两百……”
“Leo。”
景南正跟吴德拌嘴，被这句话打断，他朝走廊的尽头看去。
钟维笑着说，“想约你一起吃饭，有时间吗？”
景南淡道：“没时间。”
钟维不恼，他说，“就当叙叙旧，行吗？”
景南说，“今晚有事，去不了。”
回到队车上，吴德问景南，“当年你们一起在JC青训队，关系铁定很好吧？”
景南摇头，正要说不，吴德又接话了。
“又是没什么关系，如果有人问你和我们的关系怎么样，肯定又是没什么关系吧？”吴德噘嘴，“感觉除了我哥，别人跟你都是‘没什么关系’，要么就是被你吊锤的关系。”
景南抿了抿唇。
吴德说，“看，被我说中了吧！！！”
景南说，“有关系。”
吴德追问，抱着丝小期许，“那我们是什么关系？”
景南挡开吴德的脸，冷声，“你这个不帮就送的不孝子，我是你爹。”
吴德脸部变形：“……”
*
晚上带小布去打疫苗，景南挠了挠小布的下巴，小布舒服的眯起眼。
沈夜赫说：“这段时间你跟它相处少，但它认你。”
景南眼底积满笑意，回去的路上一直抱着小布，让小猫咪趴在他腿上。
回了基地，小布蔫哒哒睡下，沈夜赫陪着景南。
暖黄的灯光下，少年蹲在小布的窝边，似是有心事。
沈夜赫耐心问他，“怎么了？”
景南指尖轻轻挠着小布的脑袋，问沈夜赫，“这段时间你是不是有点不高兴？”
沈夜赫坦诚回答，“没有。”
景南说，“……我性格不好，如果哪里做的不好，告诉我，我可以改。”
暖灯拉长了少年的身影，少年虽然高，身形却纤细柔韧，尤其那截白皙的脖颈，看起来比小布的脖子粗不了多少。
沈夜赫走了过去，单膝跪地，从后身抱住景南，温声说：“你很乖，没有不好。”
景南闷闷说，“那你为什么不抱我了？接完代言之后，你就只会亲亲我。”
沈夜赫的心像被一只手攥紧，冲动涌上脑海，恨不得把心剖开呈现在景南面前，告诉景南除了亲，他还想做更多的事，过分到让景南哭出来。
“想抱你。”沈夜赫的鼻息渐深，“想到发疯。”
景南抿唇，“我有一个问题……”
沈夜赫说，“你问。”
景南在沈夜赫的怀里扭过身，“我们谁是1？”
沈夜赫没想到景南会问这个问题，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问，“你想做1？”
景南抿唇，“我、我没试过，好像0会很痛……”
沈夜赫说，“我不是0。”
少年脸上泛起薄粉，一直红到了耳根，景南说，“网上说大部分同性恋都是0.5，但我觉得……我好像是1，撞属性了。”
沈夜赫抚过少年细腻的皮肤，笑问，“南哥真是1啊？”
景南脸更红了，顿了半晌，然后点头。
景南不确信的模样把沈夜赫逗乐，小孩儿是他亲自掰弯的，不论游戏，还是情-shi都是他教，真到了十八岁那天，这件事也得他手把手教。
感觉培养景南就像在玩养成系。
小孩儿实在太招人疼。
沈夜赫说，“可是当0很舒服。”
景南更迟疑了一点，“真的啊？”
沈夜赫笑道：“对，其实1很难做，首先，他不能快……”
景南眼内闪过一丝呆怔，然后脸上的红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