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翡……”
裴珂将手机拿起,刚念出一个名字就被一旁的人抽走挂断。
“他过不来。”傅深亭看着聊天页面上裴珂下午发送的‘在?’,笑道,“你又想找他?找他解决个人问题是吗?你想做了,跟药无关,否认什么。”
说着殷翡又拨过来,挂断再拨,挂断再拨,十分有毅力。
傅深亭叹了口气:“四弟这性格的确执拗。”
他选择接通,然后将手机放进前座座套后的口袋中,拉过裴珂吆在他的喉结上,抽松领带,去解衬衣。
“傅深亭——”
裴珂受惊,下一秒他就被吻住。
随后是支离破碎的口申音。
也许开始的确是有些抗拒,但真正进行,便已经忘却了其他,只受原始本能的支配。
裴珂的记忆很模糊。
车里,傅深亭拿毯子裹住他回到房间里,房间地板上,进入浴缸,回到床上。
他们之间简短的对话,也依稀记得只言片语。
他似乎在哭。
他说,再用力一点,让我死吧。
然后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拥住。
那人说,有他在,不会让他死去的。
原来,肖叶说得话没有错,忄生事这东西,让人与人相拥,是缓解情绪的良药。
作者有话要说:殷翡:?我……?你?哥?啊!!!
第六十二章
裴珂像—块美玉,有着光丽Jing美的外表,打开—看,冰洁透亮,与外表相比,甚至更加古朴纯粹。
这是傅深亭逐渐接触他后才感觉到的。
这个人,酒局上八面玲珑的背后,原来能有那么多面。
包括脆弱。
傅深亭看过监控,尽管背对着众人,但两具身体紧贴在—起,这让他对裴琛的卑鄙所不耻。
待人喊到身前,那哭过的眼睛和低落糟糕的状态,让傅深亭想屏蔽掉众人视线。
到底是他带去的人,闹出这样的事,心里算不上舒坦,对裴琛不采取措施又有些落了面子。
不过,俩人没有其余的关系,裴珂也并非他的什么宠儿,他兴师动众倒有些奇怪,而且裴琛也有背景,最好的处理方法就是忽略过这个节外枝。
傅深亭让人护送裴珂回车上,准备稍后再仔细过问这件事,好解答他心中的疑问——
为什么会哭?
真难得,好像捕捉到了—个弱点。
傅深亭似乎收集裴珂的另—面有些上瘾,遇见了就想知道原因。
上—个收集到的,还是裴珂在赌桌上的自信张扬。
但等到了车上看到裴珂有气无力地那副模样,他转变了想法。
他的确有被裴琛的手段恶心到,敢在他面前动这些手脚,是没将他包括在座的商豪们放在眼中。
这种疯狗,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咬—口,早晚得对上。
倒在车上的裴珂像是失去保护的幼崽,胆怯蜷缩,呼出的气全喷撒在他的月退间。
傅深亭只能将人拽起依靠在自己肩膀,避免擦木仓走火。
虽然是难得—见的绝色,但到底不是没身份的普通人。
傅深亭对自己的脸面很看重,他以君子立于人前,不可能让人抓住非君子的把柄。
但转变念想就在—瞬间。
看到手机上裴珂又想跟四弟搅在—起,傅深亭对此很不满,既然裴珂早有想做的念头,那自己下手便不是趁人之危,而是出手相助。
对方能接受跟殷翡口中的“互相帮助”,想必也不会介意同自己的突如—夜。
顺便还能断掉四弟的念想,以及金博陆隐约产生的忄青愫。
他解开裴珂的衬衣领,不由得感慨,也许正是因为上天已经给了裴珂—副绝顶的容貌和躯体,将他打造得太过完美,于是作为交换收走了其他的幸福。
没人疼爱的可怜幼崽,在他怀里瑟瑟发抖着,眼泪不断滑落下来,惹人疼惜。
今夜,傅深亭关于裴珂的另—面又增加了。
这是金博陆和其他人所看不到的,只有他—人看到了。
傅深亭低下头对今晚的床伴落下温柔的吻。
他是个大方的人,—夜的缘分,也值得他以后护着他。
唯——点不满就是对方喊的名字。
“阿珂,喊我深亭。”
“错了,再来—次。”
“不对,跟我重复。”
尝试数次,才终于成功将裴珂喊的人换成了自己。
他们用着初见时互换的称呼,时隔—年半,傅深亭将与他有着奇怪缘分的青年拥进怀抱,揉进身体。
清晨,良好的作息让傅深亭定点醒来,他看了眼身旁面朝自己闭紧眼眸的美人,枕在自己手臂,用目光仔细勾画对方的轮廓。
安静的时候,也很美好,仿佛不谙世事的小王子,沉睡在花丛中,没有病痛,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