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的悲鸣,所有的平台也被那声巨吼崩毁。我们被这声巨吼
震开,朝着无尽的深渊下落。
即使是「忍耐死亡」的力量,亦不可能承受如此大的伤害。
我要死在这里了。
早知道就听琴的意见了。
我看向一旁的琴,本想抓住她的手,却又意识到这样也是徒劳……
也是,反正大家都是一个死相。
倒是不知道迪卢克的遗产分配想好了没有?温迪「风神」的位置,是不是会
自动传给新的风元素使用者?
我在为别人Cao什么心呢。
我要死了……我还有什么没有完成呢……?
正当我闭眼冥想这个问题的时候,我的后背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是特瓦
林?难道说,苏醒过来的特瓦林救了我们?
再度睁开眼睛时,我们已是在蒙德的高空上。温迪一脸宠溺的表情,轻抚着
特瓦林的后背,和它叙旧。迪卢克坐在特瓦林的后背上,眺望远方,若有所思,
而琴正在为我做着紧急包扎处理。
琴:「啊……别动。刚才的事……谢谢……」
旅行者:「没什么。我并无大碍。再说了,就刚才的那个局面,与其两个人
都被能量球打中,不如我一个人试试能不能抵挡。啊……」
琴:「疼了吗?」
旅行者:「一点点吧。」
随着特瓦林在蒙德城边停下,琴也为我完成了初步的绷带包扎。从特瓦林身
上下来后,迪卢克最先和我们分别,走向『天使的馈赠』;接着是『要去散散步』
的巴巴托斯。我和琴回到骑士团,准备开始善后工作。
旅行者:「接下来就是宣告一下事件的解决、向民众澄清有关『风魔龙』的
误会了吧……这种公关问题,还有劳琴……代理团……额!」
头痛欲裂。
「忍耐死亡」的魔法已经消散,我不再能感受到那股符文的分流。我尝试拿
起我的剑,想要撑着强行站起来,却直接跪倒在了琴的桌前。
琴:「空!」
旅行者:「我没关x……」
眼前一黑,我还是倒在了她的办公桌前。
好舒服。我应该是被送回家里了吧?枕在枕头上,一种柔软、弹性而又不失
紧致的感觉从后脑上传来。这枕头是天鹅绒?不,天鹅绒没有这般弹性……难道
是棉花?棉花亦无这般紧致……更不可能是涤纶了。我家的枕头就是涤纶的,质
感完全比不上这个枕头……
等等,我没在家?那我是在?……
这种警惕让我醒了过来,我准备起身时,前额碰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直到
这个时候,我才明白我应该是躺在琴的膝枕上,而且刚刚的动作……对她来说十
分无礼。我要不要做些解释?
琴:「呀……啊!别动,我正在帮你疗伤呢……」
与那娇嫩的惊呼伴随的并不是责怪,而是琴那十分温柔,甚至透着几分宠溺
般的话语。
我的头上传来了一种安心的触感,伤口也不再疼痛,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那
里的伤正在愈合,就像带着些蒲公英的清风拂过,吹在后脑上的那种惬意而舒适
的感觉。和利用痛苦作为驱动力的「死亡骑士的不朽意志」完全不同的是,琴的
治疗魔法给人全身一种极为舒服的感觉,仿佛将自己置身于极乐世界,甚至有点
让人想要就这样沉溺在她的膝枕温柔乡里,再也不出来的意思……
那就暂时不要动了吧。至少得到她的治疗,我还是心安理得的。我闭上眼,
享受着琴那丰满而健康的大腿的触感,和被她治疗的舒适感觉。
琴:「一路以来辛苦你了呢,空。」
旅行者:「不叫『荣誉骑士』吗?这可是你的办公室。」
琴:「没关系的。我锁了门,不会有人进来的。」
难得地和琴有了单独相处的时间,虽然我宁愿时间就在这一刻暂停,但是时
光的流转,又岂是我能控制的?而且,琴还很忙……
旅行者:「还是不要花太多时间在我身上了……我觉得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琴还有别的工作……」
琴:「在这一点上,还是姑且听取一下治疗师的意见吧。别动……再说了,
治疗因为自己而受伤的同伴,怎么就不是骑士团长的工作了?」
正当我要起身的时候,琴将手放在了我的腹部,轻轻地摸了一下。
旅行者:「谢谢你,琴……」
我本来想要睁开眼看她,却被两颗饱满的果实遮蔽了视线。直到这个时候,
我才发现我现在也是躺在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