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来这里。”陆听澜chaoshi炽热的嘴唇来回滑蹭他的下颌,“还穿成这样。”
“与你无关。”韩子期赌气,趁男人臂膀松下来的间隙,狠狠推开对方。
可纤瘦的少年哪里是他的对手。
话刚出口一秒,即被男人更加用力挟持,紧紧吻上他的下巴、脖颈,久久不肯放开。顺着轮廓移至上唇,再次将他抽离。
直到少年被折磨到求饶,陆听澜才终于心软。
陆听澜捏着他的下巴,视线移至脖颈间,“谁给你打的领带。”
被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少年赌气,转过下巴,把他的话当空气。
被陆听澜再次捏住,“韩子期,别惹怒我。”
少年服软,回避他炽热的眼神,“我自己。”
“没骗我?”
“没有。”
陆听澜沉默片刻,气息稍微缓和下来,“马上回去,不要再呆在这里。”
随后,陆听澜打开杂物间的门,室外的灯光投射进来。
韩子期不再顶嘴,垂眸推开陆听澜搂住的手臂,从他身前离开。
陆听澜再次按住他,摘下挂在他鼻梁上的金丝眼镜。
“你干什么?”韩子期不清楚,这东西要不要还回去。
“你不适合戴着个。”
变相被人说丑的感受并不爽,韩子期厌厌地离开杂物间。
果然就是被他不喜欢了。
他刚走到大厅,就看到等候他多时的凌然。
凌然眼神闪烁,眉尾不禁挑起,“你刚才碰到陆听澜了?”
韩子期不清楚对方是怎么知道的,也没问,只是点单“嗯”了一声。
“行吧。”凌然叹了口气,“本来还想带你好好玩玩,居然被人提前盖了章,算了,今天就这样吧。”
“走吧,我送你回家。”
韩子期坐在凌然的车上,攥着安全带,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凌然发现少年的犹豫。
“他之前,真的被人下过药吗?”
凌然握着方向盘笑出声,“原来你小子的关注点在这里。”
“放心,那个男人比你以为的还要强大,他只有在你面前才会降智,像个白.痴。”
“就那点小伎俩,根本害不了他,至少在这件事上,他还是干净的。”凌然话里有话,“不过你俩有没有偷偷搞过什么,我就不清楚了。”
韩子期耳朵烧红,低头蹭了蹭鼻尖,“他在我面前也一样Jing明。”
“所以,还要继续跟他玩吗?”凌然问。
韩子期深知现在不是他该有的样子,不知从何时起,他变得无理取闹、失去理智。他知道不该这样,却又不甘心,双重压迫折磨的他痛不欲生。
“然姐,我是不是该听他的话。”韩子期像个自我检讨的孩子。
“听他的?”凌然嗤笑,“他连自己都闹不明白呢。他在所有人面前装坚强,可分明是在逃避。”
韩子期心底一疼,指尖扣进掌心,“他到底经历过什么?”
凌然叹气,“你别问我,我也是道听途说,但一定不算好受。”
“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做?”
“我?”经过红灯,凌然踩下刹车,转头看他,“当然是继续折磨他。他不是想要太平吗?我偏要天下大乱!”
韩子期沉默,没再继续下去。
凌然把车开到目的地,“下周末我带你去打高尔夫,顺便介绍个有趣的人给你认识。”
“嗯。”韩子期虽对其他人没兴趣,但还是礼貌回应。
“对了。”凌然叫住他,“睡前给他发个短信,否则他会失眠。”
“嗯。”
*
待韩子期走后,凌然拨通琳达的电话,“Vivian的那身西装,连带那小子身上的所有配饰,给我报个价。”
“凌姐姐,瞧您这话说的,您也知道那件西装是我的最爱,不卖的。”
“琳达,你了解我的性格,三倍,如果不卖,我只能来硬的了。”
电话那头的琳达长叹一口气,“凌姐姐,实话说了吧,早在半个小时前,就已经有人出钱把它买下了。所以,麻烦您这两天就派人把衣服送回来哦,那边的雇主急着要呢。”
凌然下意识问:“是谁?”
“这个我们当然不能透露,但悄悄和您说,这位雇主可比您大方得多呢,他出了十倍的价钱哦。”
“好,我知道了。”
凌然挂断电话,自言自语,“白痴,还说不喜欢,分明就是想藏在家里,只有自己能看。”
“变态的占有欲。”
*
韩子期回到家,想起凌然最后的话。
他手指碰了碰被陆听澜咬得发肿的嘴唇。
好像自己不会失眠一样。
他打开浴室顶灯,余光瞟到镜中的自己,视线全部集中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