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胜哥一看到他就恭敬的喊:“大当家,刚才在山下截获了四男两女,自称是私盐商人,在给蒲川送私盐的时候被动乱波及到了逃了出来。”
“是吗?”大当家粗犷的声音响起,然后他就离开了座位慢慢的走下来,边走边说:“从这过的私盐商人本大爷大都认识,我看看是哪位故友。”
他走到周生措白面前打量着他,说:“这位小友我倒是从未见过。”
周生措白丝毫不慌笑呵呵的答:“在下也是近日才从父亲那里接过了这一差事,哪料想到会出这种事情。”
“小娘子,来,你告诉我,你夫君是做什么的?”大当家不问周生措白,而是转向了周生措白怀中的许昭华和蔼的问。
许昭华好似害怕一般一股脑将家门都报了出来:“夫家是苏州人,苏府的小公子名苏洐,本来是做绸缎生意的,头一次接触这个还差点回不来了。”
大当家倒是对着苏府有些印象,点点头。许昭华说完后还你怯怯的抬头看他。
大当家看着周生措白怀中的妙人儿心神一荡,这可比他的原配夫人要好看得多,还柔弱让人升起保护欲。
大当家就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这个人会把这个小美人带出来估计不是正妻,不如他向这人将这小美人给讨要过来。
他刚要开口,却被进来的小弟打断。
“报大当家,贵客到了。”
大当家一听也顾不得这事了,只匆匆对胜哥说:“先将他们押下去关起来。”然后就急冲冲往外面去了。
胜哥吩咐几个人在他们旁边看着他们,自己走在前面带路。
远远的,周生措白看到那大当家迎向了两个熟悉的身影,在他们转头看过来的时候,他故意佝偻下了身子,还挡住了许昭华,向前走。
那两人就往他们那里看了一眼后就跟着大当家走了。
周生措白再一回头见他们没有发现走了才松了一口气。
胜哥将他们送到一个简易牢房后吩咐人看好他们后就走了。
周生措白扶着许昭华安心坐下,松、竹、兰、柏四人也在两旁坐下。
在里面看守的人有一个老伯,还有几个青年。
老伯正在倒水喝呢,成兰看到了冲那老伯喊道:“老伯,可否给碗水,我们奔波了许久很累了,想讨碗水喝。”
那老伯也是心善之人,将桌上仅剩的几个碗都倒上了水递给他们。
他们接过水后道了声谢谢。
那老伯给完水后也没有远离,而是就地而坐对他们问:“你们是东齐人?”
松点点头忽然问老伯:“老伯也是?你是一直都在这里看着这个牢房吗?”
老伯也是许久没有跟人好好谈话了,对松提出的问题他回答:“老汉我是大端人,近两年才来这里的,之前的蒲川人流落至此,还好胜哥儿愿意收留老汉。”
“老伯,小生原是不知这蒲川竟遭此祸端,不然说什么也不会来的。小生也不明白,明明之前蒲川还没有事情的,怎么突然就成了这样?”周生措白摆出一副后悔莫及的模样说。
老伯摆摆手小声神秘的说:“本来蒲川因为你们东齐人秘密运私盐还是过得去的,不过后来来了一个人自称什么川主,带人将私盐贩子都抓了,你们算是幸运的能逃出来。”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周生措白好奇的问。
老伯也是有问有答说:“大概半个月前吧。”
周生措白算了一下时间,半个月前正好是周生琛墨和隋晨从苗疆逃出来的时间,原来他们去了蒲川还混成了什么川主,这里的大当家看来也归顺了他们,刚才那两个身影应该就是周生琛墨和隋晨了。
不过,他还不知道他们两人想要干什么。
“老伯,那从蒲川逃出来的有多少人啊?”松问,又怕老伯怀疑补充说:“我们想看看有没有我们东齐人。”
老伯也不在意仔细想着说:“在这里面大端人不少,东齐人也不少,我听大当家之前鼓舞大家说东齐和大端的皇上都是昏君,荒yIn无度,大当家要联合各地的灾民们一起反抗。”
老伯小声的告诉他们还告诫他们说:“你们也别回去了,在这里呆着管吃管住还挺好,一旦出去了,说不定连命都没有了。”
成兰听完后差点就要反驳出口,却被青柏压住了手制止了。
许昭华在想:这是哪里来的谣言?
周生措白联想了一下知道隋晨他们想做什么了,他们费尽心思将蒲川和这里与外面隔绝,然后给这些人一个假象,让他们给他们卖命,试图倾覆东齐和大端两个国家。
周生措白嗤笑,他们这是在白日做梦吗?
周生措白知道了他们的意图反而不担心了,安心的靠在许昭华身上。
许昭华看着身旁的男人跟没骨头了一样也不顾身旁有没有人就这样靠上来,她推了推他,还没有推开就皱了眉。
周生措白还因为她推他而不开心了,反而还抱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