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轻巧的针扎进胸中最嫩的rou,有密密麻麻,不剧烈却绵长的痛。
“嘿——原来死掉了啊,真叫人痛快。”犬夜叉嘴上不饶人,然而眼中的悲伤无法掩饰,再次躺卧时背对着众人,避开盛权透视般的视线。
“无聊,本大爷自己想办法。”犬夜叉一跃而起,掀开门帘离开。
当盛权出门活动,在一棵树上见到犬夜叉,对他招手说道:“嘿,犬夜叉,下来我们聊聊。”
犬夜叉一跳下来就是哈士奇蹲地的姿势,“你……在策划什么Yin谋诡计呢?”
“我说,犬夜叉你是不是讨厌我啊?”
“是十分讨厌,看见你就一肚子气。”
“犬夜叉,坐——”盛权拍拍这倒霉蛋炸毛的脑袋,“哈,犬夜叉你送我去一个地方,我就不念你了。”
“哈?这什么鬼要求!”犬夜叉掏耳朵。
“走了走了。”盛权抓住犬夜叉的手拖走,目的地是魔林中的枯井,盛权双手撑着方形井沿,隐约瞧见井底干结的淤泥间的尸骸,就算老夫历尽千帆也不禁一阵头晕目眩,但为了走剧情,他,“我到了,你可以安心做你的大妖怪了。”
“哦奥。”犬夜叉胡乱应道,不管前世或今生,但凡与这个女人有关,只一个握手的动作,他便脑子不能思考,任由摆布。自欺欺人去“唇枪舌剑”,说不过是为桔梗的背叛心有委屈与不甘。
见对方魂不守舍的模样,盛权摆摆手,跳进枯井,“再见了,犬夜叉。”
浓密的草丛树荫间最好隐藏身形,藏头藏尾的几个强盗见盛权跳进井里,有个别性急的顿时着急了,“怎么办,那妖怪一直跟在女人旁边没办法下手啊,这该怎么同老大交代……老大非宰了我们。”
同伙恼怒地沉声低喝:“蠢货,不要出声。”
“哟!”背后响起一道凉凉叹息。
“!”强盗们身体一个倒转,本该在枯井旁的妖怪不知不觉出现在他们身后,万一来者先下手为强他们可连怎么死都不知道。想到这,强盗们顿时全身绷紧似蓄势待发,纷纷横刀向前,看似杀敌更像是自卫,以犬夜叉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背后来看,就不是他们这些人轻易应付的,何况还是个妖怪。
“一群杂碎。”抡起拳头呵一口气,犬夜叉每人几拳头揍得对方鼻青脸肿眼冒金星,焦灼的情绪总算消散了一点,嫌恶地用火鼠袍宽大的袖子捂住鼻子,“滚吧,真是令人恶心的腐烂尸臭味。”
几人夹着尾巴一哄而散,逃出许远的距离时心思敏锐的老幺不禁回想一遍那妖怪的话,兄弟们何曾干过剥尸勾当,哪来的“尸臭味?”
“你神神叨叨什么,”第二把手转而愤愤道,“马上回去找大哥,一个半妖敢这么神气。”
“不是错觉。”
“什么?”
老幺跑到前面拦住众人,说: “大哥身上真有尸臭味,并不像你说的那样闻错了。”语气认真又慎重。
第二把手这次并未直截了当地否决,近来老大动作迟缓,以及愈发浓重到不可忽视的腐臭味,不像人,更像是……想到其中利害,第二把手当即道:“总之先回去,大家都小心些。”
驱赶走一群心怀不轨的强盗,犬夜叉无所事事蹲在枯井边上,脚丫子挠了挠脑袋,“真的……消失了。”烦躁地一站而起,心头一动,去看看不就行了,“戈薇这混蛋!”
日暮家,盛权洗完澡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还是裙子,此时单手托颌目不转睛地看着日式火锅,很久没这么逍遥过了,自从老夫确诊高血压后,果然年轻人的身体真好。
日暮妈妈听闻戈薇的遭遇仍是不可置信,“戈薇,你说的都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日暮草太先盛权一步拍案而起,“我亲眼看见的,一个妖怪从古井突然跑出来把姐姐拽进去,然后姐姐就消失了。”
摆足料的火锅已经喷香,盛权环顾一周没找到日暮爷爷的身影,“妈妈,爷爷去哪了?”
“奇怪,明明通知爷爷吃饭了,怎么还没来。”
跪坐着的盛权站起来,“妈妈你先吃饭,我去找找看。”
盛权先在家里一楼转了一圈,觑向楼梯口不禁怀疑,不会在二楼吧,犄角杂沓都寻了一遍,惟独他的房间,他转动门把歪着脑袋探进门缝,“爷爷?”
时间倒退三分钟前。
“是这里了,那女人的气味很明显。”几分钟前犬夜叉寻着盛权的味道追过来,推开一扇窗户跳进一间房间,“这里是……”目光所及便是松软的床、整洁的书桌以及在夜风下舒展的蓝格子窗帘。
“这里是……那女人的房间?”
好奇心作祟,犬夜叉左看右看碰这碰那,当听见推门声他一个激灵几乎一蹦三尺高,彻底炸毛,用半秒钟的时间从敞开的窗口飙飞出去。
盛权视线落在给大作的狂风吹飞的窗帘,喃喃自语:“明明记得已经关上了……”
盛权扶着窗桓抬头仰望天空,就算是夜晚也能看见天空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