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啥呀看,你没家属吧,赶紧打,今儿我们赢定了。”
江封一脸苦笑,他们当然赢定了,连他自己都是看宋棠打球学来的,更何况宋棠从一开始就天赋异禀,过年的时候一大家子聚在一起宋棠从来没输过。
萧肃的眼睛从宋棠站在球台前就像是黏在了他身上,小狐狸清冷的眼眸半垂,张开修长的手臂握杆,塌下细瘦的肩背伏在案上,神情专注,腰细腿长,迷人的弧度也展现出来,偏偏他打球又准又狠,简直是火辣小甜心。
“妈.的,这球真漂亮。”萧肃大刺刺的靠坐在沙发上感叹。
江慈欣赏着宋棠的球技,时不时接受分心的江封朝他递过来的暧昧眼神,通电似的。
“你确定你是在夸球,而不是夸人?”
萧肃喉咙滚动,“当然是夸人,谁能比我媳妇儿好,又辣又甜,漂亮。”
江慈:“……”萧肃这家伙完全变成妻奴了。
尽了兴,四人朝不同的方向走,临了江封又笑着问宋棠。
“表哥,你忘了之前叫江慈什么了?左一句漂亮哥哥、又一句漂亮哥哥的,都快把你的Alpha气死了。”
萧肃横起脸,笑着骂,“贱的你,故意挑拨我和你表哥恩爱关系是不是?你看我不跟江慈告你黑状的。”
宋棠当然没忘,可他羞于启齿,和苦笑的江慈对上眼,清了清嗓子,“不大记得了……”
晚上关灯前,萧肃在手机回复一个商务邮件,待他关了手机,抓住刚才一直盯着自己看的宋棠,小狐狸还想耍赖,叫他捏着脸蛋蹂.躏被迫承认了。
“说,哼哼,刚才一直看我想干什么,是不是想亲我?想亲我就直说呀媳妇儿嘿嘿嘿……”他说着就要亲宋棠,被宋棠一伸手捂住了嘴巴。
宋棠现在独立的很,以前在家总爱把他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巴放出来,说不放出来不舒服,现在怯于萧肃对它们的热情,怎么也不肯露出来,萧肃想给他梳尾巴毛的机会都没有。
定定的和萧肃对视了好大会儿,宋棠才纠结的,慢慢吞吞的出声问他。
“江慈…很漂亮,你、你喜欢长头发的吗……”
说完,他就看着萧肃的眼神一片沸腾,自己耳根一热,迅速转过身去,听见身后嘴巴得到自由的萧肃哈哈大笑,宋棠恨不得钻进被子里。
萧肃笑的狂放不羁,似乎这世界上再也没有见宋棠因为自己吃醋再快乐的事。
他趴下去扳着宋棠一把握住的肩膀,“宝贝儿,你怎么那么会拐弯抹角呢,我怎么可能喜欢江慈那家伙,你这样猜的我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哈哈哈……”
萧肃一边笑一边攀他的肩膀,宋棠听他这样说更加没脸见人了,就着萧肃的力道往后杵了一下,没有准备且笑的前仰后合的萧肃一晃便从床上栽下去。
听着沉重的落地声,宋棠的狐狸耳朵一个激灵抖出来,他连滚带爬的从床上起来查看萧肃,俊秀的脸紧皱在一起。
“有没有事?你的腿疼吗?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
“嘘,”坐在地上的萧肃用拇指指腹摁住小狐狸的唇,“别紧张,我没事。”
他俩的脸离得极近,气息都交换在一起,彼此的眼睛里倒映着他们的面容,宋棠有些喘不过气来。
少年时,他跳过级,同龄的同学还在初中部,他已经孤零零的去到高中部读书,那时候他只敢偷偷看萧肃,当这张英俊的脸放大无数倍贴近自己,那双有神的眼睛才让他意识到这是真真实实的萧肃。
Alpha抬起手,温柔的摸他毛茸茸的飞机耳,“宋小棠,你妈妈总喊你幺儿,是什么意思?”
声音低低哑哑的透着磁性宋棠觉得耳根发痒,敏感的耳尖忍不住在男人的手掌内抖动几下。
“只是…儿子的意思。”他不肯说实话。
萧肃弓起背,把不诚实的小狐狸困在床沿与胸膛之间,批评他,“撒谎。”
“唔……”宋棠把脸别到一边。
萧肃凑到宋棠的颈间,狡猾的.舔.了下他的锁骨,低笑道:
“明明也是宝贝的意思,小坏蛋。”
他又用犬齿在人的锁.骨上轻轻摩.挲,宋棠不仅脖子痒,心也痒,他紧闭上眼,双手攥着萧肃身上的丝绸睡衣,凉凉的。
“你…属狗的吗……”宋棠.喘.着问他。
不过这天晚上他们没有做到最后,宋棠着实担心萧肃的腿修养不好,即使被Jing.力十足的哈士奇.嘬.了一脖.子.草莓也没拒绝他。
翌日,是荣盛一月一次的高层会议,萧肃放荡不羁的坐在长长的会议桌前头,完全没听一个个不是秃头就是满肚肥肠的中年男人乱喷唾沫星子。
他还记着早晨在洗漱间刷牙,宋小棠带着略微炸毛的头发睡眼朦胧的走进来,一照镜子,看到自己脖子上一个又一个的小草莓,气呼呼的仰着脑袋看向自己,那模样别提多可爱,迷死他了。
他美滋滋的回味着,嘴角的弧度险些藏不住,正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