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9月15日
我妈妈叫月霜梅,出生在一个偏僻的小山村,不是很漂亮,但是长得很耐看的那种,但是家里很穷,家里5口人,妈妈的两个哥哥好吃懒做,全靠妈妈打些零工来维持家用。
当时爸爸是富二代,又受到过高等教育,当年是铁道部下放到基层体验生活的知青,在我们镇上有个火车站,当时爸爸是那个火车站的高级技术人才。
经常要到我们村来勘察和铁路相关的一些事情,铁路正好经过我妈妈家门口。
我那不韵世事的妈妈被爸爸花言巧语给上了,通过我爸爸的关系把妈妈也安排到了列车上工作。
给了一个临时工的名额。
那个时候能在火车站上班是一件多么令人羡慕的工作,但是后来爸爸又喜欢上了其它女人,她只是玩玩我妈妈而已。
就找借口调去其他城市了,走后妈妈发现已经怀上爸爸的种,妈妈坚强的生下来跟我取名金世遗。
快到上学的年龄了突然爸爸就来把我接过去了,而丢下了的妈妈,彻底被爸爸无情的抛弃了。
我依稀记得妈妈哭得很伤心,跟着我们的火车跑了很久,直到看不见。
但是走后妈妈却一次都没有联系我们。
爸爸是这样说的。
转眼间10年过去了,爸爸也结婚了。
毕竟和爸爸结婚的女人不是我的亲生妈妈,对我一点都不好,尤其是我那同父异母的弟弟出生了,我就成了我继母的眼中钉,rou中刺,我也初中毕业了,在放假的这段时间我想起了妈妈,我就拿了几套随身的衣物,跟爸爸说去找妈妈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都忘记她长得什么样了。
通过爸爸的多方打听,得知妈妈在豫K2225次列车上工作,我随即买了票,背上行李登上了豫K2225次火车寻找妈妈的路程。
在售票大厅居然买不到这趟列车的票,原来是不经过我现在的住的地方,才发现豫K2225是慢速老式的绿皮车厢,一趟来回要半个月的时间,怪不得到不了我现在居住的一线城市,在其他车站经过几个小时倒了好几次车终于等到了豫K2225缓缓驶来。
这个绿绿的老式列车有22节。
而我的座位正好在22节,车门一打开,迎面扑来一股浓烈的屎sao尿臭味,车厢里乌烟瘴气,轻松找到座位,放好行李,最后一节车厢里人倒是不多。
放眼一看这节清一色基本都是外出打工的农民工,看不到几个女乘客,还有不少像我这模样的学生,车厢里连空调都没有。
我向乘务员问了这趟车确实有个叫月霜梅的,我好高兴,好紧张,终于要见到阔别16年的亲生妈妈了。
列车终于开动了,陆陆续续过来几个推小车的乘务员,我激动努力回想妈妈的样子,好失望,乘务员胸口的牌子都不是妈妈的名字,我也不知道妈妈究竟在列车上干什么工作,我也不好意思问,心里想应该总会来了吧.转眼天就黑了,我吃过晚饭疲倦的坐在座位上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被一阵阵销魂的呻yin声给吵醒了,在昏暗的车厢里,我惊讶的发现对面一个丰满的少妇居然坐在一个脏兮兮的农民工胯间,农民工的头埋在少妇坚挺柔然的ru房上,贪婪的吸着少妇粉红勃起的ru头.农民工胯下一根粗长的Yinjing赫然插进了少妇的体内。
双手抱着少妇雪白的屁股野蛮而机械的一上一下做着简单的活塞运动,随着每一次的抽插,少妇的体内都会分泌大量的白浆,顺着Yinjing流经农民工硕大的睾丸滴在列车的地板上,噗嗤噗嗤的声音在安静的凌晨显得格外让人刺耳外加兴奋。
他们是夫妻吗?看两人的穿着不像。
我看不见少妇的容貌,我看了一下手机,凌晨12点,这个时间点正是睡觉的时候,我环顾四周,基本都睡着了,只有几个没有睡着的和我一样睁着眼看着这让人激动的活春宫。
这是什么情况?做梦吗?以前只在碟片上看过的黄色镜头竟然在列车上真实的发生了,我16岁了。
从来没有过性行为。
我看着这让人兴奋的一幕感觉嗓子眼发干,胯下的Yinjing第一次这样坚硬的挺着,涨着生疼。
在一阵阵噼噼啪啪rou体的撞击声中听见农民工一声低吼,一双手紧紧的抱住了少妇雪白tun部,只见农民工铜铃般的睾丸猛烈收缩,一股股的东西射进了少妇体内的深处,我知道这是射Jing了。
农民工足足射了半分钟,才抽出少妇的身体,射Jing后的Yinjing依然坚挺,农民工随即穿好裤子,摸出一张老人头给了少妇。
哦。
我明白了。
这个女人在卖yIn,一次100元。
此时刚刚交配完的少妇顾不上清理子宫内的Jingye,搂起裙子已经坐上了另一个农民工的身上,重复着刚才的一幕。
全程女人都是咬紧牙关,不敢大声呻yin,就算到了高chao也是低声呻yin,何况毕竟这是违法的,怕惊醒了太多人。
还有女乘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