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养汤鸣一辈子吗?
他不知道。
可能会也可能不会。
如果到时候有自己的伴侣和孩子,就不用汤鸣陪了。
如他所说,自己也不是非他不可,如果多尝试尝试其他人,或许就会不一样。
可他不想和别人发生什么,他只想和汤鸣。
他也说不清楚是为什么。
可能因为自己第一个Cao的人就是他?
烦。
烦死了。
白敬将车门解锁,声音有些沙哑:“下车吧。”
汤鸣:“给我个期限吧,既然不能包养一辈子,总该有个时间限制。”
白敬微微握拳:“你非要和我说这些?”
汤鸣笑出声:“不然呢?不说这些我和你之间还有什么好聊的?”
他顿了顿:“人总得有个盼头吧白敬?不能把人逼上绝路是不是?”
白敬:“随便。”
汤鸣:“别随便啊,随便像怎么回事儿,你得说。”
白敬觉得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那种久违的暴虐因子在体内发散,侵袭他的每一个细胞,让他逐渐失去控制,直到丧失理智。
他的骨节分明的大手狠狠握住方向盘,紧紧皱眉,整个人都在不可察的颤抖。
汤鸣一直看着他,也有些讶异,他小心翼翼的碰碰白敬的肩膀:“白敬?白敬?”
忽然,他闻到一股强烈的白梅信息素的味道。
梅花的香气是清淡的、清香的,但只要白敬散发他的信息素,那轻轻的味道能像一座大山,直接把汤鸣压死。
他脸色瞬间惨白,手也不由自主的颤抖,胃里翻江倒海,像第一次见到白敬一样,他头痛欲裂,整个人都想不受控的蜷缩。
汤鸣艰难的摇着白敬的肩膀,男人僵硬了一瞬,缓慢的转头。
汤鸣愣住了,甚至忘了疼痛。
白敬的瞳孔竟然变成了血红色,眼神里的凶狠像一头杀疯的狼。
“白……白敬……”汤鸣无声的张嘴。
白敬直接吻住他,任凭汤鸣怎么挣扎都无用,强势的白梅信息素通过唇齿纠缠,通过唾ye,传达汤鸣身体的每个角落。
他整个人处于一种极度眩晕却清醒的状态,能感受到毕竟的舌头往喉咙里伸去,像要舔舐他的食管,难受的汤鸣眼睛都要爆出来了。
堪比窒息的感觉持续了四五秒,白敬才渐渐缓过神,松开汤鸣。
后者直接瘫到车座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白敬的信息素太过强大,愣是把他的厌A症反应压下去了。
白敬有些颓然的捂住脸,声音嘶哑:“抱歉,我有病。”
汤鸣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我。”白敬放下手,没有扭头看他,似是没有勇气,他动动唇,却什么都没说,而是开门下车,走了。
汤鸣想大骂一句我Cao,却还是疲软的瘫在座椅上。
白敬就是手段太强势,但人还是很君子的。
否则就他这信息素的威压,没人能扛得住,自己更别提了,早魂飞魄散了。
但是他说的有病是什么意思?
汤鸣叹口气。
早该料到的。
这小孩儿行事风格就不像个正常人的思维。
说他老成吧,他有时候过于嚣张,说他年轻吧,他又把自己藏的深深的,让人捉摸不透。
而且他似乎惯用掠夺、抢夺的手段,甚至养成了这种思维模式,有一种他想要的,就必须得到,只要得到,就必须是他的。
汤鸣绞尽脑汁想半天,想出那个词。
独占欲。
掌控欲。
比占有欲更偏执和极端。
汤鸣下意识想摸根烟抽,发现没有,这逼没给他买,他当时因为花也忘了找他要。
Cao。
汤鸣烦躁的抓抓头发。
将车钥匙拔下来,开门下车,锁门,乘电梯上楼。
熟练的跟他妈回自己家一样。
说好回来做饭的人也不见踪影了。
汤鸣也不想给他打电话。
半个小时后,小沈出现了。
他笑眯眯的说白敬让他过来给汤鸣做饭。
汤鸣:“他人呢?”
小沈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然后拎着新鲜的鸡rou去厨房。
汤鸣笑:“你还知道我喜欢吃鸡rou。”
小沈也笑笑:“汤先生,不是我知道,是老板说您吃鸡rou吃的比较多,让我买只鸡过来。”
汤鸣撇嘴,没好气道:“噢,那他还知道什么啊。”
小沈想了想:“知道的可多了,他说您喜欢吃零食,吃完肯定口渴,让我把水温订到52°,您喝着正好;而且您一般早上起的晚,但是不吃早饭对身体不好,所以不能喊你,要用美食把您唤醒;还有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