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鸣浑身痉挛,全身都在抖,头被摁在脑袋里,他呼吸都困难。
越困难注意力越集中,却都集中在下体,他甚至能感受出来白敬gui头的形状。
但他已经射不出来什么了,性器只是半软的垂着,狠狠的摩擦着床单,连带着ru首。
嘴里的棒棒糖他也含不住了,甜腻的口水流在枕头上,混合着轻微的血腥,他射的Jingye,流出来的肠ye,以及性交带来的汗水,混合成一种极具色欲与堕落的腥甜气息,是相似于动物求偶交配的发情气味。
每当他坚持不住,想晕过去时,白敬都会松开大手,刹那,所有的晕眩与迷乱因摄入新鲜空气被冲淡,他的神智会清醒些,脑子也转的稍微快些。
他的一切反应都在白敬的眼里,看他休息的差不多,白敬会再次把他摁进枕头里,让他发不出声音,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他带给他的快感中。
和汤鸣做爱,白敬偏向后入。
他想看他的脸,但看他的脸会心软。
他想听他的声音,但听到他的声音也会心软。
心软干扰他。
干扰他的判断力、自控力、思考力。
汤鸣扇他的手掌印还在脸上,白敬掐着汤鸣的腰,舌尖抵着唇角。
他只知道有生殖腔,但他没有Cao过Omega。
汤鸣身体里的这道小缝角度很刁钻,他不能直来直去的抽插,gui头必须要微微斜着朝上,所以用骑乘其实更好,但汤鸣已经软成一滩rou了,骑乘只会加大他的体力消耗。
白敬看差不多了,松开手,让汤鸣获得新鲜空气。
汤鸣双手捂着脸,眼泪顺着指缝流下,他呜呜的哽咽:“放过我啊啊啊……”
白敬一顿。
汤鸣的蝴蝶谷高高翘起,像脆弱的蝴蝶。
“饶了我……饶了我吧我求求你了……白敬……”他一抖一抖的,身体里火辣辣的疼,身心承受不住的痛苦和因为憋气而产生的大量生理泪水混合而下。
早知道不招惹他了,后悔了,太后悔了,悔的肠子都青了。
白敬叹口气,从他身体里退出去,从柜子里拿一条全新的领带。
汤鸣惶恐的看着他,一时惊愕的不知道要咽气还是抽气,结果打了个嗝,像是喝到了风:“这、你……你干什么……你别绑我,白敬你别绑我!!!”
他的手腕还留着上一条领带绑的红痕。
白敬走到他身后,用领带勒住汤鸣的嘴,像充当了口枷的作用,像给马上了缰绳。
汤鸣呜呜两声,伸手揪领带,白敬抓着他后脑勺的发,强迫他后仰,贴着他的耳朵说话,舌尖顺着脖子向上舔,直至伸进耳朵里,磁性的声音让汤鸣浑身发麻。
“后悔了?”
汤鸣努力摇头,却在他的掌控里,没什么幅度。
白敬咬他的耳垂,轻笑一声松开他,重新进入他的身体。
后悔也晚了。
汤鸣还打着嗝,却发不出声音,只能颤动身体,更带动后xue的软rou,紧紧吸住白敬,像渴求似的。
白敬看着他的可怜模样越发愉悦,嘴角渐渐勾起,心头却猛遭一击。
他收了笑,淡淡的问:“弘一航Cao过你么。”
汤鸣恍惚了一瞬,下意识摇摇头,随后感到莫名其妙,他呜呜的想说什么,领带那头却在白敬手里。
白敬贴着他的后背,一个深顶,看着他额头的汗水滴在眼睫毛处,像颗眼泪滑过脸颊,在下颚线处转个弯,流过形状好看的喉结,路过Jing致的锁骨,最后顺着胸膛滑进床被里。
汤鸣说没有,他是信的。
他不是骗人的人。
只是想到万一他以前和谁上过床。
他是个Beta,不知道被标记多少次了。
白敬心里就跟要炸了似的。
他的思想不受控了。
其实他一直都是失控着的。
当汤鸣接了那通电话。
他怎么可以对着自己撒娇,还喊别人小航?
他怎么可以和自己在一起,还和别人打电话那么愉悦?
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对自己爱答不理,甚至流露出淡淡的排斥,却对弘一航眉开眼笑,语气温和。
那种蠢人还问他难道不想见他,还冲他撒娇。
就给他妈一分钟的机会让他跑,转眼就到沙发上拿手机。
问他和自己说过什么,眨眼就忘了。
是他说让自己不要忍,是他刺激自己。
真到这一步了,又求自己放过他。
他放过汤鸣,谁放过他?
愤怒燃烧着理智,白敬抽插的速度越发加快,汤鸣全身紧绷,连呜都呜不出来,紧紧皱着眉,将被单都撕扯烂了。
理智彻底被烧断,燃成灰烬,白敬翻身而上,将汤鸣死死压在怀里,炙热的身躯像一座火山,压的汤鸣动弹不得,他只感觉屁股要被磨烂了,小xue也要被Cao烂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