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季棠:......
他倒也不是特别急切。
回到杜梨宫,小喜子出去准备晚膳的空,陆季棠又检查了一下添宝的腿,还是没有什么起色,但陆季棠并不气馁,而是询问他,等腿好了,想要去哪玩。
添宝毫不犹豫的回答:“想找阿木玩!”
说完还没等陆季棠阻止,快速往他手心里塞了一个东西,陆季棠低头一瞧,是个蜡丸,封了两层,一层白色,一层红色,最里头封了字条。
看见这蜡丸,陆季棠眉头就是一跳。
这是阿木古郎惯用的东西,他总说蜡丸白惨惨的一点都不喜庆,非要再用红蜡封一遍。
“这是哪里来的?”
陆季棠不动声色的将蜡丸藏进衣袖深处,询问添宝。
添宝一脸懵懂,只说:“有人给我的。”
但是什么人,穿着什么衣裳,长相如何,他却说不上来,唯一可以确定的,给他塞东西的人,是个汉人。
陆季棠对着添宝嘱咐了一番,耐着性子等着到了沐浴的时候,才趁着热水将蜡丸融了。
字条很简单,只有两句话。
“怎么不等我回来?”
“你住的地方进不去。”
字是元胡字,笔迹是阿木古郎的笔迹。
陆季棠迅速将字条烧净,心里细细的琢磨第二句话,什么叫做他住的地方进不来?李云谏派了人监视吗?
要不然阿木怎么会在涯无颜那边,通过添宝才能将字条带过来。
若是阿木都进不来,那说明李云谏给他的监视和设防,比紫宸殿的还要严。
没等思考出什么来,陆季棠又差点坐在水里睡过去,是小喜子在外头声嘶力竭的喊他,他才醒过来。
“不必了,朕亲自来。”
外头传来李云谏的声音,然后浴房的门就被推开了,热雾缭绕中,李云谏似乎在......
脱衣服???
“皇上。”
陆季棠吓得一下子坐直了身子,心里算了算,离涯无颜嘱咐他不要进行剧烈的房事才过去了不到十天。
等李云谏走到跟前的时候,已经脱得浑身Jing光,陆季棠坐在池子里一动不敢动,怕他等会要折腾自己。
但是李云谏只是自顾自的坐进了池子里头,仰着头,舒服的闭上了眼睛。
好像就只是来泡池子的。
“盯着朕看什么?”
李云谏突然睁开眼回看过来,陆季棠猝不及防的把头转向一边,掩饰心虚。
池子里的水动了,一波波荡漾着从李云谏那头拍打过来,陆季棠余光里瞥见他正朝自己这边挪动。
然后陆季棠的下巴被捏住,脑袋又被转向李云谏。
李云谏顺势在他唇上轻轻咬了一下,低声说道。
“没良心的,知道我不舒坦了也不来帮帮我。”然后眼神朝水下头示意了一下。
陆季棠眼神渐渐变了。
天地良心!他真不知道李云谏怎么自己在那头坐了一会儿就这样了!
李云谏没打算放过他,低头啄着陆季棠的唇珠,又捉住他的手朝水下去。
两人之间隔着水,李云谏并不满足,一个发力将人从池子里抱了出去,安置在一旁的矮榻上,凉飕飕的空气激得陆季棠直冒鸡皮疙瘩。
李云谏却觉得浑身冒火,迸发的肌rou不安的颤动着,过了好一会儿才喘着粗气弄出来。
“朕把师兄弄脏了。”李云谏瞅着自己弄在陆季棠身上的东西,低笑一声。
“师兄也把朕弄脏吧。”
说着,陆季棠被掉了个个,转换成趴俯在李云谏身子上头,被李云谏的大手握住,细细的伺候起来。
大抵是身子真的伤透了,在李云谏耐心的揉搓下过了好半会儿,陆季棠都没什么该有的反应。
李云谏虽手上动作不停,心却慢慢的沉了下去。
“师兄莫怕,能治的。”
陆季棠:......
李云谏该不会以为自己不行了吧?
也不是没有感觉,只是觉得今天累的慌,头也昏昏沉沉的,所以才......
“我不是有隐疾,只是——”
话还没说完,李云谏就抱着人坐起身来,偏头去啄陆季棠的耳根,灼热的气息喷在耳朵上,陆季棠登时来了反应,身子微微颤抖着。
李云谏一瞧,嘴上伺候的更来劲了,路过陆季棠的下巴,又绕着下巴把脖子一圈全亲了个遍。
陆季棠没忍住,哆嗦着出来。
前前后后统共不过一分钟。
照他现在的身体,一分钟也不错了,陆季棠想。
浑身红透的陆季棠把头压在李云谏结实的肩头,感觉这些天喝药攒下的元气,一下子变得空空荡荡。
***
大冬天光着身子纵欲的后果就是第二天的高热,烧的像个火炉似的陆季棠活生生把李云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