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风让人能感受到几分凉意,白遥关了窗户,走到浴桶前缓缓地脱下自己的衣物,在下界时他曾想过数次仙界会是怎样的一番光景,有过许多想象,却没有想到这里仙气渺渺间也掺杂了几分烟火气,据说是建设仙界的初代仙长为了让飞升之人莫忘初心。
白色衣物的包裹下是属于少年人Jing廋修长的身体,他踏入浴桶,温暖的水包裹着他,雷劫带来的伤痕在他的身上已经不见痕迹,可是受到水温的刺激,被重创过的地方还是在隐隐作痛,恍惚间似乎又回到了飞升的那一天,那一道道天雷让他失去知觉,想到自己成为兄长的拖累,他放任自己坠入那冰冷的黑暗中,直到有人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身体,那令人眷恋的温暖让他终究是挺了过来。
飞升的雷劫重塑了他的rou身,那被蜃珠代替的眼睛也重新复原,与蜃珠融合在一起,呈现出漂亮的琉璃色。白遥沉浸在思绪中,蜃珠本就带有致幻效果,受到主人心绪影响,热气蒸腾中竟然幻化出一幅虚幻之景。白遥窝在浴桶里,愣愣地看着那朦胧的雾气中勾勒的景象,素雅的屏风底部白皙的脚踝若隐若现,足心点地,脚的主人仿佛站不住一般轻轻摇晃,隐隐的喘息声钻入白遥的耳中,那景象......那景象竟是......
屏风后发生着什么样的迤逦艳事他再是清楚不过!强烈的羞耻感让白遥深吸了一口气,随着心绪的平静,那朦胧的图景渐渐化作浴房的雾气。
“阿遥。”一声略清冷的声音加快了那雾气的消散速度,白漓踏入浴房,看着那雾气中的模糊景致微微皱眉,然后拿起一旁的毛巾走到白遥的身边道:“别泡太久了。”即便白漓已不再如当初体弱,多年来习惯性的关怀还是让他心中一暖,可又不知兄长进来时看到多少,微微偏头回道:“兄长还未休息?”
白漓见他穿好衣物,似乎斟酌了一番道:“他如今身边俊秀少年环绕在侧,阿遥还坚持着飞升时所想么?”
白遥脸色一白,良久道:“兄长之心不也依旧么?”
白漓叹了一口气:“他没有我,不会伤心,可是你在这里,若是不开心,哥哥是可以带你离开的。阿遥,这世间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是比你重要的。”
正当两人凝眉相望时,一句轻飘飘的话插了进来:“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白漓见燕晗不知何时竟来到了浴房门口,手中拿着一个Jing致木盒,脸带笑意看着二人,可双眸之中却是深邃之极。白漓以为这人是在取笑自己不懂弟弟的心思,正欲发作,却见那人转眼便至眼前,他大概是刚从外边进来,下巴被他微凉的手指勾起,“你不是我,怎知你们离开后我会无动于衷。”说罢燕晗凑近白漓耳旁道:“你又怎知你们在此我心不欢喜?”
那样一句话落在两人心里自是起了一番波澜,白漓幽绿的眸子审视着他,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白遥却已经低低道:“自我们醒来尊者便极少来此。”说完似乎觉得这语气过于幽怨,不由得退后了一步。
浴房地滑,未站稳的身体被人一把搂住,燕晗俯身道:“我害怕。”
白遥愣愣问:“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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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沐浴过的小狐狸身上带着一股清香,那随意披着的外袍从中间敞开,露出一大片白净的胸膛,燕晗看着白遥语气暧昧道:“怕忍不住让你们伤上加伤。”
白漓轻咳一声,燕晗帮白遥穿好衣服,将手中木盒拿到两人跟前道:“担心你们无聊,给你们带了一副棋子。”
三人走向厅内,那棋子黑色莹润如珠,白色光滑似玉,着实做得Jing致,燕晗道:“我们来下棋?”
白遥疑惑道:“三个人如何下棋,莫非输者换人?”说完看了一眼白漓。
白漓曾经一心修行,论棋艺是不及白遥的,只是淡淡道:“我观棋便好。”
燕晗神秘一笑:“这棋盘上有一法阵,甚是Jing妙,你二人不如一试?我便做个判官如何?”
这么一说更是引起了白遥的兴趣,白漓见到他期待的目光,与他在棋盘对坐,燕晗斟了一杯茶,看这兄弟二人在棋盘上你来我往。白遥始终更胜一筹,眼看白漓几颗黑子被团团围住,白遥正欲拿掉被吃掉的几颗棋子时,那几颗棋子却突然消失了。他有些惊讶地看向燕晗,燕晗执杯的手却被白漓一下子紧紧握住,他颦眉道:“你!”
燕晗轻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空间术法,若是棋盘上输了,但是下面含住了,也不算输。”
白遥听了那话才恍惚明白了燕晗的意思,那消失了的棋子是去了......他看向兄长,见他蹙着眉头,有些坐立难安的模样,“尊者,莫要如此戏弄。”
燕晗拿过一枚黑棋:“这小玩意儿的打造颇费我一番功夫,乃是药石铸造而成,对内伤可是很有帮助。”说完径直落子,白遥心中紧张,竟没注意燕晗已与他下了几个回合,白子被围困后消失在棋盘上,他身子一僵,后xue内竟是被那冰凉玉润的棋子逐渐撑开,几颗棋子争先恐后地挤向rouxue深处,肠rou被挤压磨蹭过后带来一股股令人发麻的颤栗感,他看向勉强镇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