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身体畸形。”医生平静地说，好像拿掉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是一件跟剪指甲没什?区别的小事。
小?希望是误诊，又跑到另一家医院，结果还是一样。小?绝望了，回到家里抱着丈夫大哭了一场。
“是我害了他……”小?哭诉着，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瘟神，害了这个家庭，害了自己也害了无辜的孩子。
孩子终于还是拿掉了，小?就如失了魂似的，整日发呆。建生好生劝慰了小?一个星期，小?才渐渐有了些活转来的生气。
小?休息了半个月，就去了公司上班。?照顾小?忙了半个月的建生，也终于轻松了下来，下班回来能吃到小?做的可口的饭菜，吃过晚饭还跟妻子到外面散散步，逛逛商场。
然而，建生对自己的性功能却越来越感到担心，因?他发现，自己阳痿了。不仅跟妻子在一起，不能唤起，而且在梦里，居然梦到跟一个大学时的美女同学做爱，在梦遗的过程中，也没有勃起。他决定要去医院看看。
小?看见了建生换下的内裤，心里很不是滋味。细细数来，自从丈夫知道了自己的那些事后，夫妻俩再没有一次成功的性生活，她也知道，丈夫对她的爱有所减弱，但还不能说消失?尽。丈夫是嫌弃自己的身子不干淨。小?决定要跟建生好好谈谈。
晚上睡觉的时候，小?脱得精光鑽进被窝。自从结婚以后，小?就习惯了裸睡，裸睡不仅睡得舒服，而且还很容易激发丈夫的激情。
小?躺在丈夫的怀里。
“老公，我们再要个孩子吧。”
建生似乎还没有准备进行这样的话题，愣了一下，说：“以后再说吧。”
小?盯着建生的眼睛看：“老公，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很在乎我的那些事？觉得我不干淨？”
“别胡思乱想啦，睡觉吧。”老公熄了壁灯，背着妻子侧卧。妻子在黑暗中思考了很长时间，然后幽幽地说，老公，我们离婚吧！
十四
离婚的原因是性格不合。
因?协议离婚，所有问题都已私下解决，既不需要仲裁，也不需要判决，所以在象征性的调解之后，婚姻机构给两人办理了离婚手续。根据协议，离婚后房子、家具等物品归小?所有，小?补贴建生8万元，三个月内付给。建生在这三个月内，若没找到住房，仍可和小?住在一起。
建生在书房铺了一张床，书房成了建生的临时住所。
这天建生回来很晚。晚餐跟单身汉们在一起喝啤酒，完了又打了会儿牌。不过今天手气特好，尽抓好牌，居然赢了300多，于是又请单身汉们吃了一顿宵夜，回来的时候，11点了。
“回来了。”小?刚洗了澡出来，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打招呼。
“嗯。”建生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拿起电视遥控器换到体育频道。
小?说：“我给你做了饭。”
“啊，谢谢，我已经吃过了。”
小?忍不住笑出声来：“我怎?觉得你跟我说谢谢，听上去很别扭！”
建生也不好意思地笑了，“我也觉得说出来，挺别扭的。”
“怎?样，离婚的感觉好吗？”小?挨着建生坐下来，侧着头问建生。
“心里有点空，我好像还没计划好离婚后的生活，不过以后会习惯的。你呢，感觉好吗？”
“我感到如释重负，一身轻松。”
建生有些不解：“原来跟我在一起，有这?压抑?？”
“也不是啊，我隻是觉得很对不起你，欠你的太多，欠债的感觉很不好受。不过离婚了，也就一笔勾销了，我又活回到我自己了。我还是像以前那样无忧无虑地生活好。”
“我也希望你能像以前那样，开开心心地生活。”建生对小?微笑了一下，又说：“小?，以前我不敢知道，怕知道太多心里更放不下，但我现在很想知道，你，爱过他吗？”
小?收回了笑容，略显?尬：“婚都离了，还提那事干什?？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心里爱的人一直都是你，没有别人。”
“既然不爱别人，又怎?可以跟别人亲密到那种地步？”
“也许，”小?小心地斟酌着字句，“也许，我潜意识里对这种婚外关系有点……好奇，隻是，自己以前并不知道，当对方对我有?昧的表示时，这种好奇就显露出来，我很矛盾，一方面很想尝试一下，一方面又知道这样做不对，而这种时候，侥幸的心理就像最后的一根稻草，使我内心的天平?生了倾斜。不过事后我很后悔。”
“既然后悔，怎?还有第二次，第三次？你好像还没说真话。”建生这时倒显得很平静。
“第二次，我是出于礼貌，出于感动给了他接近我的机会，我并不想有第二次，但是在他的强攻之下，由于有过次，我的防线就变得非常脆弱。后面几次不过是前一次的延续，这可能就像吸毒一样，吸过一次，知道了吸毒的滋味，就不应该再试了，再试就会毁了自己。你回来的那天，我是决定了要跟他结束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