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子“啪”的一声被凤泣归扔在了桌子上,之后他便手从相独羽头顶上一晃而过,将其束发的带子解了下来。
相独羽虽反应迅速,抬手阻拦,却仍然是慢了一步,一大片墨色的头发失去带子的束缚,飘散了下来,落在相独羽肩头。
凤泣归的动作似乎扯到了相独羽的头皮,令相独羽脸上的神色更加难看。
相独羽再也无法忍耐,气的脸色发白,狠狠推开了凤泣归的膝盖,便要站起。
凤泣归却一把按住了相独羽的肩膀,使他无法起身,之后又捉了相独羽的两只手,分别往椅子两侧拉去,将手腕在椅子背后靠拢到一起,上下交叠,又用那细长的发带紧紧的捆住,使其无法挣脱。
相独羽拼命的挣扎,身子摆动,双腿乱蹬,踢得椅子一阵摇晃,几乎就要翻倒在地,幸好被凤泣归及时扶住了。
“快点放开我,你再这样,我生气了。”相独羽抬头,瞪向凤泣归。
凤泣归却似乎变得从容了,神色玩味,暧昧不明,手抚着相独羽的后颈摩挲,反问道:“你不本来就在生我的气?”
相独羽确实是在生气,可眼下这种情况,他怎么还能不顺着凤泣归的脾气呢?
相独羽缓了一下情绪,放轻语气,想同凤泣归好好商量,道:“别这样,现在还是白天。”
凤泣归的手已经不知何时从相独羽的衣领中钻了进去,往下探索,来回按压着那一节凹陷光滑的脊柱,他笑眯眯的道:“以前白天又不是没做过。”
相独羽被堵得一愣,一时接不上话来。
凤泣归却继续色气的抚摸,极有耐心的补充道:“白天的你分外敏感,后头也夹得更紧呢。”
自己都如此低声下气了,凤泣归却仍是恶劣的说着不靠谱的话,相独羽也放不下身段再继续恳求他,气得又狠狠刮了凤泣归一眼,转过了头,专心去扯动绑着手的带子了。
凤泣归见相独羽不说话了,便不再继续逗弄于他,抽出手,弯腰将相独羽连同椅子一把抬起,三两步走到窗边,将椅背靠在了墙上,以免接下来相独羽再闹脾气,将椅子晃倒。
相独羽咬着牙默默跟那根细带较劲,却老也使不上力,愈发气闷了,恨不得好好踹凤泣归几脚。
他想到便立马做了,抬腿就去踢凤泣归,嘴里低骂道:“臭流氓,臭流氓”
凤泣归按住他的挣扎,一手趁着相独羽乱动往他腰间一探,将腰带也给扯了下来。
这下子相独羽的衣服由于挣扎,又失去了腰间的绑缚,一下子便耷拉了下来,松松垮垮的,欲掉不掉。
相独羽颈间的一大片风景被迫袒露了出来,肌肤白皙莹润,偶尔几道粉色的咬痕和指印。
凤泣归盯着那道光滑的肌肤先是一愣,之后压抑的感情再也忍耐不得,伸手去按住了相独羽的双腿,使其停止了挣扎弹动。
凤泣归换了膝盖重新压制住相独羽,自己伸手将那细长的腰带拉开,绷直,猛的一使力,将其从中间断了开来,一只手提着一条。
他动作行云流水,迅疾潇洒,相独羽几乎看傻了眼,一时连挣扎也忘了。
凤泣归不顾相独羽的失神,将他的右腿握住,捏住膝盖往上一提,又向右侧拉去,使其膝窝恰好搭在扶手之上,令相独羽以小腿挂在扶手外侧,大腿曲起的姿势坐着。
相独羽反应过来凤泣归这次竟是要完全绑住他四肢再继续行事,忍不住抬起腿疯狂的踢动,企图躲避接下来被完全掌控的命运,却无济于事。
凤泣归拿起撕扯好的腰带,将相独羽的右腿紧紧的缚在了椅子扶手上。
双手被制,一侧腿无法反抗,相独羽很快便被捉住了另一条腿,如法炮制的被绑起,小腿搭在了扶手外侧。
相独羽见凤泣归将自己绑成这样,知是其心里肯定又有了新的作弄人的玩法,心里忍不住畏惧害怕起来,服软求饶道:“你松开我,我们回房间做。”
凤泣归轻柔的将相独羽眼前挡住视线的几缕头发拨开,目光炽热,语气坚决,道:“我今天就想在这里上你,把你Cao哭,Cao得你的身体里灌满我的东西,后面的rou洞再也没办法合拢。”
相独羽听了凤泣归的话一时只剩下了害怕和抗拒,身子不禁微微发颤。
这样的凤泣归,他极少见到,随之而来的,就是两人间几乎永无止境的激烈交合。
相独羽此时两腿大张,分开搭在椅子的两侧,后背也因为手被绑在椅子背后紧紧的贴着椅背,是完完全全的弱者和献祭姿态。
凤泣归看着相独羽颤抖的脸,微凉的手抚上他的脸颊,又缓缓滑下,落在颈间轻柔摩擦,按着那一点又一点之前留下的情事痕迹,挑逗着。
相独羽不敢再挣扎了,被手指的磨砺感刺激的低低哼了一声,样子乖顺又可怜。
凤泣归的手捏住相独羽的衣领,往下翻,一层又一层,在相独羽的注视下缓慢动作。
可能是相独羽无法反抗的缘故,凤泣归今日格外有耐心,兴致也十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