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紧真的能吞下那么骇人的粗大么?
“怎么?”
“呜”邬玦半是痛苦半是满足地软吟了一声,还未完全适应入侵体内的这小半截异物,胸口猛然泛起一阵激烈到让人头皮发麻的暖热酥麻,整个人立刻活鱼渴水般地乱扭起来,两条长腿难耐地在陆谅峤身下胡蹭,“啊、啊啊啊啊啊别别舔啊痒、痒死了”
邬陶收回手指,微微笑了一下:“怎么了,嗓子这般喑哑,还这般失魂落魄?”
与这柔缓声音毫不相称的,却是陆谅峤忽然将性器抽出大半,又立刻重重挺腰顶入,往最敏感最瘙痒的腺体上狠狠撞去!邬玦崩溃地浪叫了一声,肿胀的男根再次抖动着喷射出大股浊精。
可陆谅峤这回半点也没有听他,下身毫不留情地缓缓抵入,唇舌也吮着那一颗红豆极尽挑逗之能事。
深而缓的抽送不知持续了多久,下方早就被插得一片汁水淋漓,邬玦整个人也软腻着到处都是情欲绯红痕迹的赤裸身体躺在陆谅峤身下,双眼似迷非迷地看着他,恰似多情,却是无情。
邬玦睁着眼怔怔看了头顶的床帐好一会,才似是终于回过了神,重新有了焦距的目光落在正低垂着眉眼亲吻自己的陆谅峤头上,并不推拒,只微张着嘴唇任他轻柔地吮含舔舐,不时随着下方一下下的顶送泄出带着鼻音的断续呻吟。
邬玦爽快地应下了:“是我。谁让他们想杀你?”
“殿下”
“真想看看若你能够怀孕,是否还会这般毫无顾忌地求我射满你后面。”
邬玦吐出一声软媚的颤音,下身立时急急地抖动了一下,竟似要射,赶紧哆嗦着手拿住陆谅峤作乱的手腕,催促道:“可以了进、进来。”
“殿下今日可真是急迫。”陆谅峤轻笑着覆身上去,也不多做什么,手指先是往穴口里探了下,里面已是一片温热的湿润,便试探着挤进了性器的小半个头部。
“真是胡闹!”邬陶气得甩了下袖子,“将近两百人的队伍,既要行刺杀之事,定是藏龙卧虎,若是出了什么岔子,受伤是小,万一你你是想我再也见不到你么?”
刮面生疼的朔风吹得在殿外缓慢行走的消瘦红衣身影几乎浑身都在打颤,邬陶在门口见了,赶紧上去扶住走得摇摇晃晃的邬玦,关切问道:“小玦,怎么了?”
恰有温和如风的喟叹于这失神的极乐时缱绻着吹过耳边。
邬陶却没理会后一句言语,皱眉训道:“练武岔气可大可小,你还不快回去歇着。我会禀告父皇,你不必担忧。”
“他想骂便骂好了,反正我又不是为他才来的。”邬玦努力维持住了自己的笑容,装出饶有兴致的神情挑眉说道,“听闻今日又有人想为北国大皇子说媒,我自然要为哥你把把关,看看那人有没有资格做我大嫂。”
“呜啊啊啊啊要、要呃啊——!!!”
知晓这具躯体能够变得多么诱人的阳物已经忠诚地全部勃起了,陆谅峤欺近邬玦,右手指腹落在胸口红艳艳的那一点上,细细搓弄揉捏。
紧窄的后穴虽然被耐心细细开扩了不少,但毕竟并非女子的花穴,三根手指甫一进入便是一阵疼痛,教邬玦耐不住地呜咽出声。长时间的扩张下手臂已经开始酸软不堪,愈发响亮的淫靡水声里混着邬玦竭力忍耐却依旧灼烫急促的喘息,像是能将身下的床被尽数点燃。
邬玦原本准备了一堆说辞,却因邬陶最后一句话尽数卡在了喉咙口。愣了好半晌,才近乎讨好地柔声
“只为治你所中淫蛊。”
“你别胡说便好了。”不知想到了什么,邬陶严肃起来,走近几步凑近邬玦身边低声问道,“南国青裳公主一行,究竟是不是你杀的?”
情欲的热痒搔得神智昏沉,却堪堪维持住了朦胧的一线清明。邬玦下意识问道:“为、为什么?”
邬玦冷笑出声:“真是可惜啊此事恐怕、恐怕教雪医哈失、失望了。”
他竟被活活舔射了。
最后终于进到三根。
“没事许是许是下午练功的时候,岔了气息。”邬玦没忍住又悄悄后退了半步,祈祷邬陶可千万别发现他如今这身衣服下的真实情况,千万不要闻到那属于男人特有浊精的麝香味道,咬牙缩紧了后方的小穴,尽量挤出了一个与往常相似的笑意,佯作淡定地笑道,“里面那些碎嘴的老头,定是又拉着哥你念了许多废话吧?”
鼓胀的男根终于全根没入,嘴巴便也趁机重重吮吸了一口已经开始肿大的乳头。长而骚浪的一声淫叫后,邬玦的性器喷射了陆谅峤大半个腹部。
“啊”
陆谅峤缓了动作,只以滚烫的冠部深深抵着邬玦体内那处轻缓厮磨,在他耳边低声说道:“殿下,你知道林麒为什么不告而别么?”
“殿下,没人会不爱你的。”
邬玦整个人都是一抖,立刻剧烈地挣开了邬陶的搀扶,面色苍白地退后一步,慌乱的目光落在邬陶尚未收回的手上,神情无措,哑着嗓子道:“对不起,哥我”
难受